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石朗(2/2)

    “那股黑恶势力盯上了他,他负伤带着我四处逃,期间为了保护我,他脑部受了很重的伤,我们藏在一个小镇里,再醒来他就不记得我了,可我那时再一次深深的爱上了他,比以前更爱,我不想他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因为太怕他离开我,我就告诉他,他叫石朗,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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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在国外待了两年多,认识了很多人,在那里我几乎得到了新生,还遇见一个特别好的男人,只差一步我就要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可那个城市却突然发生了一起暴动,我被人给抓了起来,本以为会死或者被卖掉,可石琅却出现了,为了救下我还挨了四枪,差点死了。”

    “石朗不信心腹的说辞,可dna鉴定报告不会骗人,我承认了自己欺骗了他,可他也只是沉默了一晚上,第二天抛下了一切抱着我说,他会护着我,让孩子先平安出生,可是……”

    石芊靠在墙上,眼角猩红,慢慢叙述着那一段又痛又甜的回忆。

    这章三观尽碎,石氏兄妹前情,皆非善男信女,极端阴暗、偏执。

    石芊失声痛哭,“我们……我们还是分开了。我们的生意惹怒了当地的地头蛇,那是个臭名昭着的毒枭,还和追缉我们的黑恶势力有勾结,他们把居民和我绑起来威胁我哥束手就擒,他为了救我和孩子受了很多折磨,又一次中了枪,是我爸爸的人及时赶到了,我们才得救,他重伤昏迷不醒,被爸爸的人带走了,可我还怀着孩子,在他心腹的掩护下趁乱逃跑了。”

    “难产,救我的人说我生了一个死胎,可是我连看都没看到孩子一眼。”石芊擦掉眼泪。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不对,可他对我很好很好,他每天都会给我做饭,教我功课,还在当地做起了生意,带着居民赚了一大笔钱,直到过了半年他才真正碰我,几个月后,我就怀上了他的第二个孩子,我不敢告诉他孩子可能有问题,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很期待那个孩子,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揉肿了的脚,亲吻我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石芊话音一顿。

    “我甚至还来不及伤心,月子一做完,就乘飞机回国来找他,可他却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他变成了石琅,那个恨不得我去死的石琅,可我太爱石朗了,就算他还跟以前一样沉迷温婉茹,我还是爱他,我死皮赖脸的留在他身边,希望他能想起我们的点点滴滴。”

    苏融好像也随着石芊沉浸在了那段幸福的时光,“之后呢……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这样?”

    “他坐轮椅的那几个月,我天天什么也不穿的坐他身上,使尽各种办法的去勾引他一次又一次的和我做,我看得出他很恨我,他每一次都撞的很过分,我身体里每个洞都被他给插遍了,他那些可怕的动作就像是故意折磨我,想让我疼,然后知难而退迷途知返,可我就是丧心病狂的不放手,慢慢的就把一个风雅干净的男人变成了潦倒颓废的罪犯。”

    “最终还是被我哥以前的一位心腹找来了,并发现了我们。”

    “后来,我就恨上了温婉茹,她不喜欢石琅却处处都吊着他,我就派了几个姐妹好好修理了她一顿,却不知道为什么结果会变成她被强奸了,我根本没叫那些人做那种事,可石琅认定了是我的错,那些我不认识的保镖也指认我,我莫名其妙就被送进了狱中,半个月后又被秘密放走,出来后,我跪着向石琅解释不是我做的,可他却把我撵进直升飞机,叫一群手下把我扔到了国外自生自灭,我连爸爸都不能联系,他断了我一切的通讯方式,自那时我就恨上了他,决定跟他一刀两断。”

    ………………

    她捂着眼睛,蹲在墙边,一颗颗眼泪流出来。

    “石琅失踪了快两年,我也杳无音信,我父亲急火攻心,几乎是掘地三尺的寻找我们,哪怕是尸体他也要亲自见到。”

    “可他却给了我无数次的失望和绝望,他只把我当发泄欲望的工具,他将所有的温柔宠爱都给了温婉茹,我就是他见不得光的禁忌情人,他让我在夜总会的厕所给他口,在一些阴暗又肮脏的角落里被他换无数种花样干。”

    “我真是贱到了不堪设想的地步,爱到没了底线啊,他逼着我去打,我就以死相逼,可第一个孩子却由于意外,在操场流掉了,那时我才十五岁。”

    “后来,发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那孩子呢?”苏融难受的问。

    电话蓦然挂断,  石芊清瘦的身影蜷缩在墙角。

    “石琅是一个道德感特别重的人,在他的观念里做这种事情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差点掐死我,可到最后他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还开心的以为没事了,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妥协臣服,却根本没想到,他会因为伦理颠覆每天都去酗酒,没几天就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双腿差点残废,可……就算那样……我还是没有放过他。”

    “其实这些我能咬着牙忍,只要石朗还在,只要让我有所期待能有看见石朗的一天,可他却给了我真正的死心,他把石朗的人格给摧毁了,石朗死了,那他在我眼里就什么都算不上了。”她笑的苍白。

    石芊将头埋在膝盖里,声音低到尘埃:“我还给他怀过两个孩子……”

    苏融捂着嘴唇,不敢置信。

    门外的男人,端着散发热气的汤碗,久久没有进来,刺破的手心还没有包扎,血珠无声无息的滚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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