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出嫁(2/3)

    车子横穿d市，他们已经开出去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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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她总是假装高潮后，沙克达有点不满意，她这样显得他好像没有本事让她高潮一样。

    他没有很头疼，反而有些感兴趣，想看看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事实上沙克达能感受到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岌岌可危。再多说，她真的要崩溃了。

    沙克达摇摇头说：“真没想到有天我会操一个傻子。”总感觉自己的格调都跟着降低了。

    他把她腿打开，掰着小穴往里能看见处女膜，他拿了镜子照给她看，她说：“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沉睡前就有的技术。”

    做av女优的经历让她没什么羞耻心，经常光着身子在别墅里晃。他别墅里的男佣也不是色中饿鬼，不会看到裸女就压不住枪，但沙克达觉得他没有忍耐的必要。

    她描述地下都市的边缘是一堵很高的墙，上面涂了蓝白漆。即便如此她还是认为沙克达做了手脚，他们并没有到s市边上的d市。

    那边寇布拉联系了在国内的老朋友伊康穆、贝尔、贾卡等人，想要劝薇薇回家，谁来都没用，急得寇布拉连会都没开完就回国了。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她也只会认为他是演技逼真的冒牌货。

    对于沙克达来说，家里多一个薇薇并不是值得困扰的事。他外出办事她就在家里安分地待着，不会搞破坏，他有空的时候会和她互动一下，带她出去玩。换而言之和养了条狗没什么两样，她比狗还要让人省心。

    寇布拉为她操碎了心，特别是看到薇薇的杀人视频后，他更是愁得不行。沙克达家是有监控录像的，把薇薇那天做的事都保存了下来。

    听起来这像一种被迫害妄想症，但沙克达的确拥有一座继承来的地下都市，目前只有赌场部分完全开发投入使用。

    假期他按照薇薇说的，让r1一直沿着路把车往一个方向开，都开到另一个城市了，还是没有遇到她说的边缘。

    沙克达没管她，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她真的一夜没睡。薇薇连咖啡都不喝，怕咖啡里被下了药，就硬熬，知道不少网络用语的他评价道：“你可真是教科书式的精神病。”

    在她的妄想中她被他带到日本去拍了一年的av，沙克达听她说了很多细节，感觉这确实是自己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和她打赌，没想到她较起真来，夜里连觉也不睡，说什么她一睡着就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

    复杂主要是因为她亲手砸死了她的经纪人，但她不认为自己杀了人，而且口口声声说他没有死。

    即使沙克达赶她走，她也不肯走，说她不想再被他愚弄了，一副赖上他的架势。

    她在路边遇到流浪猫，蹲下来摸一摸，和他说地下都市的流浪动物要少得多。说起来那两年里她没怎么听过蝉鸣，也没听过鸟叫。

    作为爸爸，寇布拉有条件当然不会送薇薇去精神病院。好好的女儿变成现在这样，他既伤心又难过，只能拜托沙克达多照顾她一下。

    和薇薇沟通过他很确定她疯了，沙克达将她的疯话抽丝剥茧，捋出一个大概的故事。《楚门的世界》他也看过，她和楚门的区别在于相信她身处于一个到处充满摄像头和窃听器的世界，遇到的所有陌生人都是群演。她还认为自己现在不是22岁，而是29岁，她正处于一座为她打造的地下都市，这里与外界隔绝，用的是局域网。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一切都是由他促成的，过去她认识的人要么被他收买，要么被他威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件全是他剧本的一部分，她看到的听到的都未必是真实。

    他脑子很好，能从她话语里捕捉零碎的信息，又把它们在脑海里拼凑起来。

    他试着用话语挑逗一丝不挂的她，她很主动地贴过来，因为她也有段时间没做爱了。

    他不清楚她是从什么途径得知的地下都市，但这种情报在道上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没什么好惊讶的，总之他本人是不相信平行世界和意识穿越这种不唯物主义的事的。

    薇薇一宿没睡身体不舒服，回到车上坐了不到十分钟就熬不住睡了。沙克达估计她醒了会说他趁她睡着时怎么怎么样，她这样固执无法被说服，赌约也没有进行的必要，便让r1送他们去高铁站，他们坐高铁回去更快点，车再由他开回s市。

    他听到了黑崎信安的名字，沙克达和他关系不算太好，她说他把他杀了也在情理之中。

    薇薇问很多陌生人现在是几几年，得到了千奇百怪的回答。有人实话实说完还会打趣她几句，薇薇就觉得这个人是群演。沙克达脸皮厚不嫌丢人，而r1心理素质极强，和她同行也不会不自在。

    她吐字清晰，他问她问题她都能很好地回答，这也不奇怪。和常人以为的精神病不同，有些精神病人并不会像低龄儿童一样行动，他们具备与人沟通的能力，逻辑分析、思维方式甚至比精神正常的人还强，不深入了解不会发现他们有问题。有些精神病人之所以是精神病，是因为他们远比一般人要更深信不疑一些事情，并且因为这种信念影响到自己和他人的正常生活，才会被关进精神病院。

    现在是盛夏，蝉鸣阵阵，她就说她可能不知道又睡了几年，他又在利用高科技进步整她。沙克达感觉她不可理喻，会和精神病计较的自己也是傻瓜。

    她一脸认真地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血包？还是什么新科技？拜托，我不会上当的，别想给我施加心理压力，也别想考验我的人性。反正他不会死，等到你要他出场的时候他就会来到我面前。”

    薇薇的做爱技术很棒，不过她并不关心自己在性爱中能获得多少愉悦，大多数时候她都在侍奉他，把他弄舒服她的工作就结束了。

    寇布拉也在想尽各种办法让薇薇相信他真的是她的爸爸，沙克达没有不让他带走她，但是薇薇被带走也会跑回来，因为只有在沙克达身上她能找到一种真实感。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别人冒充的，唯独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