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叔嫂通奸,嫂嫂被判水刑(1/1)

    寒风卷着黄土吹过,老远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这种味道对于国师府的杀手来说尤为敏感。笑容在三妹脸上凝住,她看到了云卿怀里的小师弟,身上衣裳已被血色浸透得失去原色,地面晕开一大滩血。他双目紧闭,躺在爱人怀中宛如婴儿般沉睡。

    不远处,站着一个冰雕般面容冷峻的男人。

    三妹的心脏猛地抽紧——靖王!

    “逆贼!你竟还不肯放过我小师弟。”急痛攻心,她手中的剑一声轻吟,破风出鞘。

    对杀意冲天的来人似乎视而不见,寒净曦的目光只锁定在少年惨白如纸的面容上,那是他最爱却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的弟弟。若真要杀了,自己又是万分舍不得。

    踏前一步,体内雄厚真气猛烈一震,旋即荡起一股风暴,将碍事的人一概震离少凌身边。他抱起地上的弟弟,手掌置于其微弱起伏的左胸,只要他愿意,轻易便可震碎少凌的心脉。

    “主子,万万不可!”作为近身护卫,闻言清飞身而至,怆然跪倒在靖王身旁。这个可恨又可怜的少年固然叫人放不下,可他若真的去了,只怕主子的心也跟着丢了。只有他陪伴着,主子才懂得欢笑,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主上请三思!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来,切莫又像上一次做出悔憾之事”

    药王谷的人因有清木真气护身,摔得灰头土脸虽然难看,倒没什么大碍。

    付思明一个不谙武功的寻常人,被震出数丈开外,内脏颠翻,口吐血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三妹从马背上跃起,接住了被抛到半空的云卿。凭她那一身武功,也硬生生倒退十几步,亏得大师兄在身后轻托一把才稳住身形。

    云卿的身子骨怎生经受得起此番折损,胸脯一震,腥甜之气冲口而出。三妹扶着他一并跌坐在地,他俯在三妹臂间吐了好几口鲜血,却挣扎着想爬向少凌。在模糊泪光中,他看着靖王走近少凌,抱起了他。

    大师兄气息一沉,整个人宛如离弦利箭,向靖王掠去。

    闻言清腾身而起,挡下了大师兄的攻势。

    “净曦兄!”施少维毕竟与靖王有着多年交情,伸手截住他搁在少凌左胸的手腕。清木真气忍而不发,却暗成一股威压。“自你走后,那日少凌自药王谷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你去了哪里。他那么亲近你依赖你,你当真狠得下心伤害他?!”

    靖王微微一怔。

    施少维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弟妹们也收到了他的暗示,暗中调息准备随时暴起发难。

    “你不是一直很疼爱少凌吗?你欲毁了他,是因为他暂时无法回应你的心意。可他若是死了,你更连机会都没有了。”

    许久,那个冷傲的男人语气里尽是落寞,苦涩一笑:“我从没想过,他会不属于我。”

    ——————

    药王谷郁葱灵秀,隐没在云雾深处,美如仙境。

    三妹与施少华不对盘,互看不顺眼。两人年华相仿,又同是备受兄弟长辈疼宠爱护。三妹讨厌施少华故作高冷,目中无人。施少华则嫌弃三妹粗野泼辣,毫无淑女风范。但在一件事上,她们找到了共同奋斗的目标。

    端着没被动过的药从少凌房中走出,两人皆有点垂头丧气。

    候在门外的双胞胎,手里还拿着刚炖好的补汤。

    施少华开口便泼了他们一头冷水,“别白费心机了,他不会肯喝。”

    三妹点头附和,“就是就是,非要见他嫂嫂,非要嫂嫂来喂才肯喝,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小子这么能作呢?”

    “三师姐,”少羽和少凡对望一眼,又动作一致地搔搔头,“嫂嫂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张牙舞爪的凶悍小猫到了他面前就那么乖呢?”

    看着施少华也一并投来的好奇目光,三妹得意一笑,“呵呵呵,揭人隐私这种缺德事我可不会做。你们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少凌呗。”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会说的欠揍模样。“哎呀,我忘记少凌失忆了,连他都不记得那些过往啧啧可谓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啊。”

    “真的吗?”双胞胎兄弟眼睛闪闪发亮地缠着她,就像两只讨食的小狗:“稍微透露一点嘛,一点点就好。”

    这山谷里闷得很,日日重复着同一样的事情,打坐练气,种草药,背医书每一个人又都对每一个人的过去了如指掌,简直乏善可陈。

    施少华也默默跟在后面,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嫂嫂,大家实在好奇极了。可惜少维哥与爷爷守口如瓶,什么内情都不告诉他们,只说那是少凌的发妻。

    真是天大的意外!那只不声不吭的小猫居然成亲了。那既是妻子,怎么又唤作嫂嫂呢?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啊啊啊!真的好想知道啊。,,

    夜已深,各人皆已安睡——

    这是云卿身受水邢之罚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被重重铁链锁在了复思泉的一块大岩石上,双手也被拷在两旁岩石的锁扣上,泉水没到了他肩膀的位置。

    复思泉是一口非常特别的泉水,水温忽冷忽热,有时冰寒刺骨,有时却又沸腾如浆,听说犯了错被判了水邢的人,都会被绑在这里受罚。

    周围漆黑静谧,天上繁星倒是明亮,今晚没有月色,益发显得四周树影婆娑阴森恐怖。林中偶尔传来一两声怪异的鸣叫,不知是何种动物,云卿独自泡在水中受刑,除了那变幻莫测的泉水让人难受,心中的忐忑不安也分外煎熬。

    沉闷的胸口开始又有些隐隐发痛,心疾恐怕又要发作了,可他双手被锁,无法揉胸以减缓痛楚,只得咬牙硬撑。比起自身,他又更担心少凌的伤势,不知恢复得如何。

    那一天,亲身感受着涓涓鲜血从少凌体内流出,他曾试着用手去捂少凌后背的伤口,那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漫过指缝的感觉他至今还记得,真是吓坏了他。只要一想起来,双手仍禁不住颤抖。

    回到谷中,医圣大人亲自察看了少凌的伤势,把他抱入内室,在关上门为他疗伤的前一刻,医圣大人只轻轻拂了拂衣袖,让云卿安心:“只要不死透,就没有本座救不活的。”眉宇间尽是睥睨阎王的自负。

    经过一天一夜的等待,医圣大人与维少爷才终于从内室出来,宣告少凌的伤势已经稳住了,到此为止,云卿才肯放松心弦彻底晕厥过去。

    他体质本就羸弱,经过一周的调养,才能堪堪下床走动。

    医圣大人不准他见少凌,且让人把他带到议事殿。

    虽称为“殿”,然而那地方并不大,只比得上他在帝都的娘家用来招呼一般客人所用的侧厅那般。

    进去后发现里面已坐了十二人,看着年纪都不大,可他绝不敢以同辈相视,可知被尊称“医圣”的谷主大人如今已是古稀之年,可看着比家中三十有七的大哥付思儒还显脸嫩。

    那十二人当中,他只认得医圣大人和维少爷,其余的都没见过。看着这审问的架势,云卿心里十分紧张。施家长辈对他既不热忱,也没过分严厉,毕竟少凌不在药王谷长大,与谷中的亲人,并没多大情分。

    寒暄过后,他们当即问起了有关少凌的往事。云卿自知不能隐瞒,便将少凌幼时在秦家所遭受的那些悲惨可怜的境遇,细细讲诉了一遍。无论施家长辈怎么旁敲侧击,他只一口咬定,是自己勾引少凌在先,年幼单纯的少凌经不起诱惑,才与自己陷入这场叔嫂乱伦的背德之恋当中。

    不论何时何地,叔嫂通奸都是被人唾骂的不齿行径。在民间,这事要是被揭发,少凌免不了会以家法处置,被打得半残,而他,会被当成淫妇,扒光衣服骑在木驴上裸体游街,木驴背上的两根粗大木棍,同时贯穿他下体双穴,插得鲜血淋漓,直至血崩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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