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1)

    迦纳德夫人?燃情(h)

    「唔……啊啊……」

    曲子已经步入尾声,房内细碎轻软的呻吟和舒缓的乐音如丝缠绕,拨得人心尖发痒。

    安赫尔仰着头,双眼被水雾蒙得半眯,洁白的牙齿扣着红肿的下唇,将那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咬成幼猫般破碎的呢喃。未来得及梳理的金髮从肩上泼洒下来,隐约遮着两颗被撞得乱晃的玫红色乳头。

    坐在身后男人腿上被反剪着手腕的姿势让她使不上一点劲,全身唯一着力点就是下方贯穿了她的硬物。她泪眼朦胧地朝下望,隔着垂枝般的金缕看见了腿心里肆意进出的棍状巨物,还有被带得外翻的薄红花瓣。

    「呀啊……轻些――」

    身体下沉,幼嫩的臀部剧烈颠簸着压住后方人火热坚实的下腹。安赫尔心绪涣散地承受着自穴里扩散开的蚀骨快感,身子剧烈颤抖着前倾,弯得像弓。

    安德列握着她的手腕,顶入得又深又重,带出咕叽的水声。他碾磨着她深处不住收缩的花心,发出低哑的喟叹。

    「夫人……」他的气息吐在安赫尔发红的耳尖上,「您今天可真浪……咬着我不放……」

    安赫尔拧了拧腰,穴里的硬物猛地加快,冠顶险些凿进娇嫩的子宫里,灭顶般的的快感让她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软倒。

    乳房随之垂下,红艳的乳头缀在水滴般的尖顶,在空气里乱颤。

    真可惜……

    男人眯起了眼。

    他一隻手受了伤,没法好好疼爱怀里的小美人。

    「痒……」安赫尔扭着臀部呻吟,声音媚得仿佛能滴水。

    「哪里?」

    「胸前……」小美人快要哭了,「乳头……痒――好痒……」

    垂在胸前的金髮在晃动中来回蹭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尖不堪重负地缩着。

    细丝刮过那敏感的尖端,骤然有电流在磨人的两点上绽开。

    她几乎控制不住口中溢出淫叫。

    安德列被她绞得仿佛融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真想把这个金色的妖精……

    绑在床上干坏。

    安德列鬆开她的手腕,环住腰肢,在她耳边沉声说:「夫人,您自己来。」

    小美人软软地偎在他胸膛上,两隻手抚上胸口,拨开髮丝,眼神迷蒙地揉着自己的乳房。似是不解痒,又揪住玫红的乳头,碾在指尖转动。

    指尖时不时挠过顶端。

    靡艳的红从白皙的指间透出。

    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后腰贴着结实的腹肌难耐地起伏拧动。

    安德列的眉头跳了跳。

    他用手掌包裹着纤细的腰肢,猛地转动,让小美人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安赫尔被深处旋了一圈的硬物逼得几近达到巅峰,睁开水雾蒙蒙的眼,上方就是安德列带起微笑的脸。

    「还痒不痒?」他按住她的蝴蝶骨,舔着嘴唇显得格外情色,「我帮您吸吸?」

    「唔……」安赫尔来不及拒绝,乳尖便被含入滚烫的口腔。

    牙齿卡着肉芽根部,舌尖恶意地戳吮压碾。每当那颗不堪重负的肉粒颤抖着缩回乳晕里时,又含住重重地吮吸。微刺的电流像是被他吸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欲火,蹂躏得敏感的那点泛开极致的酥软。

    「不要……这么重……」

    安赫尔环着他的脖颈,乳房一耸一耸地拱起。

    下方的深顶从没停过,搅出氾滥的淫液,润湿了他们甜蜜摩擦着的性器官。

    她很快被乳尖和小穴交织的双重快感送上极致的巅峰。呻吟着弯起腰,紧贴身前健壮的躯体摩擦,眼中是一片快乐又涣散的靡色。

    脑中一切似乎都蒸发了。

    快慰感满满地撑开。

    好舒服――

    安德列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咬住她的颈肤:「真浪。」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安赫尔一下子惊醒,情欲未散的蓝眸紧张地望着门口。

    接着传来推门声。

    她不敢出声,只能羞恼地咬住安德列的肩膀。

    安德列微笑着拉起薄被盖住他们契合的下体。

    「打扰了,尤利尔副将,」罗莎一边走一边说,「殿下叮嘱我给你送点药,你就心怀感激……」

    她的声音塞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坐在尤利尔怀里、浑身赤裸的安赫尔。

    脸埋在男人怀里,金髮遮掩下,后背的皮肤上盖满暧昧的红痕。掩住下身的被子很薄,透过薄绸能看到尤利尔包裹住她臀部的修长五指。

    房间里光线昏暗,旖旎的气息四处流淌。

    「那个……」

    「把药放下,你先出去吧。」安赫尔打断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很平静――如果尾音没有发颤的话。

    「好,好的。」罗莎仓皇放下药,小步跑出去了。

    「夫人,」安德列微笑着说,「您刚刚咬得真紧。」

    「我……」安赫尔一句话还没说完,安德列已经从她体内抽出,精液释放,溅上小腹。

    激流涌上红肿的小穴和花核,险些将她带入入新的高峰

    安赫尔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撑着酥软无比的双腿整理自己的衣物。

    安德列全程用视线在她身上揩油。

    安赫尔不得不转过身。

    咬住下唇。

    什么叫「他会毁了您的」,这人怎么看都是个单纯的流氓。

    不过他……

    安赫尔掩着被撕坏的衣领,转过身。

    「尤利尔,」她盯着他,停顿了片刻问到,「你真的是精灵吗?」盯着他笑着回答:「准确来说,是半精灵。」

    「那你为什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夫人,您对我很好奇?」

    安赫尔重新坐下,贴近他:「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安德列沉吟着,就在安赫尔以为他不准备回答自己时,他突然开口:「古典教廷时期最后那场圣战,您知道吧?」

    安赫尔点点头。

    彻底终结教廷统治的战役。

    在教廷差不多是强弩之末时,代表新教的三百位战斗法师包围了教廷最后的盘踞之处。

    也就是莫洛温。

    最后当然以教廷的失败告终。

    「当时教皇决定以整个莫洛温为魔法阵施展大型召唤术,以此来对抗攻来的法师团。」安德列以轻鬆的语气告诉她,「召唤术的实施需要大量祭品,象征纯洁的精灵是其中之一。」

    安赫尔轻声说:「那你……」

    安德列按住她的额头,手掌宽厚有力:「当时还侍奉着教廷的迦纳德负责搜集祭品。他从精灵森林里掠取了大量幼年精灵。」

    安赫尔抬起头:「包括你?」

    「是的。」安德列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额角,微微弯起嘴角,像是在褒奖她,「我是没有翅膀的半精灵,在筛选祭品时被刷下来了,也因此捡了一条命。」

    「后来您应该知道了。」

    召唤术没能顺利进行,教廷溃败,之后新教发布了禁止屠杀精灵的律令。

    「迦纳德为了显示自己已经该信新教,就把倖存的精灵留了下来。」

    这样啊……

    一直支持新教的维斯特里奥,某种程度上算是他的恩人。

    安赫尔走出安德列的房间时,还在思索刚刚的一番谈话。

    她在偏厅遇见了老管家。

    「先生,」安赫尔叫住他,「如果您觉得安德列会因为精灵的出身而对我心存不轨的话,那就是您多虑了。」

    老管家用沉寂的眼神凝望着她,许久不发一言。

    在安赫尔要转身离开时,他突然说:「安德列给您说了什么?」

    安赫尔把刚才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管家听完,发出叹息:「您不能这么轻信他人。」

    安赫尔皱起眉:「您是指?」

    他回答:「夫人,您就不好奇当时召唤术为什么会中止吗?倖存下来的精灵,为什么现在将军府里只有他一个?」

    安赫尔沉默地望着他。

    「我从年轻时就侍奉迦纳德将军,对于那时候的事我再清楚不过了。」管家的神色有些沉郁,似乎不愿提起那些事。

    「怎么了?」

    他抬起头,苍老的双眼正对着明晃晃的水晶灯。

    「召唤术展开的前一天夜里,所有精灵都被关在刻有麻痹神经魔法阵的房间里。当然……包括那个半精灵。」

    「第二天打开门时,所有精灵都带着血倒在地上。只有年幼的尤利尔还站着。」

    「他的手上和脸上全是血。他撕掉了所有精灵的翅膀,在那天夜里。」

    「用他的手,和他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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