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辛玖(1/1)

    辛玖双手被麻绳紧捆,左脚踝绑了一块沉重的大石,被领路人牵着往山里走去。她迈步的时候那石头在地上拖弋,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他们从后半夜不间断地走到隔日下午,还没到达目的地。辛玖口g的很,嘴里被粗布塞紧,极少的唾ye刚分泌出来就被粗布x1尽了,不能言语。

    从这远远望过去,一棵巨大的山毛榉从榕林间冒头,槎枒的枝梢耸入云间,浅hse的叶花绽在周围,白灰se的粗壮树g至少十人合抱。

    听说那树下有一座石碑,是此行的终点。

    就快到了。

    辛玖回想着这一星期以来发生的事,仿若人生以最短的时间跌至谷底。

    她在初三的清晨与付秧一同入林打猎,她们追一只受伤的马熊追入了洞x,看见y暗的洞x内通道错杂,还漫着一gu血腥腐臭味,她们也不敢再前进,决定打退堂鼓,但辛玖却在离开之际被一只鼠佛咬伤了。

    鼠佛善飞如鸟,喜食温血,常倒挂栖于y暗处,会在夜里袭击人或家禽。在莱藏部落里被一只鼠佛咬伤不是多大的事,但坏就坏在咬了辛玖的这只并非普通的鼠佛。

    那只鼠佛的眼如斑点碧玉,眸中一缕猩红卷成旋状,宛如g人摄魄的涡x。牠有个古老传说赋予的名字──山神使。

    从几十代以前就有这么一个传说,山神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挑选山神的侍者,被选中的人脖颈上会出现钩状烙印,身t开始发热,新伤口先流出翠绿se的血ye,过一段时间才逐渐转为鲜红se。

    而部落必须在此后的七日内将那人送进山里,送到h叶山毛榉的石碑下,否则将会发生灾祸。

    辛玖当天傍晚便开始发烧,一连烧了五日。

    大酋长在某日找来,付秧原先想询问酋长,哪知酋长径直进了她们家,还用猎刀划开辛玖的手臂,像是在检查。

    当日的后半夜,辛玖就被绑起来送进山里了。

    山神使,丑其名曰:y间无常,咬到猎物便会将古老可怕的毒ye注入其t内,猎物会在短短几日内发生身t结构上的剧变,由祖训的话来说,是为不详。

    而辛玖、付秧和部落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以为那些将人送进山里的事都只是传说,只是村里长辈们用来吓唬孩童的故事。

    而现在她总归知道那不只是故事,而是亲身经历的人都不在了。

    站得愈高的人,手伸得愈长,便再也没有大声嚷嚷说实话的人。

    「再往东北走三里就到了。」领路人这一整日来说的话屈指可数。c着一口奇怪腔调的莱藏语,总是喃喃说着往哪个方向还有多少里,像说给自己听似的。

    虽然领路人身穿部落的祭祀服,额上戴了象徴一定地位的纹带,古铜se的双颊还各烙了半只鼠佛的翅,面容令人印象深刻,可辛玖却从来没在部落里见过此人。

    山神使、山神的侍者,传说里的用词崇敬而虔诚,听起来是个令人钦羡的名头,辛玖却觉得自己像是那些烧杀j盗的犯人,被押着前往刑坛待铡,众人无不对之避如蛇蝎。

    山神不知是哪位神,她只知山是莱藏山。莱藏山绵延几百里,山的西南那一小块盆地札了莱藏部落,好几条溪河由山顶向下汇流在部落周边。他们的屋舍外围是羊圈猪棚和农地猎林,人们平时活动范围最多到猎林边际为止,再往深山里就没有人烟了。

    辛玖回首往来路看了一眼,林木满山,莱藏部落已变成一粒嵌在山脉里的花豆子。她被突起的山风袭了脸,飞沙跑进眼里。

    那些清晨还能见到的袅袅炊烟没了、猎林边界的告示牌被厚厚的林子挡住,还有邻家孩童们在路上玩乐的身影、付秧在厨房里做饭做到一半转过身来的笑眼,全没了。

    天知道当时付秧听见她要被送进山里的神情是如何,那双平时盛满光的眼瞬间暗下来。原本安稳窝在x里的柴火,却被一阵狂风暴雨直直泼进洞来,火熄了、柴架子塌了、柴也sh得彻底。

    辛玖用鼻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她庆幸自己现在是缺水的状态,双目又g涩又刺痛,她才不想让这个磐石般的臭男人看见她哭。

    辛玖,辛玖,别再想了。

    山的深处不能入,辛玖也只是听部落某个年事已高的长老说过,夜里绝不可入山,若惊扰了山神,那黑暗中的山间青火会将人吞噬,再也回不来。

    可她现在就直直往山里去,没有猎刀没有弓弩,也没有付秧,只有彷徨不安的心。

    领路人终于带着她走到那棵h叶山毛榉下,斑驳的石碑底座深埋土中,和山毛榉盘根错节缠在一块。碑上刻了两排字,一排是莱藏语,写着「此为边界,禁地勿入」,另一排虽是辛玖看不懂的文字,但她猜意思应是一样的。

    领路人突然将手上引绳猛地一扯,辛玖被绳带着甩到地上,她吃痛地哼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嘴里的麻布被粗鲁地拽出来,毛糙布料磨破她g涩的口腔,堪堪蹭出一gu血味。

    辛玖清了清嗓子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谢……谢你带我来,但、但可以不要这么大力吗?」

    「我叫阿奇。」领路人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他喃喃说道:「等下会小力一点。」

    等下是啥个意思。

    辛玖只觉得莫名其妙:「噢,阿奇。」

    一阵无语。说是进奉给山神,但事实上是要被放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吧,辛玖想着。

    等阿奇走了之后,她要去寻些利石,先将手脚上的绳子割断,沿路捡些g柴,循着河流的方向走,然后找个能过夜的g净洞x……要是能在河里捉到鱼就更好了。

    她今天一整天都还没吃喝,舌头g又肚子瘪。

    但阿奇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起来像是在等待什么。

    烈日由白逐渐转h,方才还呼啸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枝叶却仍沙沙地响,听起来不是蛇鸟穿梭、也不像是虫鼠窜动。

    辛玖觉得奇怪,抬头却看见阿奇背对着自己在捣鼓什么物事。

    再这般耗下去,今晚就更难找到睡觉的地方了,辛玖内心有些焦躁,试探般地喊道:「阿奇?」

    阿奇的身子顿了下,慢慢转过身来,他一手捏着高高隆起的k裆,脸上纹的两只鼠佛翅张开,此刻竟变得有些狰狞。

    辛玖惊了半晌,她这时才恍然大悟,一把捞起脚踝上绑着的大石,转身就跑。

    方才沙沙的声响是布料在摩擦,阿奇在等的是他自身。

    她飞快地越过山毛榉,石碑之后是一片榕林,百年榕的板根交错突在地上。辛玖为了避免被绊倒,迈着大步又奔又跳,那些帘幕般的垂根甩过她的面颊,脚底和脸皮此时都火辣辣地疼。

    辛玖的思绪却飘到了几个月前。

    那天她去了集市,是因打猎惯用的刀断了,只得去换把新的。当她沿着村边小路回家时,却远远听见付秧的大声哭喊。

    她忙冲回家,一踹开门,便见一名赤身0t的男人骑在付秧身上,付秧双手被反箍在身后,满脸泪痕。

    辛玖一时气急,冲过去对着男人一阵乱打。成年nvx与男x的t魄天生就有大段差距,更何况辛玖才十六岁,她赤手空拳打不过,只得暴起,用小刀深深cha进那男人的腰侧。

    但男人最后没si。

    他是部落里某长老的长孙。以至于后来几个月,辛玖和付秧抓的大部分猎物都要上缴部落,让她们本就不大好的生活更难过。

    所以那日她们才会对受伤的马熊穷追不舍,辛玖才会被洞x里的鼠佛咬伤。

    辛玖不信部落里的祭司,不信祖灵,不信山神。只要一想到虔诚的祷言是由那些龌龊的口中吐出,她只觉得瘆人。

    就像现在,神与祖灵并不会来救自己,祂们的名反而变成某些人迫害他人的依仗。

    辛玖埋头狂奔,她知道被追逐的时候绝不能向后看,那不仅会降低速度,也会使心理压力上升,但此时她身后安静得可怕。

    当周遭由榕林变为平缓的灌木林时,辛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去,阿奇竟是无声无息地紧追在她后方,他手里提了一把短猎刀,衣k却是不知何时已脱去,翘挺的下身在奔跑时不停晃动。

    辛玖胃里泛上一gu恶心。为什么他要追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风萧萧地往后吹,辛玖在林间飞梭,她跑到两棵南槐木之间时,突然心里觉得不太对劲,才刚这么想着,辛玖脚下便踩到了陷阱。

    那是捕兽用的绊绳,陷阱的固定石被撞开,两条细麻绳哗的一下直直从地面拉起,横亘在她脚踝的高度。

    辛玖被麻绳绊到左脚,系在脚上的大石也跟着从手里滑落,她整个人猛地往地上扑去。

    完了。

    辛玖看着一步步逐渐靠近的阿奇,他脸不红气不喘,壮硕的身躯在她眼里印出大片y影。

    阿奇下身的物事仍然直直立着,一派势在必得的轻松模样。

    「你想做什么。」明知故问,辛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净身。」阿奇面无表情,说完还一手握上他的r0u物慢慢撸动。

    净你妹。

    阿奇的那里筋脉纵横,仿若晒ggui裂的樟树皮,黑得要命,b他古铜se的肌肤还暗好几阶,顶端的头胀得像颗炭球般,令人却步。

    这分明是w身。

    辛玖紧攒衣角,说道:「我在部落里就净过身了,所以不用再半就在刚刚用完了

    匆忙补完今天本该发的章节,到现在三更已经过去好久啊啊qq

    至于文里可能还有些bug就留待明天再捉惹

    总之呢

    以这种速度估算,往后理想状态可能是三~四日一更

    如果到时太忙更不了的话,会记得在留言说一声的鞠躬

    另外也想在此感谢各位客倌的捧场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