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出院(2/5)

    卡鲁把她一条腿吊起来固定在支架上,露出脆弱的部位,为了方便他还是用鞭子。

    “我告诉你你别说是我说的,先生经常把你拍的片弄给他看,他知道你过得很不好,受不了这个刺激,就寻了短见。”

    卡鲁看着年纪不小了,却还是个中二少年,握紧拳头照着她的脸就是一下,说:“这一拳,是替全国人民打的。”

    薇薇闹了一阵,力气用尽,躺在床上满脸泪痕地看着窗外。井济恩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如今她不再是过去那个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姑娘了。

    这个时候激怒卡鲁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他大吼一声,又对着她的肚子一通捶打,还拿了一个有电击功能的假阳具操她,把她弄伤了。

    薇薇已经忘了自己第一次上电视时穿的戏服了,但经常把那个片段放进剪辑里的卡鲁绝不会忘记,她现在穿的就是那身让他心动的白裙。回想起来,这些年可真是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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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嫌卡鲁打她不够,挑衅他:“吃饭了吗你,打得一点也不疼,太给中国男人丢脸了。”

    这是一场掺杂着欢愉与痛苦的酷刑,听着她的惨叫,卡鲁觉着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好起来。他扶住薇薇的腰肢,勃起的肉棒顺利无阻地插入她湿漉漉的小穴,一番顶弄后射出精液,之后又立刻拿起鞭子对她进行鞭打,如此反复。

    然而不管他说的是否属实,薇薇都没办法求证。她相信他说的沙克达让爸爸看她出演的av,也相信他和她爸爸有过节这件事,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把他们俩推入深渊。“爸爸可能死了”这样的阴霾在她心头笼罩,让她消沉到了极点。

    卡鲁哭了,一边哭一边解释:“我哭不是为你你知道吗,你不配!我哭是哭我自己,把青春都给了你这母狗。你知道我近视眼怎么来的吗?当年我爸妈不准我上网,觉得我是贪玩不好好学习。我他妈趁他们睡着夜里偷偷爬起来,关着灯熬夜给你剪视频,把自己眼睛弄近视了。爸妈不给我零花钱,别的小孩假期玩,我边上补习班边捡瓶子,攒钱印了张你的海报挂床头。等我成年了能打工了,上大学前的暑假去工地搬砖,晒得我妈都认不出我来,买你这个婊子代言的运动鞋。我这些年喜欢你为你吃、吃了多少苦,操你妈啊……”

    她脑袋晕乎乎的,抿着唇,无需说话,卡鲁自然会把她的反应解读成嘲讽。

    她被扇歪了脸,怔怔地看着地面。

    薇薇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对不起。”

    看着陷入疯狂的粉丝,薇薇郁闷地想她到底做错什么了:她只是退国籍,没有做间谍出卖国家机密情报。网传她要加入日本籍,实际上入日本籍的要求算得上苛刻,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办成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的加入了,她也没有帮着日本人做什么伤害中国人的事,拍av又不是造原子弹,威力能有多大?改换国籍的人那么多,其中不乏能对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科研人才,为什么要追着她一个女明星骂。

    架不住薇薇天天问,他请示了沙克达后,告诉她:“你爸爸两个月前在监狱里自杀,尸体早火化了。和他通话的事,是先生骗你的。”

    他语无伦次地指着她鼻子骂:“你他妈,寇薇薇,你他妈对得起我们这些真爱粉吗?”

    薇薇被他打得脸火辣辣的,他把她拖到床上去,笨拙地扒着她的衣服。

    鞭舌无情地落在薇薇的乳房和小穴上,疼痛使得她泪水直流。每当鞭子把她的身体抽出血,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叫喊。她把头偏向一旁,看着站在一旁的井济恩。和之前无数次那样,她被谁折磨他都只是在那里看着。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怎么会有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受难。

    “这一拳,是替我自己打的。呃,没打好,重来!”

    “我操,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井济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她削萍果,说:“先生说等你伤好了拍个女主是职业护士的片再出院。”当薇薇问到什么时候能和爸爸通话时,他动作停滞了一下,旋即继续:“别急,等你伤好了再说。”

    人在情绪激动加剧烈运动时生殖器自然会充血兴奋,卡鲁把薇薇衣服脱完后都不需要做前戏,就把他那比井济恩只粗一点点、长度不分伯仲的生殖器插进来,在薇薇的小穴里抽插。

    卡鲁气呼呼地:“我不仅打你,我还要操你呢!”然后接着打她:“这一拳,是替粉丝们打的。”

    “我知道你喜欢被强奸,便宜你了。”卡鲁脸涨得通红,他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还没吐准:“臭婊子!”

    她心想反正他不可能知道她下海的真相,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做得绝一点,让他对她彻底死心,然后越过她,走向新的生活。

    薇薇打定主意要让他讨厌她,索性摆出恶女的嘴脸,叉着腰语气咄咄逼人道:“那你想怎样,是我逼着你熬夜剪视频把眼睛弄坏的吗?我有求着你买我代言的产品吗?都没有吧?我根本没许诺过你什么,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的一厢情愿。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你这一个,我又不能为你的人生负责。像你这样蠢的丑八怪,恐怕是现实中找不到对象才追星的。”

    她一个劲摇头,还是不相信,拔了针头要下床去找沙克达。

    井济恩看的是胆战心惊,他担忧薇薇会被打死,但没有沙克达的命令他也不能阻止卡鲁。

    她尖叫道:“你敢打我?”

    她又没有得绝症,在医院里想要病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沙克达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她昏昏沉沉地睡,醒了不是护士来给她换药就是井济恩喂她吃饭。某天她醒来发现井济恩不在身边,病房里只有她一人。她穿上拖鞋离开病房,走廊上的病患和护士都在忙各自的事,没有人关注她。她试着走楼梯去往外面,竟也没有遭到阻拦。

    薇薇渐渐释然了,她明确地告诉卡鲁:“你们这些人只会挑软柿子捏。”

    “叛国贼,去死!”鞭子不如肉与肉的相互作用让他来得爽,卡鲁一拳捣在薇薇肚子上,痛感从受打击的部位向周围扩散,她的内脏被震得生疼,差点吐了。

    卡鲁瞪了她一眼,不情愿地把软掉的肉棒抽了出来。他这一拔带出一连串的淫水,薇薇听到了黏稠胶着的声响。他使劲揪着她的乳尖,弄得她很痛,抄起鞭子不断用它对着她的小穴抽打。

    现在是冬天,薇薇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她抱着胳膊漫无目的地走,逃跑失败被抓回去的话,说不定又会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她走到医院外面,看见一座人行天桥,爬上去,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车流,心想不如跳下去反而能得到解脱。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她不想给别人造成麻烦,在考虑要不要换个不会妨碍到别人的方式死。

    见他脱了裤子,她继续火上浇油嘲笑他:“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你能让我高潮算我输。”

    “不知廉耻,当初老子真是瞎了眼会喜欢你。”他愤愤不平地把薇薇的双手用绳子绑好,再借助滑轮把她吊起来。

    监控另一边的沙克达这才给井济恩下达指令,让他插手。薇薇伤势不重,但还是被安排住进了医院的病房。好在她受的伤都不是无法逆转的类型,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过来。

    在持续高强度的刺激下,薇薇失禁了,掺着血丝和汗的尿液在地上积了一滩。她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薇薇还指望他一气之下能把她操个七荤八素,遗憾的是生理基础摆在那里,卡鲁动了两分钟就射了。

    薇薇视野模糊不清,汗水血水泪水混合着流下,她被他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她感觉自己奄奄一息就要晕过去。

    薇薇不信:“爸爸他怎么会自杀?”

    情绪对她身体影响很大,听他说了这几句话,晚上她就发烧了。

    薇薇的话逻辑通顺条理清晰,她口才本来就好,加上最后尖酸刻薄的人身攻击。卡鲁见她竟是这个态度,简直要气晕过去。说不过她也没关系,他还可以动手。薇薇本就打算刺激他,等他好好发泄出来,人生中的这一页也就正式翻篇了。

    慌乱中,薇薇想起沙克达教过她的挨打的技巧,咬紧牙关免得自己的牙齿被打掉。

    井济恩丢了刀按住她,压低音量说:“先生和你父亲早年有些过节,他不会让你好过的,相信我,你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

    令薇薇羞愧的是她从这虐待般的行为中获得性刺激,淫液就像失禁了一样流出来,卡鲁打她比操她还让她有感觉。

    众所周知有两样东西最能戳中男人精神上的敏感点,一是说他们阳痿,二是侮辱他们的政治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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