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就是六年前那个变态?(1/1)

    赤裸的屁股上传来又暧昧又危险的凉意。冷硬的木板贴着臀瓣缓缓滑动,从后腰顺着弧度挪到臀峰,再接着向下,抹过细嫩的臀腿交界处,在大腿后侧和内侧反复摩挲。

    平心而论,单说身体上的触感还挺舒服,但心理感受就是另一回事了。闵楼忍不住连连咽口水,紧张地绞紧双手,脸上越发充血发红。

    原三迟迟不发难,闵楼一边掩饰着自己的担惊受怕,一边嘴硬:“你、你给我把那玩意儿拿开!别他妈的在老子屁股上蹭!谁还怕打个屁股了?男孩不都是从小打到大的?老子皮实得很,你有本事现在就给我解开,我不告你限制人身自由”

    原三冷漠地听着闵楼瞎逼逼,忽然动了动手腕,手里的檀木尺从后往前划出半道圆弧,“啪”的一声拍在了那挺翘的臀峰上。

    饱满结实的臀肉弹了弹,白皙的皮肉上映出一点点粉红。

    闵楼“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

    其实不怎么疼,他嚎大多是出于紧张后突然的惊吓。

    闵楼嘴上说自己皮实,其实他从小到大没怎么挨过打。父母最多骂两句,打架又不会往屁股上招呼,和前男友玩玩简单的情趣也没试过这项目。真要说起来,唯一的体验还是在六年前,他约调约到的那个变态——打他也就算了,竟然在他真情实意地喊疼喊停后还打,虐待狂,一点也不注重他的感受,疼得他都软了。幸好跑得快,不然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

    所以,这感受对于闵楼来说颇为陌生。

    那木尺前端很宽大,一拍下来能罩住半拉屁股,拍击声清脆响亮,听得人十分羞耻。身体一晃,肚子里灌得满满的水也感觉更诡异。几相叠加,闵楼又惊慌又屈辱,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点奇怪的滋味儿,喉咙一痒忍不住就要大声嚎。

    “牙尖嘴利的。”原三打了一下,却没有继续。他用木尺随手拍了拍闵楼的屁股,又拍了拍他的脸,不大在意地评价道,“上下都欠管教。”

    闵楼想骂句“呸”,话音都快冲出牙关了又不知为何被咬回去了。

    原三:“现在要好好和我谈吗?”

    闵楼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座右铭与口头禅便是那句“老子虽然浪,但老子很惜命”。但自从原三出现,这话他说得越来越少了。

    开始还总心中默念,提醒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和犯罪分子对着干。谁知时间一久,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兴许是原三的行为屡屡突破闵楼的下线。你进一步我就退一步,你再进我再退,你还要进那就是你欺人太甚,我不仅不退我还要咬人,谁还没点脾气咋的?

    又或许是闵楼发现,不管原三怎么进,都不像是真要把他打杀了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股自信,就是莫名地有恃无恐起来,觉得原三不是真的凶残无度。

    怎么说虽然给他看了忒恐怖血腥的行刑视频,威胁说企图窃取家主信息的人会被怎么怎么着,但到了也没真动手不是?

    与上次被带回来不同,彼时的闵楼认为大佬什么花样没见过,关着他绝不仅仅是看他好看,要找条小狗养着玩,背后肯定有着更深层的心思。故而,闵楼整天跟只小鹌鹑似的,规规矩矩乖得不得了(他自认为)。

    但这次,他想法变了。

    这么多天来回折腾,有啥深意也该摆上明面了。既然从没提过那多半,就是觊觎他美色。

    哼,硬上弓的恶霸,都是因为老子上次尽给好脸了,才这般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面对这种人,自己这次可不能再一味忍让,不然一步退步步退,最后必定丧权辱国,下场惨淡。

    所以,闵楼就着那任人宰割的姿势,非常硬气地严肃道:“原三少,我觉得你实在是没有和我谈的诚意。”

    原三拎着檀木戒尺走回了闵楼身后。

    卧槽,有危险!

    闵楼立刻提高声音:“但是我愿意谈!”

    原三掖了下袖口,二话不说,抬手便赏了他十下板子。

    这和之前那下不轻不重的拍打不同,是正儿八经用了力的惩戒。这木尺又大又沉,且原三下手飞快,一下连着一下,全照着肉最多的地方打。噼里啪啦一顿下去,打得那两瓣嫩肉胡乱跳,闵楼的屁股瞬间红了大半。

    “啊啊!别!”闵楼痛得差点跳起来,奈何脚腕被固定着,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了两下。

    屁股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变成大面积火烧火燎的热度,最后终于冷却下来,钝钝地发木。接着,因为挣扎的动作被横杠顶着的肚子又胀痛起来,泛起一阵激烈的排泄欲望。

    闵楼愤怒又憋屈地叫起来:“我不是愿意谈吗?!”

    遭殃的屁股后头又被木尺意味不明地轻拍了几下。闵楼顿时闭上嘴,心里紧张,两腿动了动,片刻后又嚷嚷:“你这人讲不讲道理?”

    原三懒得和他讲道理,一边用木板在闵楼屁股上戏弄似地又拍又揉,一边敷衍道:“你说晚了。”

    闵楼脸皱得像个苦瓜,怨愤地说:“那现在总可以好好谈了吧,我是说正常地说话,不要动粗。”

    原三低头看了眼那红红肿肿的两瓣臀肉,嘴角朝上微微翘起。

    手感倒是很好,视觉上也挺有美感。当年也是打得兴起,人跑了说不定有被打怕了的原因。原三又瞥了眼闵楼的表情,最终没再动手,抬手把那檀木尺搁在闵楼背上:“安静跪着谈你嫌不舒服,非得这样就满意了?”

    闵楼忍气吞声,正想再说点什么逞嘴上爽快,忽又见原三出去了。

    闵楼再度紧张起来。

    卧槽这又是要去拿什么啊?不是谈谈吗?用嘴谈不好吗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好在原三很快回来了,且手里只拿着个文件夹,是他进门时带着的。

    闵楼松了口气。

    但当文件夹打开放在他面前时,闵楼那口松到一半的气又噎回去了。

    第一张纸显然是份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份“奴隶契约”。手写稿,一行行的越写越歪,字还丑得一逼,其内容丧心病狂万般羞耻还有点莫名中二。

    核心思想是奴隶没有丁点人权,全为主人服务。在闵楼看来,这些条目怕都是神经病拟的。

    但内容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字迹闵楼非常熟悉。不仅如此,在纸的右下角,主奴的签名栏,一行空着,另一行,则龙飞凤舞地签着四个忽大忽小的连笔英文字母——“”。

    闵楼短促而疑惑地“啊”了声,低头看看文件夹,又抬头看看原三,再低头看看文件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又半张嘴回忆了片刻,终于惊疑不定地叫起来:“你就是六年前那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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