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2)

    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双腿被分开，硕大的硬物擦着大腿内侧软腻的嫩肉滑下去，最后抵住那条张合的温湿小缝。

    颜凉子咬了咬下唇，索性将手搭上领口开始解衣服。

    润滑不够彻底，腰肢被扣着，耻骨相抵小穴被阴茎狠狠撑开时，颜凉子感觉到了疼痛，却也因此获得了更清晰的感官刺激。

    火车驶过一段隧道。光线彻底消弭。

    墨梨阖了阖他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回答：「如你所想。」

    「是的……」颜凉子克制住羞意，「想你……进入我。」

    一语成谶。

    「什么？」颜凉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颜凉子想问原因，声音刚酝酿到一半，就无可奈何的泄软在喉腔里。

    「凉子，」他在黑暗中问她，声音沙哑性感，「真的想做？」

    「我来自未来。」墨梨又重复了一遍。

    墨梨重新拿起烟杆，轻轻抽着，星子在烟锅里明明灭灭，像无数困乏的眼睛。

    蛇类怎么可能有双生子？

    她一直以为那是句玩笑。

    颜凉子直接坐上他的双膝，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将一切话语都磨灭在唇舌甜蜜的贴合与缠绕间。没有烟味，只有一点清冽的涩香。

    她怎么能让他又回到那荒芜的未来。

    颜凉子突然抓住他的脸：「那你就别走了吧。」

    墨梨的手搭上颜凉子挺翘的臀部，用力捏了捏。

    「未来？」颜凉子愣愣地抬起头，抓住他捧着自己脸庞的手，冰冷的温度从掌心一直扎进血管，「那你和墨潋……？」

    颜凉子咬住指尖，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带着无声的邀请。

    「那你……」颜凉子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为什么要回到这个时代？」

    颜凉子又鼓起勇气亲了亲他深抿起的嘴唇，嘴唇摩挲间口齿不清地说：「我在挽留你。」

    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的、无法调和的矛盾。

    她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衝动，就像绵延千年的本能在血液中迸发，亘古的必然催促着她。

    衣服解开到胸口，露出内衣边缘装饰的花纹和被紧紧束缚出饱满轮廓的胸乳。墨梨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你觉得你正在做什么？」

    小小的包厢里，除了车轮碾过铁轨的声音从窗缝中钻进来，就只剩下啧啧的吮吸声和低低的喘气。

    「不要走了。」她重复了一遍，定定地望着墨梨看不出喜怒的双眸。

    颜凉子一下子低下头，脑子整个乱成一团麻，比得知自己真实身份时还乱。

    比如他们为什么那么相似，比如墨梨为什么对她那么瞭解，比如墨潋为什么对她和墨梨的关係没有表现出太大不满，她一直以来那是蛇类对待配偶时的某种习性。

    「你在引诱我。」他将颜凉子按倒在座位上。形状姣好的乳房和流水般的腰线展现在他眼下。他高大的身体在其上投下极具侵占性的阴影。

    火车沉默着向前爬，爬过花与树，在某一刻晃荡了一下，烟灰洒出一些来，像上帝打翻了他的星辰盘亮晶晶地落在桌子上，很快又熄灭了。

    无数佐证掠了过去。很多事情就像被都尽灰尘的陈年画布，骤然清晰。

    然后她呻吟着用双腿缠住墨梨的腰，小腹拱起好让他将自己进入得更深。

    「凉子，这件事……」

    印象最深的却是林檩和她在某次閒聊中说过的一句话：

    颜凉子从他唇上离开后，轻喘着抓住他的手，将衣袖捋上去，发现那种半透明的质感已经蔓延到他手臂上了。

    墨潋告诉过她，她的生命受全体人类存亡的影响。人类迟早会灭绝，但墨潋却是永生不死的。

    墨梨脱下了她的内裤。指尖挤开紧闭的花唇。穴口像小鱼的嘴一样翕张着，阴蒂在饱满阴唇的挤压中若隐若现。他捕捉到了那里，指节狠狠地碾过，颜凉子的小腹顿时挺了挺，口中发出说不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吟叫。

    柔软的、被内衣勒得紧绷绷的乳房偎在他胸膛上，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着迷的温度与弹性。

    颜凉子扭了扭腰，本想主动解开内衣，墨梨已经先她一步挑开了最后一块布料，握住她的乳房揉了揉。整个乳房赤裸着被他罩在掌中，随着揉弄，乳头陷在乳肉里被掌心蹭来蹭去，有些刺痛。

    墨梨低下头，发现这个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别走了。我和你，还有墨潋一起，我想办法适应……在各个方面。」

    只剩下烧透的余烬。

    她想到了衔着尾巴的乌洛波洛斯，周而復始。

    「凉子？」墨梨叫了她的名字。

    答案如此明显。

    黑暗中，仿佛有什么受浇灌迅速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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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她相爱的人拥有跨越时空的能力。从失落的一千年，到浩浩荡荡绵延至远方的四千年，他们站在不同的时间节点眺望着她，沿着时间洪流或迎合或溯洄，终于找到了她。过去，未来，扭曲的因果，像两根纠缠不休的丝线，最初的绳结就系在她的脊骨上。

    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他才开口，不知是不是烟火的缘故，他的声音又轻又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