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再见(2/3)

    庆幸他是他,他不是他。

    林致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双眼猩红如猛兽暴露出他此刻的不平静,右手率先抖动起来,然后是全身,脸上的表情近乎发狂,偏执。

    “你可以跟着她一起去看看,”他说,“我就不去了,恕不奉陪。”

    碧荷脱下大衣帮婆婆打打下手,晨晨则陪着爷爷在说话。

    “你说得对,虽然我们不在同一时空,但是你的想法我也很清楚。”梦蝶的林致远感觉自己越占上风,“看见这里的梁碧荷对林致远没有ai,你一定很难接受,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既然他不好过,那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我承认,你是重新得到了碧荷的ai…可是这份ai有多少,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饭桌上也是其乐融融,老人家拼命地给孙子夹菜,极少吃的,舍不得吃的全出现在他碗里。

    男人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蒙上一层冰霜,心如刀割。

    看见本身就白的魂t变得更白,男人薄唇微g,讥笑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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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致远脸都黑了,这是叫谁爸妈呢?丧夫再婚了就跟前夫家再没关系了,梁碧荷这都不懂!

    “爸,妈。”nv人被一群人簇拥着下车。

    他转过身看着他,g起嘴角,“老实说,知道这里不同的事情以后,我第一反应是后怕,随后是有些后悔,但更多的是庆幸。”

    碧荷也想到了他,想到了他冰冷的手,想到了他躺在这里,而她只能陪他最后三天…

    众人进了屋子,原本客满院的院子一下变得空荡荡,冷冷清清。

    正文的林致远更嘚瑟了,“怎么?我就知道你会羡慕嫉妒恨我。”他凑到他跟前,看着那双与他一样的眼睛,音细却清晰,“甚至很想鹊巢鸠占吧。”

    说好要一起白头的,陈子谦食言了。

    他们也都知道那个不可提及的逆鳞是谁,想一下是对大脑的亵渎,说出来是对嘴唇的玷w。

    他为了碧荷,真的牺牲太多。

    那个si去的男人就那么好?梁碧荷嫁给他之后,他什么时候让她g过活?他把他的所有与她共享,不是为了看梁碧荷在这蜗舍荆扉围着灶台打转。

    碧荷的眼睛在火光的照s下,眼泪涟涟,也许是被烟火熏的吧。

    那个si人就有那么好?

    林致远不假思索地跟了过去,尽管每一脚踩下去,犹如接受着酷刑,踩下钉子,又再度拔出。

    跟仇人之子待在同一个空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考验一个人的定力,探测一个人的修养。

    梁碧荷在这里亲力亲为,为另一个男人做着妻子才会做的事情,明明那个人骨头都烂了,怎么还y魂不散?

    “她是回到你身边了,那曾经的碧荷回来了吗?”梦蝶的林致远决定再加一把火,“你我都把她弄丢了,甚至让别人有机可乘。”

    同是将她丢下,他又能高傲到哪去。?

    庭院里响起引擎发动的轰鸣声,正文的林致远不假思索的跟了过去,飘进了车里。

    疼痛难忍,十分痛苦。

    车停在外面,农家小院太小了。

    正文的林致远说完站直身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佣人往车尾箱装东西,“虽然我不想承认你是平行时空的林致远,但是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了解我的。”

    碧荷看不下去了,“爸妈,你们自己多吃点。”然后又夹了不少菜放到老人碗里。

    屋里喜气洋洋,洋溢着热闹和欢笑。

    这其实是个肯定句。

    杀不了你回去就杀你爸!把你爹骨灰扬去下水道,垃圾就该待在垃圾的地方。

    草!

    “是夜不能寐,还是夜夜笙歌无需我帮忙回忆了吧?你除了b我早回来一些,本质上能否认对她的始乱终弃吗?”他看着他的眼睛说。

    林致远心里不受控制地把自己跟那个si人对b起来——他si的那天她也会这么难过吗?

    吃过饭,nv人装了一篮子的香烛纸钱,带着晨晨往田间的坟头走去。

    梦蝶的林致远带着戾气看着他,眼前的魂t就如同下水道的沼气,令人恶心,反胃,作呕。

    “是不是很想杀戮,很想见血,很想毁灭?”男人看着他,一脸玩味。

    他当然不会去了,他又不是自nve狂,自己才不会主动找罪受。而且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不好意思,这时候的他没素质,一丁点也不可能有。林致远试图掐si他,甚至打算将那个赘生物丢出窗外…一番功夫下来,徒劳而返。

    他对她不好吗?他才是她的老公,梁碧荷明不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呵,好一副天l之乐!

    不可思议。

    半晌,他终于说话了,“你在骄傲些什么?”他一步步靠近他,“你虽然b我早回来八年,难道你做过的事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没办法,老人勤苦一辈子,省习惯了,什么都把好的留到孩子孙子。

    nv人轻轻触碰了眼角一下,指尖有些sh润。

    梦蝶的林致远给自己点了根烟,望着楼下的动静,烟雾缭绕模糊了那张眉目俊美的脸。

    “爷爷,nn。”陈晨跟在母亲身旁,b妈妈高一个头。

    骗子。

    这座坟是她说不ai他的理由?他不接受。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梁碧荷烧得不只是纸钱香烛,更像是在烧他的心。

    汽车在高速上奔驰着,而后又缓缓驶入乡间小道。

    碧荷一边烧着纸钱,脑海里浮现起从前他与她的点点滴滴。

    “想想我跟你灵魂结合的那一次,”梦蝶的林致远在他面前站住脚,“难道你那十年接过她的电话或简讯?还是说你在大西洋彼岸也对她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老人家细细地打望着孙子,“晨晨又高了,越来越像你爸爸了。”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位老人眼眶开始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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