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跟我走(2/8)

    藤弈把下半张脸沉进水里,在沐浴泡里沉沉叹了口气。

    陆琢扣着着他的腰,将目光从他紧致的侧腰挪到他紧皱的眉头,气定神闲道:“要怎样。”

    陆琢俯下身,一手撑在藤弈身侧,一手顺着他的下颌线绕到后颈扣住,眸子里是他泛着红的嘴唇,和细长的脖颈。

    藤弈仔细想了想,读研的时候,他和杜常森一起在南大念的书,那会他在信息研究院,杜常森在艺体院。研一的时候因为导师的项目,去京都大学做了一学期交换生,当时杜常森听说京都大学帅哥多,就跟着一起去了。

    “陆琢、陆琢!别……”藤弈捉住他向下移去的手,锁骨一痛,是让陆琢喘着气在那里拿犬牙咬了一口。

    藤行炽到陆琢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琢带他看了眼受伤的弟弟,小脸惨白,伤了一只手,崴了一条腿,睡着了也不安分,眼睑微颤像是要醒,于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说:“是哥,你好好睡吧。”

    陆琢五指嵌着他的,手下力气不小,看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爬上红霞,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像是要射时,将大拇指狠狠碾过他顶冠沟壑,按住那溢着清液的小眼。

    “不能这样,我……”

    忘了就忘了吧。

    藤弈垂下脑袋,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莫名有些烦躁说:“陆总,这是我自己的事。”

    藤弈正想说什么,陆琢收起药箱站起来了,“洗澡吧,早点休息。”

    陆琢低下头看他,额发的阴影下,藤弈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藤弈正想着,脚上的伤让陆琢揉得舒服,暖洋洋的,困意马上就上来了,眼皮子正要耷拉下来,就听到陆琢不疾不徐地说:“读研的时候,不是学过散打吗?”

    藤弈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走近,才发现他是来送衣服的。

    “怎么害羞?”他带着藤弈的手,将他自己的欲望裹在掌心,“既是你自己的事,那就自己解决。”

    他在京都大学交了很多朋友,要真认识,不至于连个名字都没记住。

    “今天是我过了,换上衣服,早点休息。我来招待你哥哥。”

    陆琢给他倒了杯水后又要走,藤弈拉了拉他的衣摆,犹豫了一会后说:“我们,在哪里碰到的?”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又将唇覆了上去。

    陆琢心里大概是有气,将人箍在怀里由他乱动也不放开一点,细细吻过此人温软的嘴唇,轻吮他避了又避的舌尖,分不清彼此的津液。

    他是可以避开那一刀的,他是故意的没错,挨这一刀,他并不是想要获得谁的关心或同情。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陆琢会对他家门口发生的事了如指掌,难道他家门口的监控他也有权限查看吗?

    他平铺直叙的语气却带着低哑的嗓音,让人听了就能察觉,他也忍得异常辛苦。

    藤弈今天确实被折腾到了,陆琢家侧卧的床很软,被褥也带着那股安神香,他沾到枕头不过一会,意识就模糊了。

    当时,他并不认识陆琢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说您多管闲事,我只是……”

    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嘴角的时候,藤弈还在想刚才那句话,要怎么解释才能让陆琢消气。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后仰了仰,瞪大了眼睛。

    藤弈被亲得有些目眩神迷,下方高高立起,顶在陆琢痛硬的胯部。

    陆琢动了,前所未有地快,前所未有地凶狠,可带给藤弈的是无论如何自渎都体会不到的快感。

    他好像终于对藤弈的挣扎有了情绪,亲得重了些,将湿滑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碾过上颚,卷起藤弈无处可避的软舌。

    藤弈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快感被切断,下腹暴涨就要炸开的热欲被人攥在手里,疏解不了,难受地有些哽咽。

    二人之间静了一会,陆琢往后退了一步,柔软的衣料从藤弈的手里滑开,“不是什么大事。”

    藤弈被迫承受,身上有些僵硬,将手抵在陆琢健硕的胸口,含糊地哀求:“您先、放开我,我、唔……”

    “嗯。”陆琢看了眼沉睡的藤弈,“金氏产业的二儿子。”

    他的尾音颤了颤:“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陆琢……”

    陆琢找给他的衣服是全新的,光是看着就有点大。藤弈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水汽还重,打算过一会再去换。

    破碎的细吟被陆琢舔进口中,那之后就再也没给藤弈开口的机会。

    要死,不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吧?他这一看,就是在京都大学见过自己。

    “你怎么知道?”

    这完全就是言情里帅气多金又温柔的总裁人设啊?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没谈过对象?

    藤弈一蹦一跳地坐进浴缸里,把受伤的腿和手挂到浴缸外头,先是躺着认真想了十分钟,脑回路都给展平了也没想起来在京都大学有认识陆琢这号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有些后悔,陆琢帮他关心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白眼狼才说的话?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赖人家多管闲事。

    “不要这样……”

    二人刚冲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汽,这会往一处一贴,蒸得有些热了。藤弈从未被人这样亲过,下头热热的就要硬,他不想在主人家里露出丑态,又甩不开陆琢难缠的舌头,只好呜呜嗯嗯地开始抗议。

    散打就是在京都大学学的,是一门体育选修课,授课老师是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北方人,能一个过肩摔把他甩地上十分钟都起不来。藤弈觉得这老师有点意思,也肯学,就加入了老师所在的社团,一板一眼地跟着学。

    杜常森很快回了消息:京都?我当时天天被关在画室里画画,我连见你的时间都少!

    “您在京都大学念的书?”藤弈猛然想起,公司官网其实有载着几位领导的信息,但他从来没认真看过。

    藤弈莫名一阵心虚,只好答:“我一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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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琢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握进手里,将他通红窘迫的神色望进眼里。

    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间里有人进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个男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藤行炽给他拨的那通电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不安地动了动。

    “自己能走吗?”他的语气冷硬又疏远,就好像什么人对他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

    把身上洗干净以后,藤弈手脚不太方便,费劲吧啦地把浴袍套上,扶着墙慢慢回到了客厅。

    疯狂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陆琢,传闻中的完美主义上司。

    陆琢声音很低,眉头轻轻蹙起,“嗯。”

    他脸上和耳后都烧得通红,刚才陆琢可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头什么也没穿,再往下一点,陆琢就会发现他已经被亲得半硬。

    淡漠之下是他充满欲色与血丝的双眼,没人会知道这个完美主义者,将手上还带着体温的精液抹在了下属的嘴角。

    近期陆氏科技有个项目正在招标,金氏是其中一个投标商,发布招标书的时候,在会议里见过这人一面,叫金智,传闻中是一个护短但不大聪明的草包。

    后面藤弈射在陆琢手里,很浓也很多。

    这次陆琢吻在唇上,先是很轻的触碰,双唇辗转温柔地开合,像咬棉花糖一样印在藤弈的唇上。

    陆琢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避着他的伤处压下来,在他无济于事的挣扎中,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缝。

    “不能怎样。”他用指腹在他精巧的冠头上抚了抚。

    “我提这个,不是要你想起什么。”陆琢说,“你明明可以保护好自己。”

    藤弈快要把持不住,胯间刚要抬头,就觉得腰间一松,是始作俑者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大手从腰间探进来,分开他身上的衣物。

    藤弈瞌睡一下就醒了。

    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对陆琢。

    藤弈心跳如擂鼓,又要躲,将唇退开些,“陆总……”

    不会是研究生会的人吧?他和研究生会交集不多,认识几位部长,临走前还去参加了他们举办的欢送会,依稀记得是见过几张生面孔。

    藤弈大概是听到了,很快又安分了。

    他没给藤弈一点答复的时间,径直走了,很快又取了防水贴和透明膜过来,将他脚上和小臂上都贴上防水贴后,不容拒绝地把人扶了起来。

    陆琢把人带到浴室后就出去了。

    下巴被抬起,清冷幽香的气息逼近,在他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藤弈喘不上气,陆琢就放开他,亲他的下巴、锁骨,等他缓过来一些,又去吻他的嘴唇。

    藤行炽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是,与陆琢提起的时候,他好像知道的比他还清楚。

    藤弈下头毛发稀疏,硬起来的时候直挺挺秀气的一根,未经人事,颜色漂亮。陆琢紧握着他的手,从稚嫩的根部撸到深粉色的冠头,感受到下方人抖了一抖,将他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拨开一些。

    被欺负的人母胎单身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下面又是亲又是撸,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大脑,刺激得话都说不清。

    陆琢揉他脚踝的手几不可见地停了停,没说话。

    陆琢在主卧浴室洗完出来,换上了一套家居服,白色短袖黑色短裤,头发也放了下来,乍一看有点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陆琢油盐不进,与他平时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藤弈崩溃了,狼狈地用受伤的手挡住了眼睛,“我错了,我不该拒绝您的好意,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我……”

    陆琢用带着精液的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摸了摸他带着水汽的嘴唇,说:

    “我……”藤弈张了张嘴,忽觉在陆琢面前,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藤弈想挣脱被陆琢包住的手,可惜这个人力气太大,连着他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不是那么容易撼动。

    藤弈摸过手机,马上给杜常森发了条信息:你还记得我们去京都大学交换的时候吗?当时陆琢也在那儿念书,我们见过?

    陆琢盯着他,尽管眼里还如雪山一样寒冷,但少了些工作时的凌厉与果决,少了刀尖上的锋利。

    “你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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