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硬啦(5/8)

    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藤弈沙哑地笑了一下:“陆总。”

    陆琢的视线稍往下移了移,先是看到他怀里毛上沾了血的小猫,再是他垂在一侧,包着厚厚的、渗着血的纱布,最后才是一直紧跟在侧完好无恙的咕噜。

    小狗看到主人,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尾巴摇起来了,脖子上的铃铛也叮叮当当的。

    “跟我走。”

    陆琢拉着他未受伤的手往小区外走,步伐又急又快,藤弈脚也疼,跟不上,当即就踉跄了下。

    藤弈不好意思道:“我,我脚崴了。”

    陆琢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方才那个清冷复杂的神色,什么也没说,微微俯下身,就把藤弈打横抱了起来。

    藤弈吓着了,抱紧了怀里的猫,这种身体依靠着另一具温热的身体被抱起的感觉,生平还是第一次。

    “我自己可以走的。”他不大适应地动了下腿。

    话刚说完,楼道里发出来几声异动,藤弈转头去看,发现是警察拷着人下来了。

    陆琢瞥了一眼,身上的寒气就更重了。

    藤弈问说:“您认识?”

    “嗯。”陆琢不再多留,抱着他往外走。

    “我还要去做笔录……”

    “好了再去。”

    “我……”

    藤弈还想说什么,就被陆琢一路快步流星地赶着抱进了车里。

    他这才发现,驾驶座的车门没关,当时陆琢应该真的特别着急吧?可是,他明明没有告诉陆琢发生了什么。

    咕噜和葡萄被安置在后排,陆琢把一人一狗一猫载回了游金府。

    下了车,陆琢还要抱他,藤弈连声拒绝,白着一张脸在地上走了几步证明他是真的可以自己走后,陆琢才冷着脸,说出一个“行”字。

    进了陆琢家的家门,咕噜立马撒开腿跑去找饭盆了,陆琢让藤弈先在沙发上坐一会,自己去阳台上接了好几个电话。

    藤弈掏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未读消息,藤行炽的电话就进来了。

    “喂,哥?”

    那头藤行炽沉默了近五秒钟,才说:“你在哪?”

    “我在家啊。”藤弈开始睁眼说瞎话。

    “你家楼下的超市老板,我资助过他女儿念书。”藤行炽的语气生硬,“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在哪?”

    嚯,他说那家超市的老板怎么对他这么好,每次去买东西都要塞包糖啊饮料的。

    藤弈投降了,说:“在陆琢家。”

    藤行炽没有下文,就把电话挂了。

    藤弈往后靠在沙发垫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意是不想让家里知道的,谁还能猜到超市老板是藤行炽的眼线?

    陆琢提着医药箱过来,看了眼窝在藤弈怀里,因为来到新环境而有些害怕不安的葡萄,脸上早已没了刚才那副惊恼神色。

    陆琢在藤弈边上坐下,将他的脚踝托到自己腿上轻踩着,从药箱里找出瓶药油,往他红肿的部位抹上去一些。

    藤弈有些不好意思,先后两次来他家,每次都是让他帮自己上药,让人知道了笑话。

    脚上的药油凉凉的,陆琢温热的手中覆在皮肤上,慢慢地揉着药油,手上的温度浸透皮肤,受伤处一点一点地热起来了。他低着头,眉眼冷寂,以藤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精巧的鼻翼和紧抿的嘴角。

    “我哥大概要来找我。”藤弈别开眼,说。

    陆琢听上去不是很在乎家里是否要再多一位客人,“好。”

    藤弈忍不住又回头看他。

    世界上的完美体很少,譬如陆琢这样集骨相和皮相于一身的人,特别少见。而且近些日子来,他与传闻中冷冽挑剔的性格颇有些出入,或者说是待藤弈与待别人颇有些出入。

    这完全就是言情里帅气多金又温柔的总裁人设啊?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没谈过对象?

    藤弈正想着,脚上的伤让陆琢揉得舒服,暖洋洋的,困意马上就上来了,眼皮子正要耷拉下来,就听到陆琢不疾不徐地说:“读研的时候,不是学过散打吗?”

    藤弈瞌睡一下就醒了。

    “你怎么知道?”

    陆琢揉他脚踝的手几不可见地停了停,没说话。

    藤弈仔细想了想,读研的时候,他和杜常森一起在南大念的书,那会他在信息研究院,杜常森在艺体院。研一的时候因为导师的项目,去京都大学做了一学期交换生,当时杜常森听说京都大学帅哥多,就跟着一起去了。

    散打就是在京都大学学的,是一门体育选修课,授课老师是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北方人,能一个过肩摔把他甩地上十分钟都起不来。藤弈觉得这老师有点意思,也肯学,就加入了老师所在的社团,一板一眼地跟着学。

    当时,他并不认识陆琢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您在京都大学念的书?”藤弈猛然想起,公司官网其实有载着几位领导的信息,但他从来没认真看过。

    陆琢声音很低,眉头轻轻蹙起,“嗯。”

    要死,不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吧?他这一看,就是在京都大学见过自己。

    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对陆琢。

    藤弈摸过手机,马上给杜常森发了条信息:你还记得我们去京都大学交换的时候吗?当时陆琢也在那儿念书,我们见过?

    杜常森很快回了消息:京都?我当时天天被关在画室里画画,我连见你的时间都少!

    藤弈正想说什么,陆琢收起药箱站起来了,“洗澡吧,早点休息。”

    他没给藤弈一点答复的时间,径直走了,很快又取了防水贴和透明膜过来,将他脚上和小臂上都贴上防水贴后,不容拒绝地把人扶了起来。

    “自己能走吗?”他的语气冷硬又疏远,就好像什么人对他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

    藤弈莫名一阵心虚,只好答:“我一个人可以。”

    陆琢把人带到浴室后就出去了。

    藤弈一蹦一跳地坐进浴缸里,把受伤的腿和手挂到浴缸外头,先是躺着认真想了十分钟,脑回路都给展平了也没想起来在京都大学有认识陆琢这号人。

    他在京都大学交了很多朋友,要真认识,不至于连个名字都没记住。

    不会是研究生会的人吧?他和研究生会交集不多,认识几位部长,临走前还去参加了他们举办的欢送会,依稀记得是见过几张生面孔。

    藤弈把下半张脸沉进水里,在沐浴泡里沉沉叹了口气。

    把身上洗干净以后,藤弈手脚不太方便,费劲吧啦地把浴袍套上,扶着墙慢慢回到了客厅。

    陆琢在主卧浴室洗完出来,换上了一套家居服,白色短袖黑色短裤,头发也放了下来,乍一看有点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藤弈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走近,才发现他是来送衣服的。

    陆琢找给他的衣服是全新的,光是看着就有点大。藤弈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水汽还重,打算过一会再去换。

    陆琢给他倒了杯水后又要走,藤弈拉了拉他的衣摆,犹豫了一会后说:“我们,在哪里碰到的?”

    陆琢低下头看他,额发的阴影下,藤弈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二人之间静了一会,陆琢往后退了一步,柔软的衣料从藤弈的手里滑开,“不是什么大事。”

    忘了就忘了吧。

    “我提这个,不是要你想起什么。”陆琢说,“你明明可以保护好自己。”

    “我……”藤弈张了张嘴,忽觉在陆琢面前,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是可以避开那一刀的,他是故意的没错,挨这一刀,他并不是想要获得谁的关心或同情。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陆琢会对他家门口发生的事了如指掌,难道他家门口的监控他也有权限查看吗?

    藤弈垂下脑袋,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莫名有些烦躁说:“陆总,这是我自己的事。”

    说完这句话,他就有些后悔,陆琢帮他关心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白眼狼才说的话?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赖人家多管闲事。

    “我不是说您多管闲事,我只是……”

    下巴被抬起,清冷幽香的气息逼近,在他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嘴角的时候,藤弈还在想刚才那句话,要怎么解释才能让陆琢消气。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后仰了仰,瞪大了眼睛。

    陆琢俯下身,一手撑在藤弈身侧,一手顺着他的下颌线绕到后颈扣住,眸子里是他泛着红的嘴唇,和细长的脖颈。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又将唇覆了上去。

    这次陆琢吻在唇上,先是很轻的触碰,双唇辗转温柔地开合,像咬棉花糖一样印在藤弈的唇上。

    陆琢盯着他,尽管眼里还如雪山一样寒冷,但少了些工作时的凌厉与果决,少了刀尖上的锋利。

    藤弈心跳如擂鼓,又要躲,将唇退开些,“陆总……”

    陆琢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避着他的伤处压下来,在他无济于事的挣扎中,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缝。

    他好像终于对藤弈的挣扎有了情绪,亲得重了些,将湿滑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碾过上颚,卷起藤弈无处可避的软舌。

    藤弈被迫承受,身上有些僵硬,将手抵在陆琢健硕的胸口,含糊地哀求:“您先、放开我,我、唔……”

    破碎的细吟被陆琢舔进口中,那之后就再也没给藤弈开口的机会。

    二人刚冲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汽,这会往一处一贴,蒸得有些热了。藤弈从未被人这样亲过,下头热热的就要硬,他不想在主人家里露出丑态,又甩不开陆琢难缠的舌头,只好呜呜嗯嗯地开始抗议。

    陆琢心里大概是有气,将人箍在怀里由他乱动也不放开一点,细细吻过此人温软的嘴唇,轻吮他避了又避的舌尖,分不清彼此的津液。

    藤弈快要把持不住,胯间刚要抬头,就觉得腰间一松,是始作俑者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大手从腰间探进来,分开他身上的衣物。

    他脸上和耳后都烧得通红,刚才陆琢可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头什么也没穿,再往下一点,陆琢就会发现他已经被亲得半硬。

    藤弈喘不上气,陆琢就放开他,亲他的下巴、锁骨,等他缓过来一些,又去吻他的嘴唇。

    藤弈被亲得有些目眩神迷,下方高高立起,顶在陆琢痛硬的胯部。

    “陆琢、陆琢!别……”藤弈捉住他向下移去的手,锁骨一痛,是让陆琢喘着气在那里拿犬牙咬了一口。

    陆琢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握进手里,将他通红窘迫的神色望进眼里。

    “怎么害羞?”他带着藤弈的手,将他自己的欲望裹在掌心,“既是你自己的事,那就自己解决。”

    藤弈下头毛发稀疏,硬起来的时候直挺挺秀气的一根,未经人事,颜色漂亮。陆琢紧握着他的手,从稚嫩的根部撸到深粉色的冠头,感受到下方人抖了一抖,将他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拨开一些。

    被欺负的人母胎单身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下面又是亲又是撸,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大脑,刺激得话都说不清。

    陆琢五指嵌着他的,手下力气不小,看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爬上红霞,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像是要射时,将大拇指狠狠碾过他顶冠沟壑,按住那溢着清液的小眼。

    藤弈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快感被切断,下腹暴涨就要炸开的热欲被人攥在手里,疏解不了,难受地有些哽咽。

    “不要这样……”

    陆琢扣着着他的腰,将目光从他紧致的侧腰挪到他紧皱的眉头,气定神闲道:“要怎样。”

    他平铺直叙的语气却带着低哑的嗓音,让人听了就能察觉,他也忍得异常辛苦。

    藤弈想挣脱被陆琢包住的手,可惜这个人力气太大,连着他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不是那么容易撼动。

    “不能这样,我……”

    “不能怎样。”他用指腹在他精巧的冠头上抚了抚。

    陆琢油盐不进,与他平时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藤弈崩溃了,狼狈地用受伤的手挡住了眼睛,“我错了,我不该拒绝您的好意,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我……”

    他的尾音颤了颤:“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陆琢……”

    陆琢动了,前所未有地快,前所未有地凶狠,可带给藤弈的是无论如何自渎都体会不到的快感。

    后面藤弈射在陆琢手里,很浓也很多。

    陆琢用带着精液的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摸了摸他带着水汽的嘴唇,说:

    “今天是我过了,换上衣服,早点休息。我来招待你哥哥。”

    疯狂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陆琢,传闻中的完美主义上司。

    淡漠之下是他充满欲色与血丝的双眼,没人会知道这个完美主义者,将手上还带着体温的精液抹在了下属的嘴角。

    藤弈今天确实被折腾到了,陆琢家侧卧的床很软,被褥也带着那股安神香,他沾到枕头不过一会,意识就模糊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间里有人进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个男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藤行炽给他拨的那通电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不安地动了动。

    藤行炽到陆琢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琢带他看了眼受伤的弟弟,小脸惨白,伤了一只手,崴了一条腿,睡着了也不安分,眼睑微颤像是要醒,于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说:“是哥,你好好睡吧。”

    藤弈大概是听到了,很快又安分了。

    藤行炽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是,与陆琢提起的时候,他好像知道的比他还清楚。

    “你看见了?”

    “嗯。”陆琢看了眼沉睡的藤弈,“金氏产业的二儿子。”

    近期陆氏科技有个项目正在招标,金氏是其中一个投标商,发布招标书的时候,在会议里见过这人一面,叫金智,传闻中是一个护短但不大聪明的草包。

    跟踪藤弈,是因为在藤家的商业冲突里吃了瘪,又搞不定本家那些人,所以只能挑藤宗秋散养在外的小儿子打击报复。

    藤行炽想了想,说:“那天他开我的车走,路上是不是遇到人跟踪了?”

    陆琢沉闷地“嗯”了一声。

    藤行炽笑了:“你看,我就说他又笨又倔。”

    二人又说了些别的,临走前,藤行炽坐在床边看藤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瞥了眼空调温度,“这两天先麻烦你了,我会尽快给他找新的住处。”

    陆琢点头以表同意。

    藤行炽看了一会,忽然凑近了点,盯着藤弈的嘴唇看了近半分钟,“怎么嘴好像也肿了?”

    陆琢:“……”

    次日周六,藤弈的闹钟响了,昨晚睡前忘了关。他在被窝里蛄蛹了一会,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半,时间还早。

    他嘴巴干的厉害,头也昏沉,忽然很想吃他刚买那桶多味冰淇淋。

    其实一大早就吃冰食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藤弈一直秉持着“夏天不吃冰活不下去”“可乐不冰怎么喝”之类的思想,所以在家里总是囤了很多喝的和冰淇淋。

    藤弈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走,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呢,就躲在超大冰箱前找他的大桶冰淇淋。

    冷冻层空空如也,藤弈懵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他在陆琢家呢!

    游金府和游香府是同一个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房产布局很相近,他实在是没反应过来。

    “找什么?”

    陆琢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藤弈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摸了摸鼻子,“找我的冰淇淋,没反应过来这是您家。”

    陆琢刚从外头健身回来,穿着黑色运动短袖和短裤,额角沁着细小的汗珠,露着一双很难让人忽视的长腿。

    陆琢扫了眼藤弈睡乱的呆毛和宽大衣服下精致的锁骨,又扫了眼眼空空如也的冰箱,转移了话题:“饿了吗?”

    藤弈看见他就想起昨晚在沙发上发生的事,终于迟钝地有了羞臊的情绪,脑子里空空麻麻的,手心也出了汗,“现在不太……”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

    藤弈气得把眼睛捂上了:“……饿。”

    真他妈不争气。

    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像微风拂面,来不及反应就消散了。藤弈顿了顿,有些诧异,抬起眼帘偷偷往陆琢望去一眼。

    后者嘴角噙着很淡的笑意,眉眼舒展,看上去心情愉悦,但说话的嗓音却还是老样子,冰冰冷冷的:“先去洗漱。”

    藤弈耳根薄红,空着大脑洗漱完,换上陆琢找给他的衣服。衣服有点大,上头带着陆琢身上的味道,淡淡的。

    昨夜被他拢在怀里抚慰时的情形,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都极附冲击性,一半往脑子里冲,一半往下三路冲。

    藤弈自慰的次数很少,有时候工作太忙憋的久了,也会梦遗。母胎单身的他什么时候和别人坦诚相对过,何况是陆琢那张脸。

    在陆琢家呆了一晚,葡萄熟悉了新环境,藤弈一进客厅,它就慢悠悠地蹭过来了。藤弈蹲下身体摸它的小耳朵,发现它身上被鲜血弄脏的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虽说猫咪有自净能力,但也不至于一晚上就能把毛发舔干净,一点粉色印记都看不到。

    除此之外,他手上和脚上的伤都被重新仔细包扎过了,就连纱布都缠得相当漂亮。

    这些大概都是他睡着之后的事,有人默默为他做了点什么。

    藤弈回头,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找到陆琢的身影。

    他背对着他,身姿挺拔高大,腰间系着深灰色的围裙,低着头在清洗什么。藤弈忽然想起最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词叫“琼林玉树”,原来是某个媒体用来形容某位明星用的词,现在看来,安在陆琢身上才是正好。

    ——想知道?

    ——我也想知道。

    他想起上回来陆琢家看到那两个视频时,陆琢给他的回答。他当时是怎么想他的来着?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的变态。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说的想知道,是什么呢?

    藤弈摸着猫发了会呆,陆琢喊他吃饭的时候,咕噜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跳出来,在餐桌边上用一双大眼睛盯着藤弈看,狗尾巴一左一右地晃。

    陆琢的速成早餐比较简单,两个水煮蛋,一个牛排果蔬三明治,还有几片摸了果酱的面包片,和一杯牛奶。

    “凑合吃。”陆琢倒是没给自己准备早餐,搁了一杯咖啡在藤弈对面的位置上,丢下这三个字后离开了,约莫是去换衣服了。

    藤弈喝了口温牛奶,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没忍住又咬了几口。

    他本身不是会按时吃早饭的类型,平时基本也就是随缘,如果看到有想吃的早点就会买,如果没看到,那就干脆不吃。陆琢随手一做的速食餐,对他来说已经相当正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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