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见天降(2/5)
这次拍摄的是一个转场,短视频的效果就是将一两个冲击力大的动作加上慢动作效果,配上卡点音乐达到某种氛围。
“要不是为了拍日出转场,现在我还在我大床上勾思我的春秋大梦呢!”
姜榆嘤咛。
肉物强势的来回穿梭,容不得肉壁半分推拒。
巨棒在逐渐契合的通道里匀速运动。
黑夜里打灯无非是让身影加上一层滤镜,所以她连妆都没化,只上了个氛围感假发。
“睡啥睡,起来……”
战国袍是红色的外裙,袖口很大,她得先画完妆然后做头型。
“姜榆。”车窗外沉闷的敲击声打断小颜的唠叨。
“我好困……”姜榆不想听她放那些屁话,捂着耳朵就想躺着睡下。
“离日出不到半小时了,啊啊啊,我的妆!”
“加点bg我能脑补20万字虐文。”小颜呜咽了两声,像模像样的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厉砚同样全身发麻,紧致的地方在寸寸往里收缩,最大限度包裹住他整个龟头。
“……”
李记收到姜榆的手势按下相机暂停键,笑嘻嘻搭话,“那我投腰成不成?”
小穴初次见肉根,缠吸的很紧,直接将肉肠勒到变形。
疼痛过后的瘙痒很像过敏症状,痒的抓耳挠腮,只想让他身下的硬物一挺而入。
即使知道她现阶段没法接受大幅度的挺动,他还要下意识挺了一下。
软软的,热热的。
姜榆原本抓着被单的手往上移,在触及他精壮腰部后逐渐向下。
昨晚闹的晚,等她到家已经快三点,还没睡着又被拖上了车,现下能睁眼都是她的极限。
也不是她不愿意说,只是说了按小颜那个刨根问底的程度,不得把人家祖孙三代给问个底朝天。
这是一包过期七年的纸巾。
“不是要走吗?”厉砚越发肆意,含住硬起来的奶乳猛的吸了一口。
他的下落和拱起从头到尾都很温柔。
男人猝不及防地动了,没有全部深入,僵持在通道上半截。
被束缚到酱紫色的肉物只进了一半,两个人身上的皮肤就已经被汗水洗刷出一片亮光。
纸巾的牌子没变,依旧是英文带中文,包装深蓝色打底。
厉砚挺腰深入,直在她腹下鼓起半大的小包才停止。
润滑的液体越渗越多,通道也越来越滑。
“没睡好?”
其中一包的生产日期是2015年7月23日。
就连呼吸都是绵柔的。
温景逸先是怔愣,随后看着她笑出了声。
姜榆踢掉脚上的拖鞋,往座椅上一摊。
晨光乍起的那刻,她踩着汲踝的江水向后探身,及腰的长发擦过江面,带起几缕被光照亮的水珠四处飞散。
姜榆脸红了,“你讲点道理,谁老同学见面在床上见的。”
“噗嗤!”前头李记笑的嘴都拧成了麻花,姜榆气不打一出来,抬脚踹向她座椅。
“真……t……冷。”
做完一切,江边已经能看到水亮色的白光,从地平线缓缓往上蔓延。
“得了吧!”姜榆拆开发髻上的假发,摇了摇脑袋,“这次假发好重,头皮都被扯痛了。”
黏腻的身体和下方外翻的媚肉,以及黑色丛林处点缀的白色沫点,都在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那我出来?”厉砚被她杀猪式嘶吼惊了下耳朵。
姜榆停下身姿,哆哆嗦嗦往相机处跑,连拍了几条,在一个长长的喷嚏之后,终于结束了上半场。
上一秒的厉砚绝对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但下一秒,他全部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命根被包裹的软软糯糯的手掌上。
红色丝绸发带被清晨的微风刮向一侧,她静静的站在那,雾蒙的天夹杂着金黄的微光,整片水天一线仅存着她的背影。
她会死的吧!
“厉砚!”
“还不是你不行?”
最后到底要了几次姜榆也不清楚。
他的臀很硬,像个会发热的石块,沾了汗水导致皮肤很滑。
小颜一路上死缠烂打,姜榆装成了木头,死活没有透露半个字。
“要、要不……”她有些畏缩,“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牙根紧了紧,干脆利落的欺身而下,沿着粉嫩乳晕周边一寸寸咬过去。
他极缓极缓的往里伸,姜榆还是痛到浑身发抖。
小颜裹紧棉外套,蹲在一旁看姜榆下腰,“小榆这个腿,我真想让她上个保险。”
“你想好怎么跳了吗?”
女人的身体很软,细长的小腿像两根面条缠绕在他背上。
袖袍微湿,颇有一种“远方再无故人消息”的破碎感。
千百张泛滥的小嘴嘬吸着接触面,额上早已沁出汗珠。
来来回回的折腾,肉棒子上已经裹满了液体,顶端的龟头从她腿缝中漏出,摩擦在稀疏丛林处。
“小颜,你做化妆师可惜了,应该去做娱记,娱乐圈少了你暗了一片天地啊!”
短短的几分钟,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你先摆着,待会儿相机里看下效果。”
肉根颤的很凶,摩擦间还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你偷人了?”
姜榆搓着手调试机位,又让李记拍了几段看灯光位置。
她走的一霎那,厉砚就睁开了眼。
姜榆一脸怒容按下车窗,“你最好有事,否则我让你见不到今晚的夕阳。”
“你别告诉我这一片紫红色的斑点是你半夜做春梦掐出来的啊!”
她光着脚丫跳下车,差点没被冰冷的地面冻到弹起。
唇色很粉,唇际薄,很软,也很好亲。
“疼!”
厉砚沉下呼吸,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去,“听到了。”
“你就硬塞?”
他扭头看向沙发上,他进门时放下的那包纸巾,起身从行李箱里又掏出一包。
“得了吧。”小颜确认遍没有遗漏的单品,朝助理兼司机李记打了声招呼,“可以走了。”
酥麻的感觉如同触电,从毫无神经的发梢末端通进毛孔,细细密密的像窜入夜空的烟花,嘭的一声在身体里炸开。
“就你那二两野心,能成就什么春秋大梦,你现在的粉丝才不到一百万,先冲刺一下百万阶段再说……吧。”
小颜拉开车门,外头阴沉沉的,四点多的天还黑着,日出还不知道几点,她得在日出出来前拍完前半场,还要做妆造,时间很赶。
小颜被气笑,捡起脚边石子朝她砸去,“真当姜小榆是某只低潮股了你!”
厉砚睡在身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片阴影。
她一路往下摸,直到手臂伸直无法向下。
“咳,注意形象……”李记扛着大灯从车后头绕过来,“姜榆姐,这灯摆这行不?”
简单的舒展双臂加后下腰,揉合古典舞元素的两个动作,她就拍了近半小时。
小颜突然磕磕绊绊的,不太确定的抬了下自己的无框眼镜,“姜小榆,你……”
“被我说中了?昨晚梦的是谁?温景逸?”
“能不重吗?你下腰都下水里去了。”小颜心疼地摸着半包头的假发,“这回去我还得给假发重新洗一遍,不然下次得炸毛。”
他还是和高中那会儿一样,好看到让人窒息。
姜榆完全没有刚刚工作时有精神,闭着眼就快打出呼声。
小颜给她戴上短发发套,眼神不住往下瞟,“得亏你这前半场是长袖水手服,否则我还得给你遮胸口。”
等她彻底吃入整根时,身上的汗早已干透。
她根本没有心情去回答,下体膨胀到跟被撕裂一样,胯下僵硬到可怕,一根神经的跳动都会带动下肢的酸涩。
“小孩子把耳朵闭起来,偷听什么?”
“嗯~你……”姜榆根本招架不住,胸脯往上挺了挺,乳尖摩擦到他的脸颊有几分发痒。
他听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再加快速度让她精神再度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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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掀起沉重的眼皮朝她鄙了一眼,对方直接上手掀开她单薄的外套。
“战国袍是吧?”她扭头看了眼车后座搭着的衣服,理了下脑海的思绪,“就宿命感呗。”
她起身的时候腿间落出大量白色的粘稠物,腥腥的,味道有点像马路上讨人厌的石榴花。
姜榆挠了下耳朵,强制让自己的眼睛开机。
姜榆来不及穿鞋,推开车门就往下跑,日出不等人,她必须一遍过。
化妆师小颜整理着箱子里的必备品,看走进商务车一脸困倦的女人。
额头大片留白给这张精致的脸带来亮眼的醒目,鼻梁高高的几乎能让眼睛坐滑梯。
灯光虽暗,却能看清床单上那几滴鲜红的血迹。
厉砚被气的哼出了声,“我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你要临阵脱逃?”
小颜给她披上外套,推搡她去车里翻看视频。
不同的是泛黄的纸张和顶部喷码惹眼的日期。
她痛到想杀人!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她全部包裹的感觉。
小颜咋咋唬唬的,双手并用,和着一堆调色盘就那么在她脸上抹。
“偷什么人?”
厉砚被噎住,他不敢莽撞还不是怕她疼?
“别贫,快跟我说说,到底谁有这么好的福气?”
姜榆简单收拾了下,提着自己的凉鞋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