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音(1/2)

    浑身酸的想被人闷在被子狠狠揍了一顿,连胳膊抬起来都费力。

    安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但不是自己的,而是紧紧抱着她睡得正香的时深。

    是梦还没醒吗?

    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往里瞅,揽在她腰上的手又宽又大,衬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腕口上那颗深入人心的小痣依旧匍匐在跳动的青筋之上。

    “帮我拿下。”身后人突然开口,她浑身一震,嘴好像也被震麻了,哆嗦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拿什么?”

    他轻捏她的肚子,转而移向腰背,不轻不重地揉着,“手机,不是把你吵醒了吗?”

    安瀞恍然大悟,连忙撑起身子找他的手机,寻了半天,才在床边的休闲裤里摸到,裤子被空调吹了一夜,材质冰凉,就连震颤了许久的手机也冰的像冰砖。

    她不敢回头,往他怀里一塞,就听到身后轻嘶,像是被凉到了。

    突然想起什么,“你眼睛……”

    正要解锁的手一顿,他将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你帮我看看是谁打来的?”

    手是越过胳膊直伸到她面前的,稍微低一低,就能碰触到瘫软的香乳,这样架着赤裸相对,甚至身体还在隐隐靠近,熟悉的燥热感铺面袭来。

    安瀞只觉得脸蛋热的要滴血,颤颤巍巍地抬眼,“胥淮西。”

    他枕在她脖下的关节回弯,一把搂住她的肩膀,“那你帮我拨回去好不好?密码你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生日。

    屏幕上依旧是那只撅着屁股的小猪,她此刻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极快,那种初次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异样之感的心情,似乎回来了。

    那个玩着滑板,不小心将她撞入怀里的少年,虽相隔十二年之久,却恍如昨日。

    清浅的呼吸扫在她的脖侧,他有意无意的唇部贴肤让她觉得浑身发烫,手指是抖着解锁的,拨通的时候视线模糊看不清,差点拨错了人。

    胥淮西接的很快,声音又大,没有开免提都能刺破耳膜。

    “时深你还在安瀞那儿呢吧?”

    低低的嗓音在她耳后轻嗯,明明是回答电话里的人,可她却觉得这声低喃像是赤裸裸的诱惑,昨夜的水乳交融,激烈媾和,画面一幕幕从眼前飘过。

    她自己吟出的暧昧声响似乎还回旋在耳边未曾消散。

    “那就好,我打算给子璇求婚了,你有空帮我想想怎么求呗!”

    “求婚?”安瀞的声音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时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了?”胥淮西满脸疑惑,“你不会追安瀞没成功,想不开随便找了个女人……”

    “闭嘴。”时深拉下脸,伸手就想挂电话,又想到自己还在装瞎,手指只能在空中到处乱晃。

    “你可别啊!二十八年处男之身怎么能随便给出去,你要向我学习可知道?你看我从大学追到子璇开始……”

    又要念叨感情史了,安瀞往后缩了缩,意外撞上某个硬物,直直杵在臀缝里,似乎都按出了一个小坑。

    一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不会还想吧。

    她惊恐扭头,就看到时深深吸了口气,手已经开始向下,不管不顾地抬起了她一只腿,那根烫得像烙铁样的棍棒滑进了腿缝,和自己的阴唇几乎紧密贴合。

    才刚贴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已经提前预告般涌向大脑,头皮一阵发麻,既对那玩意儿害怕,又对它有点渴望。

    明明下面都有些磨肿了。

    “鬼屋怎么样?或者密室,包个场,来点鲜花啥的,是不是很浪漫?”胥淮西终于谈回了重点,而埋在她胸前像头饿狼啃噬的男人也终于肯分神回答他的问题。

    “可以。”简洁明了,甚至说话间还叼着粉嫩的乳尖在轻咬,话语含糊不清,分泌的液体还在咕噜着往下咽。

    他还想絮叨,被时深强行挂断。

    此刻的安瀞满面绯红,被他吻的脑袋发晕,浑身都在轻颤。

    “呃嗯……”许是听不到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又发觉声音太软死死咬住下唇。

    大腿下的蜜液止不住的流淌,棍棒早已湿滑且畅通,他从胸口渐渐往上吻着,将她咬得发白的唇瓣解救了出来,肉棒在滑糜紧扣的腿缝轻轻抽插着,摩擦间顶到挺起的小蜜豆,还能听到女人抑制不住的吟哦。

    身体经过一夜的开发极度敏感,那双手像是有着魔力,划过肌肤时会带起细密的疙瘩,很痒,但又很舒畅。

    撞击开始大力,她无法忍受随着力度大声叫出了声,奶乳在他手中掐出了面团的松软感,肥唇被磨开,肉棒上粗粝的青筋撵磨着穴口的神经。

    “兔兔。”

    耳垂突然被温暖的唇包裹住,暧昧的喘息带着温润的嗓音传入耳廓,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小腹大力收绞,穴口控制不住的收缩着,哪怕内里空无一物,大片蜜液冲溅在挡在洞口的阴茎上,惹得时深也闷哼了一声。

    虽不如在里头紧致,但仍旧很舒服。

    闻到她的气味,听到她的声音,能陪在她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如他梦中一般进行着。

    虽然还没有和她确定关系就这么草率的占有了她,但他内心又有了丝丝欣喜。

    她从未忘记过他。

    他亦然。

    “伊子璇来n市了,让我们晚上去吃饭。”安瀞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昨天午饭晚饭都没吃,又做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早就饥肠辘辘,现在恨不得能吃下两头牛。

    嘴角边沾着饭粒,看起来有些可爱,他忍不住想伸手给她揩去,又想起自己现在的顽疾,抬起的手只能放下。

    安瀞歪着舌将饭粒舔进嘴里,心满意足地抚摸了下吃撑了的肚皮,“吃饱喝足!”

    时深是拿着勺子在挖饭,但看不见吃起来很慢,她将凳子挪到他旁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开始喂他。

    “你这眼睛,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恢复啊?挺影响生活的吧?在法国有人照顾你吗?”

    这倒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问他在国外的事,听胥淮西说,她以前也会时常通过他来知道一些他的消息,后来出国,胥淮西也不清楚了。

    时间应该会改变很多东西,可他们还未变,也许变了,但执着和顽固一如既往,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凭谁都无法介入。

    “有助理。”

    话不多,安瀞也不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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