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1)

    迦纳德夫人?圣像

    在跟安德列发生过这样那样的关係后,安赫尔用了一杯红茶的时间来思考这样做是否正确。

    单论床笫间的体验,确实是……很愉快。那种像燃烧像蒸发一般的快感,每每缠得她脊骨发软。甚至隔天夜里她梦到了与那男人的纵情交欢,醒来时羞怯地发现双腿间隐隐透出湿意。

    除了有点不好控制,他是个合适的情人。

    虽然他是她未婚夫的下属。

    安赫尔平静地将骨瓷杯沿压上嘴唇。

    她跟迦纳德的关係,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物件,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用手中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没什么好顾及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当罗莎忧心忡忡地把避孕药剂递上来时,不太成熟的小姑娘安赫尔还是尴尬地涨红了耳尖。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迦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列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列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列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收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列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髮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列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瞭望,安德列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列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列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祉,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列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讚颂之词。

    安德列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元,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列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髮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列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列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列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鬆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列鬆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列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列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列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列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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