第十章 语言刺激/c哭/边哭边骂/录像(1/1)

    在雌虫的不懈努力下,封卿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撑得他嘴角发疼,可以直直捣入他体内最深的那一点,满足他对雄子的渴望。

    雌虫吐出性器,舌尖非常眷恋性器的味道,他咂咂嘴,在吞精和内射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满足自己的骚穴。

    此时封卿被压制在地上,眼中已经溢满了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倔强地不肯掉下来,他想控制住自己,想改变现在的一切,头脑告诉他一定要冷静,但身体上的快感不断拖拽着他往下坠,连声音都已经带上了软软的鼻腔。

    雌虫凑上去吻掉雄子眼中的泪水,下身却毫不顾惜地一坐到底,雄子的身体因为过强的快感拉展到极致,高高仰起颈脖,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喉咙中发出短促的呻吟。

    雌虫也极为满足的喟叹一声,稍稍适应了一下,便大开大合地上下律动起来。

    他这么一动作,底下那个便受不了了,封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潮湿,湛蓝的眸子像蒙砂玻璃一般脆弱。

    雌虫射得很快,几乎刚刚插入他便一股脑地射了出来,精液滴落在封卿的小腹上,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胸膛上。淡色的两色如今已经呈现出糜烂的红色,趁着白浊显得十分淫荡。

    雌虫似乎根本没有不适期,他仅仅停了一瞬,就红着眼啪啪上下起伏开来,淫水浇在性器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连股沟里也都是汗水。

    “嗯!哈啊——!唔停一下、缓缓呃!”封卿拒绝的话被情欲冲击得破碎零落,一句话分成了好几次才堪堪说完,他整个人都有些放空,即将要到来的高潮令他脑内一片空白,不去向这群雌虫祈求成了他最后坚守的底线。

    “雄主啊!嗯!雄主你太棒了”雌虫兴奋得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他俯下身将被禁锢的雄子舔了一遍,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下身攻势丝毫不减。

    “不——啊啊啊!不要、嗯啊!内射!”雌虫的撞击太猛,躺在下面略显单薄的雄子被干得浑身都在抽搐,手脚痉挛,凝着雾气的双眼朦胧迷离,感觉雌虫的力度之大要把自己摁进地里去操,只能狼狈地摇头拒绝。

    雌虫自然也是听到了雄子的话语,交配的本能让他很懂得如何说些荤话提高性欲带来更高的刺激。

    “雄主你求求我,求求我就不内射。”低级雌虫骨子里是奴性,但长期以来的压制以及对雄子的渴望战胜了这种奴性。

    想想看,你不必再摇尾乞求那些眼高于顶的雄子能够多看你一眼,而是可以把他压在身下肆意欺负。如果这是只高傲的雄子,眼尾泛红地嗔视你,信息素还是爆裂式的那种,那真的天大的诱惑。

    在听清雌虫的话后,身下的雄子很明显僵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像是不明白这只雌虫怎么敢以下犯上。

    其实封卿看多了贫民窟的黑暗,他知道这一趟自己暴露恐怕凶多吉少,在高等雌虫眼里雄子是宝贝,甚至是爱虫,在低等雌虫中,却是有不少身体上为雄虫支配,心里却还是不甘的。

    雌虫这么对他,让他乞求,可以说早有预料。他只是惊讶刚才那一下,雌虫的那一记深顶,他的龟头好像碰到了这只虫的孕腔。窄窄的一到缝隙,并不容许性器的插入。

    怎么可以!操进一个陌生雌虫的孕腔灌精,这比单纯的内射更让封卿不能接受。

    “啊啊!突然、呃、这么快!啊嗯!”雌虫很不满雄子的愣神,腰上发力便榨出雄子的呻吟。

    每一次龟头都擦着那一道细窄的小缝隙而过,那道缝隙越操越大,已经可以堪堪吸吮龟头了。

    “不、不好难受啊啊!”

    “难受?雄主明明爽得不得了。”雌虫故意去顶弄自己身体的孕腔,虽然他还不到发情期,就算得到雄子的精液怀上虫蛋的几率也不大,但每次顶弄都可以得到雄主不一样的表情,好像他一直以来冷静的外表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可以窥探到里面粉红的软肉,满足感胀满了他的胸口。

    封卿竭力遏制住自己的声音,又要在一片欲海沉浮中调动自己的大脑去处理眼下这种情况,咽下一口喘息道:“闭、啊!闭嘴!”

    他明明已经被情欲熬透了,爽得整只虫都要失神了,却还是嘴硬不肯松口向这群雌虫低头。

    “雄主你要把我的孕腔顶开了!顶开后就在里面射精好不好,会不会怀上你的虫蛋?”

    “唔!”封卿脸上一派潮红,皱起秀气的眉头,右手抬起将食指咬紧嘴里,口中分泌的涎水顺着指缝黏答答地躺下来,却也只能勉强堵住呻吟声,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

    “雄主雄主射进孕腔里吧?你会有好多虫蛋,是不是开心坏了。”

    雌虫低头看了一会封卿的表情,粗喘了一声,狠狠吸吮上封卿的锁骨,将那块皮肉叼起吸进口中啃咬,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雄主,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雄子都要好看”

    “我叫你闭嘴!啊唔!”封卿慌忙咬紧牙关,咽下几声淫荡的呻吟,怒视着身上的雌虫。

    雌虫被他盯得浑身发颤,“雄主是不是特别期望着被我们这样对待?早就想要得不行了吧所以才会自己孤身跑来”

    “王八蛋你嘴不想要啊啊啊!痛啊啊!痛、呃!”封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没了声息,再张嘴就是一连串的淫叫,像一只色厉内荏的猫咪一般。

    他虽然污言秽语听了不少,但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感觉都集中到了性器上,张嘴骂虫的话翻来覆去也就只有“混账”“混蛋”几个,还一路带着呻吟,拉着长音又在雌虫的撞击中发颤、拔高尖叫。

    雄子的呻吟又给这群雌虫增添了性欲,樊越桓每次挣扎着往前挪动都会被其他雌虫拖曳着拽回来,他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眼中只有他的雄主,几次过后他仍旧不肯放弃,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

    张洛却是连站都站不住,他处于发情期,孕腔早就期盼着雄子的精液灌输,只能狼狈地跪在地上任凭淫水沾湿裤子。

    他想起来无数个没有雄子的日子,只觉饥渴难熬的不行,眼下高傲的雄子被雌虫压在地上肆意地欺负凌辱,这种场面只是看着就能让他高潮迭起。

    他所幸直接摘了一旁樊越桓的终端。樊越桓的注意力全放在封卿身上,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张洛的动作。

    等他发现时,顷刻间血气上涌,张嘴喷出一片血雾,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精神力瞬间爆散。

    张洛竟然打开了终端的摄像功能!录下了这一场淫乱的轮奸。

    镜头的正中央,雄子因为快要高潮临死挣扎,一群雌虫竟固定不住他,细碎的石子磨得自己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许是雌虫起了恻隐之心,他最终起身拔出雄子的性器,扯开雄子的大腿,手臂从外侧绕过去将其架在肩头,又回到了最初的口交。

    封卿的性器刚刚被他含入口中,雄子便发出一声闷哼,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快感一般,潮湿而爽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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