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5)

    不敢想。

    他不敢再想。

    他咽下垂涎欲滴的口水,拽起温郁金的短裤,慌不择路地打开门往外狂奔,直往厕所去。

    温郁金屁股上的红痣像是抹了致幻的毒,甘遂脑海里全是那颗香甜可口的痣,他渴得要死,扶在厕所门上的手背上迅速青筋暴起,裆里的鸡巴硬得要爆炸。

    沉睡已久的欲望如火山喷发,又急又烈。

    甘遂的理智全被烧了个干净,握紧的手慢慢往下,握住那坚硬又炙热的阴茎,凭着本能地上下撸动。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流到他漂亮修长的手指上,将他的手也染得跟红彤彤的阴茎一般红,盘旋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他腹部蔓延,连通小腹燥热,热度攀升,迫使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前全是挥之不去的红痣,长在眉心的红痣,长在屁股上的红痣,红色在他脑子里炸开,热气也猛地散了,窒息的快感漫长又剧烈,意识回笼,精液流了他一手,他喘着粗气,看向手里乳白的精液,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他掏出口袋里的纸巾疯狂擦拭,白色的液体被擦掉,红色却越发鲜艳。

    “红色……不要红色,不要红色!”

    甘遂跑到洗手台前,反复清洗那只红得吓人的手,冰凉的水溅到脸上,他停下动作,慢慢看向镜中,欲望未消,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不断从他颤抖的下巴往下滑,这让他看起来很可悲。

    他不喜欢这样。

    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他要快点想到对策,所有难题都有解法,这种事也一样。

    “温郁金,温郁金!醒醒,别睡了!”

    “咳咳……在,我在。”

    温郁金悠悠转醒,起身吐掉嘴里的水,问,“我怎么上来的?”

    “……”

    马缨丹想起甘遂发消息告诉她不准说是他救的温郁金的事,她给温郁金擦脸上的水说,“你自己爬上来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让家里的佣人买了一套衣服给你换,快去试试。”

    “好。那个……”温郁金握住马缨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回去,“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打听甘遂的事了?而且还整天跟我待在一起,你不会……”

    “对。”马缨丹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不会是因为我替你背了处分你就……这又不是古代,不用英雄救美后,美女就要以身相许啊。我什么都没有,哪里值得喜欢。”

    “有。”

    马缨丹双手撑在沙发上,凑到温郁金面前,很认真地说,“你温柔又仗义,可爱又坚韧,我不由自主地就被你吸引了,温郁金,我们试试好不好?”

    温郁金叹了口气,说:“可我只当你是朋友。马缨丹,我们只能是朋友。”

    马缨丹定定看了温郁金几秒,脸上一副失落的神情,她哼了一声说:“好了,你先去换衣服,等会儿不许你再跑了,跟在我身边听到没?”

    温郁金连连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里有镜子,他脱掉裤子就对着镜子里看自己的屁股,从他醒来到现在,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不会那泳池真的有什么东西,专咬人屁股吧?

    “这是……牙印?!”

    温郁金不可置信地又贴近了些,红痣四周是一圈牙印,又红又紫,他一摸,还有血。

    天呐。

    他的屁股被咬破了。

    什么时候?!是谁?!是人是鬼?!

    对对对,泳池,是在泳池的时候被咬的。温郁金晚上吃完蛋糕,找了个机会下泳池游了一圈,他也没看见那底下有什么东西啊?

    上岸时他正好跟刚出门的甘遂打了个照面,甘遂面色凝重,压迫感十足,温郁金再次潜进水里,漆黑的头发往后仰,柔软地贴在脑后,他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甘遂。

    甘遂心中的火烧得愈盛,眼神便越发凛冽。可怕的注视让温郁金不寒而栗,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再不敢出来看甘遂了。

    完了。

    甘遂连看都不给他看了。

    温郁金一直到开学也没找到他的屁股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的答案,最后索性当是鬼了,一个把他屁股当食物的饿鬼。

    因此他还去观里求了几道符,带在身上都不行,非要把符粘在长红痣的那一片他才安心。

    班上以廖远闻为首的一群富家子弟仍旧处处针对温郁金,因为马缨丹还是整天跟温郁金待在一起,而且马缨丹甚至因为温郁金,抽过廖远闻几次耳光。

    廖远闻不以此为耻,反而觉得马缨丹是在意他,是温郁金故意勾引马缨丹。

    学校强制要求所有高三生住校,没人愿意跟温郁金住一间,温郁金一个人正好,但每次都有人上门找茬。

    门又响了。

    不开的话他们就会敲一整夜。

    温郁金提前拿掉了助听器,还顺带塞了只耳机在耳朵里,但这次他们没有冷嘲热讽,往他屁股上泼了红墨水。

    “……”

    温郁金无语。

    他听不到,但他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他是个小白脸,是个给别人操屁眼的。

    反正耳朵没听到,没听到就是他们没说。

    他看着他们哄笑着跑开,只觉幼稚至极。

    他立刻脱掉裤子,转身将裤子丢进洗衣机,裤兜里的耳机掉了出来,他弯腰去捡,圆润的屁股正对门外,三角内裤遮不全屁股,这么弯下去,两瓣粉色的臀瓣全被挤了出来,粉嫩嫩的,像蜜桃。

    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关门,起身还未转身,他的门砰地一声,自己砸上了。

    他正要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人暴力摁到了床上,温郁金要大叫,男人一只手死死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他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力气奇大,掐着他的脖颈他就没法动弹,只能被迫撅着屁股,给那人揉。

    “你干嘛……你想干嘛啊……”

    温郁金忍不住哭了出来,“不要咬我的屁股,你个死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回答,也许男人说了话,但他也听不见。耳机里的摇滚乐曲跟他的心跳鼓点重合,他的屁股被揉得又痒又疼,他竭力偏头想看是谁,贴在他屁股上的符纸贴到了他的脸上,屁股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温郁金疼得直哭,整个人都颤个不停,摇摇欲坠。

    咬了不过瘾,男人又开始舔了起来,温郁金的哭声变了调,乱七八糟的音乐声中,他似乎听见那人笑了一声,他又开始边哭边求饶:“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去告老师了,求求你好不好?别舔了,好奇怪……”

    男人果然不舔了,覆在他身上,凑到他听不见的那只耳朵旁说话,太远了,声音太远了,混着噪杂的乐声,落进他耳朵:“符纸是治妖精的。温郁金,原来你是妖精啊。符纸该贴脑门,不是贴屁股,你贴错了,笨蛋。”

    “甘遂刚刚什么意思?”

    廖远闻抖着裤子上的水,“他妈的他故意的吧?!走廊这么宽,房间里就有独立卫浴,他端着水出来干什么?浇花吗?”

    徐先嗤笑道:“什么意思?他和马缨丹是一类人,看不起我们呗。总以为他们是一股清流,我们是搅屎棍呗。”

    “马缨丹就是清流!别把她跟甘遂放在一起,我不乐意听。”

    徐先别开脚,把还在抖水的廖远闻推开:“滚一边去。跟条狗似地跟着,你看人家乐意看你吗?她天天跟那温郁金混在一起,指不定也要被传染成同性恋。”

    “不行!”廖远闻甩掉手里的衣服,气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温郁金真碍事!我要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他一直在这里,就会一直缠着马缨丹,死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徐先不屑地哼了一声,戴上耳机躺床上玩游戏,不再接廖远闻唧唧歪歪的牢骚,这廖远闻被马缨丹抽几巴掌就不敢动温郁金了,还不是怂货一个。

    “舔够了没……我的腰好酸……”

    听着温郁金的抱怨,甘遂重重咬了一口,拿来被子蒙住温郁金的头,把人放平,再将腿分开,又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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