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进宫的你(女尊)结局1一3(1/2)

    这场g0ng乱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等到永州传来常大人突发恶疾身si的消息时,众人都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不管常大人是被哪方势力杀si,大部分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甚至有些人心中生出了这场g0ng乱的目的就是为了除去常大人。

    g0ng道凝固的血渍被g0ng人有序洗去,水一泼那血迹也去了大半,拿上扫帚扫上几下剩下的凝固也碎成细碎血块顺水四散,青砖铺成的g0ng道又是那般g净。

    好像一切都没发生,太后依旧是太后,nv皇依旧是nv皇,君后依旧是君后,常家依旧是世家之首,除了常大人身si,这g0ng中一切都没变。

    君后在佛前整整跪了一夜,等天se清明,外边的肃杀声停了,风也止了,他虔诚地朝镀着金身的佛像拜了又拜。

    终是活下来了。

    不少人心中都有这样的感触。

    夏日日头正盛,灵则带着青言青珏过来时,君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灵则面se平静,“太后吩咐了,君后的诚心想必上天已知晓,宝慈阁不适调养身子,君后还是回凤g0ng安心养胎为好,一切以皇嗣为重。”

    这是要赶他走?

    君后呆了呆,他孕期反应变得迟钝,一下没反应过来灵则话中的意思,一旁的青言青珏倒是担心地扶住他,面上不自觉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欣喜。

    在他们看来,这里跟龙潭虎x没什么差别。

    灵则面se复杂看着君后那已经鼓起的肚子,脑海中又想起太后那未说完的话。

    奢靡内殿,太后那保养得当的指甲被修剪得圆滑,说话时面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恶趣,“君后肚中怀得可不是君家血脉,也不知君晚可会让君后安全生下皇嗣。”

    “就让他们斗好了,哀家如今得了新乐趣,也懒得再掺和。”

    话音幽幽,哪怕染着丹蔻的指甲已经修剪圆滑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想到此,灵则看君后的视线又复杂了几分,他也觉得君晚不会让君后安全生下孩子,曾经的君晚受制于人,但现如今可不一样了。

    起码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常家势必会暂避锋芒,而君晚有大把时间收回皇权。

    目送着君后一行人离开后,灵则指挥着g0ng人将宝慈阁里用过的物件一一搬走,能容忍君后在这如此之久,已是太后极限。

    太后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哪怕是再细小的物件都不行。

    偏偏在太后不知道的地方,有人生出了这样的野心。

    灵则站在栏下,沉默看着g0ng殿青黑的檐角,心中的贪念在滋生。

    ——

    灵则推门而入时,将坐在妆台前的灵成吓了一跳。

    他正拿着盒黛粉细细描着眉毛,那漆艺雕花木盒灵则一眼就看出是藏金阁十金一盒的青雀头黛,木盒旁琳琅满目摆满了各se匣子瓷瓶,无一不是jg巧奢贵。

    灵成被吓了一跳,描眉的手一抖,y生生将眉眼拉出一道黛黑的弯线。

    他望着铜镜中自己幽幽叹了口气。

    “你不也知道敲门。”

    “这屋又不是你一个人住。”灵则默默走到一旁,褪下了身上染了血气的外衫,虽说血渍已经洗清,但渗入地砖的w血还需要时间散去,他在外忙了一天身上也染着gu似有若无的血腥味,烦心得很。

    按两人如今的身份,自然不用同住一屋,但为了方便照应两人还是住在了一起。

    虽说风波平息,但是外边还是兵荒马乱,见灵成仍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坐在妆台前敷粉描眉,灵则不禁讥笑道:“现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将心思放在这些东西上。”

    “便是si也是享受过了,这些东西活着的时候不能享受,si了起码要享受一回。”灵成不太在意地继续对着铜镜涂涂抹抹,自被郁家认回后,他便将以前肖想过的物件一样样买齐,十金一盒的青雀头黛、二十金一瓷罐的金香玉露……一样样,就如同在补全少年时的自己,他就是si都要将这些东西装身上带去地府得。

    灵则神se冷淡,从柜中拿了件新外衫出来。

    “郁家又来信了,你要看吗?不看我就烧了。”灵成说这话时头也不抬,手臂旁压着一封还未拆开的信。

    这不是郁家周五更”

    g0ng中安静了一段时日,看似风平浪静,不过是所有的暗流涌动都藏到了私底下。

    你被藏在g0ng殿深处不理俗世,整个人活得避世淡然,jg致眉眼间更添一分淡漠。

    你还是如以前那般不ai看长篇大论,偏不务正业地ai看些杂记话本,因此g0ng殿中堆满了民间有名的话本,都是太后命人收集而来得。

    这般刻意的投其所好,太后必然会在你身上讨要回去。

    窗外日光清明,你窝在榻上捧着手中的话本看得认真,而太后偏ai在你看得正jg彩时来凑过来咬你耳朵,他ai极你冷淡的眉眼,却又不满足你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

    圆润珠白的耳垂被咬出一圈浅粉,偏偏你眼睛都不曾抬一下,惹得太后又含弄着用齿间厮磨,直至耳垂可怜得发红他才不甘心地松口。

    你适时地合上手中的书,抓住身侧男人的手细细看那圆滑指甲上的浅薄淡红,拿过一旁的小几上放着的香膏,自然细致地在男人双手上涂抹着。

    太后受用地眯了眯眼,嘴角的弯起的弧度十分惬意。

    他几缕乱发别在耳后,冷白的面颊泛着泠泠光泽,无端让你想起了藏匿在洞窟的白蛇,冷腻白皙,寡寒迫人。

    你大多时候都不会抬眼去看他,那世间最大的尊荣让你望而却步,仿佛一时不察就会跌落谷底。

    偏偏,抹着香膏的长指悠悠抬起你的下颌,你鼻间闻到一阵涌动的花香。

    “你为何不愿同我去光佛寺。”

    太后似笑非笑,等着你的回答。

    太后母亲的祭日就在半月后,因着最近发生的事,太后想起还在常家时的一些往事,念及心伤,所以这次母亲的祭日太后决定亲自去光佛寺斋戒祭拜。

    以前太后在光佛寺礼佛祭拜起来也容易,这次去光佛寺一走一回就要耽误许多时间,太后原想把你也带上,但几次问话都是被你淡淡带过,如今g0ng中都准备妥当了,只等过几日太后出g0ng,因此他今日又说起这事。

    如此注视下,你视线望旁边一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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