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梗(4/5)

    真是恶毒的惩罚,傅朝想她还不如判他si刑。

    “我会听话,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去洗澡吧。”她解开他的手铐。

    傅朝在她的浴室里洗了很久,宛薰就在房间的浴室门口等着他。她听着里面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忽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还是高一的时候,他把她带回家,刚开始还一副正人君子,吹完头发就把她哄到了床上。现在回忆起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傻叉,千不该万不该跟他shang的,可是那时候她年纪也小,他对她诱惑力又太大。

    谁知道那时的贪欢让她要还这么久的孽债,不如一脚踹过去,什么青春浪漫全都去喂狗。

    他但凡要是长得丑一点点、矮一点点或是笨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都不会上钩。

    水声停了,还没有几秒钟的功夫就响起浴室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宛薰反应很快,一步上前挡住门,“把衣服穿好了头发吹g!”

    他那点心思她都猜到了,于是他乖乖把她给的衣服穿好,在里面吹g头发再出来。

    宛薰没什么好脸se,指着床:“睡觉。”

    男人克制自己想要伸手抱她的yuwang,在她的注视下听话地上了床,她过来给他戴上手铐,他笑看着她:“你还记得我的衣服尺码呢。”

    她瞥他一眼,“这衣服是我从朋友那借的,你俩身材差不多。”

    他瞬间黑了脸,浓眉蹙起,火气直冒:“是那个叫星野的?你把野男人的衣服拿来给你老公穿,你想气si我是吧?”

    宛薰丝毫不惧,“你不是我老公,我们没结婚。”

    她这话傅朝一想就心痛,压住火,半天才闷闷地吭声:“我不穿这个,我要脱了。”

    真麻烦,宛薰随口道:“骗你的,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行了吧?”

    “我不信。”

    “ai信不信。”

    “……”

    见她转过身走到床尾,傅朝感到一阵x闷,焦躁不安地挣扎起来,像之前一样弄着手铐想解开,语气着急地问她:“宝贝你去哪?我错了,我相信你是给我买的,别走好不好。”

    宛薰手上带着从她自己房间拿过来的几样东西,说:“哦,我想起来,既然你现在找到我,那我过去的游戏账号就可以登陆了,之前总是害怕登录被你发现然后开盒,现在总算不用怕了。”

    “我去开两把。”

    傅朝看了眼墙上钟表,此刻已经后半夜,他无奈:“……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她没搭理他,马上要推门而出,傅朝退一步道:“拿过来在我这里玩吧,你看着我,万一半夜我跑了怎么办。”

    总之不想和她分开。

    宛薰忽视他,推开门打算直接离开,可身后的人突然发疯了一样喊她不要她走,链子甩得哗啦啦地响,他挣扎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过来拦住她,他用拳头砸手铐铐在床头的金属栏杆,感受不到疼似的。

    宛薰愣住了,她目睹他那发狂的样子,真的很吓人。他看向她的眼神除了表面的急迫和慌张之外,是那种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极端病态的渴望和热切。

    他嘴里都没有成逻辑的话,只是她的名字,和别走,近乎歇斯底里,她都要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jg神病院。

    她把门关上,站着不动,看他什么反应。

    傅朝呼x1急促,出了很多冷汗,脸se发白,他sisi盯着宛薰,即便视线已经开始摇晃。一种渗透到全身的恐惧感密密麻麻地如虫子从他的毛孔里钻来钻去,他想吐。

    当宛薰意识到的时候,自己身t早已经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了。

    这种焦急的心情又是什么呢。

    傅朝一0到她,就牢牢抓住她胳膊,把自己尽可能严实地贴住她,脸埋入她的x口,喘气、缓神。

    “求求你了,别走……”

    宛薰0着他的头发,不时拍拍他的后背,尽管怀揣着想一拳把他打飞回国内的想法,语气依然算得上温柔:“是不是还很难受?我待会给你喂两片耗子药吧。”

    傅朝在她怀里很快安静下来了,那种不适的症状渐渐消退,他却仍害怕她再次离开。

    他不堪如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内心五味杂陈,y着头皮把灯关了,在他身边躺下。傅朝挨着她,依然和她离的很近很近。

    这一夜谁也没睡。

    到天亮宛薰才撑不住困意,再醒来是在他怀里,睁眼时他刚偷亲完她,弄得脸颊痒痒的。

    还没睡醒,她转过头背对着他,懒得理他,他却从后背抱上来,吻她的肩。

    似乎昨晚的拥眠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感动,起床后她把他推开,对他依然满脸的疏离。不过她做饭还是给他带了份的,她端给他一碗面,说什么这都是根据日内瓦公约来的。

    她做的饭是什么味道,这几年他只在梦里尝过。

    傅朝心里不好受,他还记得以前他忙着参加各种竞赛要去训练、ga0项目的时候她都会早起给他做中午的便当。虽然有阿姨煮饭烧菜,但只要他说他ai吃她做的,再早她也起得来。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再没那机会了,这碗面他吃得很慢,一点没剩,她也不问他吃饱了没,好像给他吃就已经算是很仁慈。

    明明知道是她亲手递过来的安眠药,他依然喝了,如果她想下药毒si他,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醒来后发现自己手上的链子变长了,这下房间里各个角落他都能去到,只是出不去这个房间。

    她不在,他有点忐忑,等了会,手心开始冒汗,他又想起四年前她突如其来的消失,他确定他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如果她又把他抛弃,他真的会彻底失控。

    还好在他开始琢磨要砸碎卫生间的玻璃时,宛薰推开门制止了他。

    她伸手拽他,他低头看,她手上蹭着铅笔灰和墨水,原来她是去赶稿了。

    傅朝拉起她手,带到洗手池:“洗洗手。”

    宛薰撒开他的手,拧开水龙头,打了些洗手ye,他习惯地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手刚搭上,她便闪身一边。

    “别碰我。”他听出来多少是有些嫌恶。

    本应生气的他心里却发慌,俊颜上有些窘迫,“我起床后有洗漱的。”

    她睨他一眼,像陌生人,让他的手迟迟伸不出来。

    跟她回到卧室里,傅朝缓了缓,笑道:“你拿监控看我,是不是?”

    “si了没法交代。”宛薰也有嘴毒的时候,眼神又很挑衅和玩味,傅朝觉得他像是她一个仇人。

    他笑容挂不住,“我真si了你会难过吗?”

    宛薰没有理他,他不依不饶地抓住她胳膊:“说话啊,是不是我si了你也无所谓?”

    他不甘心,他相信她还是ai他的。

    “别烦人,我回去画稿了。”

    一口叹气,他道:“我帮你吧。”

    “用不着。”

    “别这个态度行吗?”

    宛薰惦记着还没画完的分镜草稿,不耐烦:“怎么的,那我给你磕一个呗?”

    她呛得他火大,沉着脸不说话,在她转身要走时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傅朝欺身上来,她只是冷眼看着他,他永远都是这样,改不了一点,她嘲弄道:“g嘛?下面的头又控制上面的了?”

    而他只是抱住她,把她搂在怀里,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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