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3)

    和风细雨一般的诱惑,温郁金轻而易举就上钩。

    还是烫,烫得他不断分泌津液,嘴含不完那一整个龟头,只能一点一点慢慢舔,想要舔化一些热气。

    舌头嵌入冠状沟,像舔冰淇淋那样,绕着沟壑游走,沿着脉络舔到根部,越来越热,水流得快了起来,温郁金怕全化了,张嘴含住了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鲜红龟头,想要在化掉之前,全吃下去。

    他并没有办法完全吃掉梦中那个冰淇淋,也没有办法含掉甘遂一半的阴茎。甘遂贴在墙上的背不由地弓了起来,胯却贴向温郁金,往温郁金嘴里挺进。

    温郁金嘴酸得厉害,懒懒拔出一截,嘴边唇上挂满晶晶亮的津液,他已经喝够了,布洛芬起了作用,他开始出汗,脸颊潮红,晶莹的水珠从他额头滑落,渐感舒服的身体强迫温郁金昏睡,不再渴求。

    可甘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跨到温郁金身上,强硬地把温郁金的嘴撬开,一直往里,直到无法再深入,触到一个柔软的内壁,紧致逼仄的感觉让他颤栗不止,温郁金呼吸急促起来,手脚乱动,他伸手抓住温郁金的手,贴上去亲吻,身下操得越来越快,抵着温郁金的喉咙深处越操越重,温郁金断断续续的哼声猛然中断,乳白的液体从他口中溢出,甘遂不舍地又抽动了几下,慢慢拔出来,温郁金顿时剧烈咳嗽起来,精液堵得他没法呼吸,顺从本能地咽下一些,舔掉唇边残余的,仍在睡觉。

    甘遂坐在他身边敞着阴茎看他,刚射过精的阴茎没有半分疲软,反而越发膨胀。上次也只在温郁金腿间发泄,回到房间在浴室淋了很久的冷水,那欲望也未减分毫,做了一套理综两张数学试卷,也毫无作用。

    他的脑海里被鲜艳夺目的红色侵占,欲望像红色的河,在他脑中,身上湍急蜿蜒,渗透进他的每一根神经,看着温郁金写下的誓言,他搜出了清静心经,在写完的卷子上抄写,写完一遍他就记得了,他关掉手机,忘乎所以地从头再写,一遍两遍三遍,十遍抄满了试卷,他停下笔,手指疼得握不住笔,可还是没有用,因为处处循规蹈矩,尊礼重道,被压抑的所有情绪都混进来势迅猛的欲望,将他古板又拘束的生活冲得一团糟,他想解决,却毫无头绪。

    他坐在窗前,看着温郁金写的话,握住了无法平息的欲望,精液喷射而出,他恐怖的欲望也终于得到满足,他想起老师讲大禹治水,想起堵不如疏,突然彻悟了。

    温郁金喜欢他,他也喜欢温郁金的身体,这也算一种两全其美。他无法割舍温郁金身上的红痣,他需要温郁金对他忠贞不渝,永不变心的爱,需要温郁金失去自我,需要温郁金为他欲生,为他欲死。

    他必须成为温郁金的信仰,他要主导温郁金,要训练他,要让他完完全全,从身到心,只属于他。

    新鲜蓬勃的欲望不能被温郁金发现,这样阴暗又汹涌的占有不能吓退他,他需要维持冷淡疏离的皎皎君子形象,以此勾引温郁金。

    要撇清和温郁金口中变态的关系,那就只能对温郁金冷脸,离他越远,说讨厌他。温郁金这种笨蛋,永远都不会往他身上联想,更查到真相,最后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至于什么时候告知真相,只有他想给的时候,温郁金才有资格知道。

    什么时候给呢?

    甘遂脱掉温郁金的裤子,埋到温郁金胯间,舌尖轻触红痣,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沉醉地想,等他玩够,等温郁金嘴里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听到他的声音就流水,感受到他的触碰就张腿,他就让他知道。到那时候,温郁金就算想逃,也只能腿软跪在他面前,屁股底下全是骚水,一边要逃,一边又因为他的脸张开腿,任他进入,毫无怨言,彻彻底底,变成他欲望的化身。

    啊……

    光是想想,就已经提前兴奋了。

    他的吻从红痣上流连到温郁金穴口处,只是轻轻一舔,温郁金的身体就颤抖起来,细碎的呻吟不断,甘遂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显,舔穴也是一张冷脸,俊美的脸庞做这样的事,像艺术品,美而艳,色而不淫。

    温郁金里面也烫得厉害,甘遂舔开粉色的褶皱,绕着柔软的内壁舔弄,手依旧握着那颗红痣揉捏,听着温郁金的呻吟,他舔得越发卖力,温郁金的性器颤巍巍站了起来,温郁金又开始做梦了,这样的刺激,无可避免地促使他做春梦。他像无数次看着甘遂的照片自慰时那样,伸手去握自己的性器,嘴里毫无意义的呻吟变成了调情的话:“甘遂……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想要你……啊啊啊!”

    甘遂舔掉唇边的津液,起身看着温郁金的淫态,意识到温郁金在做春梦,春梦的对象是他,他不免爽极了,手撑在温郁金身侧,把热气四溢的阴茎抵到一紧一缩的穴口处,等温郁金快要高潮,等他嘴里的甘遂变了调,他猛地插入,整根插到底,温郁金的呻吟被插断,小腹急剧收缩,精液射了甘遂一身,没等他喘匀气,甘遂趁着他因高潮而抽搐的嫩穴使劲操干,又紧又嫩,他每操一下,温郁金的大腿根就跟着颤动。

    “好紧,好舒服,好热啊……”

    甘遂忍不住喟叹,低下头跟温郁金鼻尖相抵,说,“想要什么,我给你。”

    温郁金从没觉得哪个春梦有这次爽,明明在自慰,但他分明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粗大的侵略者在掠夺他的身体,又痛又胀,但又很爽。

    他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在梦里放浪:“操我,甘遂,操深些,把我操烂,想要大鸡巴狠狠……啊!好大的肉棒……好满……”

    “骚货。”

    甘遂受不了了,忍不住骂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污秽不堪的词语。

    明明温郁金看着就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就一副纯洁的模样,原来在床上这么骚。他扛起温郁金的腿,猛顶了几下,把阴茎插得更深,动得也更快,穴口处的水迅速聚集,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甘遂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他勾着温郁金的腿,目光沉溺在温郁金红润水亮的唇瓣之上,他仿佛失了魂,低下头含住,甜的,甜得让人暴躁。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愈演愈烈,他含着温郁金的嘴唇吮吸,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吮着温郁金的软舌吸。任由津液从他们唇瓣四泻,任由交合处泥泞不堪,丝丝缕缕流了满床。

    “啊……甘遂,甘遂,甘遂!慢好胀,要死了!”

    甘遂越操越上瘾,越上瘾鸡巴越大,他固定住温郁金,让他完全被自己笼罩,狠狠地,不顾轻重地把自己钉入温郁金身体里,往深处,往软处,往欲望漩涡猛操,温郁金里头的肉更嫩,更会吸,甘遂无师自通地九浅一深地磨,把温郁金的穴口操得外翻,让那些粉色的褶皱紧紧含着他,让他痛快射精。

    甘遂往外抽一分阴茎,温郁金就颤一分,那肉壁哪里舍得吐掉甘遂的阴茎,甘遂抽了一半,就没再动,直接将虚弱无力的温郁金翻面,捏住温郁金的腰,往自己胯间撞。

    温郁金屁股上的红痣几乎融在那一片红晕中,只有牙印将它隔开,甘遂忍不住抓着温郁金的屁股,粉白的手指嵌入白软的屁股中,更添色情。

    “要被操死了,要被大肉棒操死了……甘遂……给我吃吧,全部都给我,不要给别人,给我吃,射给我……”

    温郁金一边喃喃细语,一边跟枕头接吻,黄绿色的枕套洇出一道长长的水渍,他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让他格外我见犹怜,甘遂俯下身,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温郁金又高潮了,紧致的吮吸让甘遂也操得更重,他凑到温郁金脸旁,舔了舔他的脸,又衔着温郁金的唇反复舔舐,温郁金迷迷糊糊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漂亮至极,半阖着的模样媚态天成,甘遂一怔,他想动,又在想是不是温郁金醒了过来,发现他了。

    温郁金并未清醒,眼睛睁了又闭,他缩紧了穴,主动贴上去亲吻甘遂:“好爽啊,甘遂……我夹紧,别拔走,操烂我的骚穴……啊甘遂!”

    欲望因为温郁金这句话没得到疏解,反而变本加厉。校服乱七八糟地挂在他们身上,染上许多的不明液体,温郁金半遮半掩的身体在情欲中美不胜收,甘遂面对极致诱惑,溃不成军。

    他扳过温郁金的脸,又亲又咬,另一只手粗鲁地碾过温郁金俏如花苞的乳头,欲火连绵不绝,烧进温郁金眼里,烧进他的穴里,汁水四流,坚硬的阴茎顶着他的敏感点重重碾过,甘遂的声音如梦如幻,又似在耳边:“今天操不烂你的骚穴,我天天来给你灌精,撑死你个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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