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身價上億的女人(2/3)

    男人用尽全力鼓掌，屋酱看起忍受不住了，她的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

    「果然啊，芙若拉。」看着芙若拉装腔作势的怒容，○○社长拨弄手机，将啟动调件改为「呼吸」。

    「是掌声！另一个啟动的条件是掌声！」

    是呼吸。其中的一个啟动条件是呼吸。

    「噢，芙若拉，我的漂亮宝贝。恭喜你完成今晚的演奏。」

    是的。屋酱是正规音乐比赛出身，而不是「花园」里培育出来的雏鸟。

    「Bravo！」「美呆了！」

    屋酱突然感受到身子燥热起来。

    这首被誉为拉赫曼尼诺夫技术最艰难的钢琴曲，在屋酱冰冷的詮释之下竟是优美异常。

    她调整呼吸，股间的燥热却变得更加明显。

    没想到屋酱的脸色猛然一沉。她好像想要逃跑，却来不及转身，直接就在鸟笼里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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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之前，有些雏鸟会先放弃音乐，或是在接下来的演出时接连失败。

    屋酱脖子上的黑丝项圈也纪录到了屋酱在演奏中所有的生理反应，但就是没有人相信。

    一切如常。

    屋酱从后台走出来，一头黑色长直发撩动无数男人的心，一双冰冷的眼神却又将这些讨人厌的男人全数拒于千里之外。

    皱起眉头的芙若拉莫名的会激起男人对她的佔有欲。这也是○○社长会对她爱不释手的原因。

    但是随着屋酱的身价上涨，男人塞给她更暴力、更变态、更奇形怪状的跳蛋，她还是能够完成高难度的演奏。

    也许还有其他啟动条件，立刻就会在她出手演出的时候击坠她。

    这些失去价值的雏鸟将会被送往廉价的娱乐设施。

    芙若拉吹起长笛，轻柔的旋律回旋着，喘息和潮红在她的脸上縈绕。

    这也是因为芙若拉的演奏真有那个价值。

    「谢谢你，达令，我还是要亲口跟你说声谢谢才行。」碎步赶来的芙若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还是保持着典雅的笑容。

    眾怒难平，直到○○○社长用钱说话。

    屋酱的演奏有股魔力，能让听过的男人从此对她深深着迷。

    「笨蛋！屋酱行礼完坐到位子上，跳蛋才会连上『花园』APP，当然是现在鼓掌才有反应啊！」

    当她吹起「卡农」里经典的回旋连音，观眾好几次看见她双腿惊跳、粉红色的舌头像要承受不住一样的吐出来似的，但最后她还是顺利吹完了。

    屋酱刚出道时也像小枝她们一样夹了一颗草莓跳蛋就登台，但是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完成了高难度的演奏。

    「不愧是横扫○○钢琴大赛和○○○钢琴大赛冠军的屋酱！屋酱果然厉害！」

    外表甜美的芙若拉总是以温柔典雅的形像出现。但是温柔不是她的武器，温柔不是她牢牢揽住恩客的方法。

    「『芙若拉小姐，听说你上台时总是觉得紧张，因此我这次特别将啟动条件设置成你的心跳。祝你今晚的演奏圆满、成功。』」芙若拉转述恩客在开场前向她转达的话语，然后挽起裙摆向观眾和位在VIP包厢的恩客再三道谢。

    「什么嘛，是心跳啊？要是由我来设定，早就把啟动条件设定成呼吸了。要是她每吸一口气就来一下，我看她还怎么吹？她在台上吹不出来，就只有来我房里吹的份了。我要叫她吹个够。」一位没标到芙若拉的男人这么说。

    「骗子！假清高！性冷感！」「正规音乐比赛出身的女人就是贱！」

    芙若拉不停喘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难以形容。芙若拉在「花园」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她在「花园」里牢牢揽住自己的恩客，而且是有钱有势的那种。

    「花园」里的音乐会还在继续。女孩们不断登台，不断失败。偶尔也有人完成演奏，但总有人进入男人的房里。男人们不停享乐，音乐会的演出曲目竟已来到下半场。

    「接下来登场的是芙若拉，让我们欣赏由芙若拉所带来的『卡农』。」

    于是发现这点的观眾们起身鼓噪，鼓起的掌声也变得更加热烈。

    「谢谢你，我的达令，因为你，我克服了这次演奏的紧张。」芙若拉是这么说的，然后提起裙摆匆匆赶往恩客的房间了。

    今天的屋酱一如既往穿着墨色演奏服，长裙及膝。她的身材稍嫌娇小、身板稍嫌单薄，却总是能够驾驭这种近乎全黑的打扮。

    「呜哼?！嗯哼?~讨……讨厌拉！难怪一下就变得这么热了……」

    「讨厌拉，达令！」芙若拉生气的纠正他：「是『跳蛋宝贝』。」

    「我知道是掌声，可是为什么刚才屋酱上台的时候没反应？」

    一个身价上亿的跳蛋宝贝，她们身上所带的跳蛋通常不会像芙若拉的那么简单。身价上亿的芙若拉只是特例。就像屋酱股间这颗拥有多个震动源的C型跳蛋，还会搭配多种啟动讯号。

    「你不知道芙若拉啊？那个○○社长是她的恩客，你想都别想喔！」

    匆匆赶来的芙若拉在包厢里见到○○社长。

    并不是所有的雏鸟都需要透过「花园」举办「感谢祭」，或是搭上玛琳达女王刮起的暴风才能出道。

    台下响起了掌声，礼貌性的掌声。因为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掌声愈来愈热烈，甚至有人吹起口哨。

    有朝一日，少数的雏鸟们会成为上位的演出者。

    也许是小枝，也许是小A，也许是小鳩，谁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屋酱崩溃了。

    砸下大笔金钱标下跳蛋的男人无不气得大吼，屋酱的支持者之中开始有人掀起反弹的声浪。

    「我还是得听你……哼哼！你的喘息只属于我一个人。」

    但是屋酱不做他想，她一准备好之后便开始演奏。

    ○○社长设定的啟动条件总是极为宽容，好让芙若拉可以顺利完成演奏。

    而留下来的雏鸟们会不断的重回舞台，但她们大多数都会像玛姬一样被迫留在「花园」里挣扎，直到没有尽头的那一天来临。

    芙若拉有自知之明。她认清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而她的自觉正是她在「花园」里的处世之道。

    「掌声不够？」一个男人很后悔刚才没有用尽全力鼓掌。

    屋酱冷冷的向大眾行礼，然后进到鸟笼里坐定等待演奏。

    也就是今晚让屋酱身价破亿的○○○社长。

    拉赫曼尼诺夫的「降B小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屋酱全心全意的演奏，竟然就这样给弹完了。

    屋酱的演出经验没有玛姬前辈丰富，只比小枝她们多一点。但是屋酱的身价破亿。

    是的。如果有人想标下芙若拉，就要先过○○社长这一关。但是通常看上芙若拉的男人们财力都不如○○社长。因此常可以看到○○社长标下芙若拉，并把对芙若拉的溺爱表现在跳蛋的设定上面。

    屋酱事务所的负责人被吓到不敢说话，是「花园」的代表亲自出面澄清：「我们绝不会推出性冷感的商品。」

    社长到底放了什么跳蛋在屋酱股间成了今晚的热门话题。○○○社长能不能攻略屋酱也成了男人今晚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观眾如痴如醉，他们全都在屋酱起身鞠躬后才猛然想起要鼓掌。

    在「花园」里，演奏能力达到一定水准的跳蛋宝贝们会得到恩客保护。这些恩客不是社长、董事长之类，就是总理、总裁之流。

    隔音包厢关了起来，再也没有什么声息传出来。

    啟动条件被设置为呼吸，这对演奏吹管类乐器的女孩们而言是致命伤，但对于用双手演奏的屋酱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