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有双像他的眼(2/3)
秦政掐住怀中不安分的人,掐着他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第一次没吻到唇,堪堪擦过了他的唇角落在了侧脸。
那混账的玩意儿直戳戳地顶着他,一个比吻还危险的预警在他脑子里迸发着红光。
就像单纯地走个仪式,黑暗中完整但失去光彩的蛋糕被随手摔在了地上。
妈的,老虎要吃兔子了!再不跑这傻逼该以为我在跟他调情呢!
一个打火机,上面刻着某某俱乐部的字样,还有一个安全套……
皇耀祖替他吹了,没有许愿,怕折了自己的寿。
里边白墙白瓷明晃晃的亮,秦政微眯着眼不愿踏入。他要黑夜中的呢喃喘息,不要白昼里的恼怒对峙。
皇耀祖隐在帘布里,躺进还没凉透的浴缸中,一身校衣很快地被浸湿,他闭着眼仰头感受越来越沉的身体,幻想着能有一阵海浪袭来,带走漂浮在海面的他。
皇耀祖直接摇头,手抓着徐医生屁股边的摇椅边角往自己方向拖了拖,神情严肃:
“你出来。”他朝里头喊。
“唔……吼……”皇耀祖尝试着仰头。他的头发很短,秦政多次将五指都插入他的发茬间,想将人拽牢在手心,却也只能留下一手香腻的水液——皇耀祖刚洗完澡,毛巾还挂在肩上没来得及擦头。
但,没卵用。
“怎么了?”徐堪春问。
他哈哈一笑,让自己显得格外阳光开郎,重新说道:“我的意思是……申请留下拉屎自由权。”
手里捞过记忆中红酒瓶的位置,用牙咬开上头压地不算紧的木塞,高高举起瓶子,后脑也泡进了水里,只仰起个供人呼吸的口鼻,张大了嘴让真正的酒冲散嘴里秦政留下的味道。
“不要。”
又是浴室,又是你追我赶。他真想再整个什么玩意儿好塞到秦政屁眼里,再把他发到网上供人观摩。
他真该听徐堪春的建议换那药吃吃。
秦政噙着笑,满意对方的投怀送抱,舌尖撬开对方来不及设防的牙关,一截比他的唇温更高且带着浓郁酒气的舌肉在对方的口腔中富有技巧地上下扫荡。
“我没有……”秦政吸了吸鼻子,“他们都不够好……”
“我建议你试一下卡马西平片,”说是建议,徐医生已经点击鼠标确认药物名,准备替他开单子。
秦政以为人要,大方地掏了出来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秦政好心肠地留人喘息,没追吻上去。只是身体更紧密地靠向他,融入他,俯身含住他的一只耳垂。
皇耀祖双唇微离,眉峰相撞——他看见身带酒气的秦政面露浮红,如同对待爱侣般抚摸着那蓝白包装的肥皂盒,递给他时眉眼间还透出一股子傻气。
太美了,就是那双眼,极淡的浅棕色,在光的陪衬下带出神性的金光。就像最初时的相遇,对方眼角弯弯,笑着对自己说,学长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我知道这个,吃了容易便秘。人要连屎都拉不痛快,那真别活了。”
“执礼,替学长吹蛋糕好不好?我把神对我的眷顾都给你……”
皇耀祖要是有可怜人的能力,现在就该安慰他会找到好的。但他没这项能力,故而只是撇撇嘴拿着皂盒去洗澡了。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他开心地将自己热到发烫的唇用力地熨在了“爱人”的唇上,又冰又软的唇瓣被舌尖勾挑着吮入口中。
皇耀祖在他贴紧自己的一瞬,双肩顿时耸起,瞪大了眼,厌恶地用手去推开他的腰。
秦政像他单机小游戏里血条最厚且发着狂的红眼大boss,叫嚣着玩家再给他用猫爪子挠挠痒。
“以前每年,你都陪我一起过生日……”
怪不得说保证不肏他呢,原来人是进入贤者时间了。
“吓……”得以分离的唇舌间拉出一道淫丝,二人的涎液顺着扯出的水丝相凝,不堪重负的丝线很快断了开来,分挂在了两位主人的嘴角上。
皇耀祖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看着秦政端起蛋糕朝自己走来。
皇耀祖被他肉麻的亲密动作弄得后背一片发麻,头皮都跟着紧了紧,下意识地仰头想避开对方身上酒、烟、以及其中一切令人昏沉的气味。
秦政蹲在那,忧郁的脸同蛋糕齐高,被柔和的烛光安慰,眼底闪过一点映出来的闪光,不仔细瞧,就跟泪一样。
不会是从下午打的那通电话开始就喝上了吧,皇耀祖捉着人外套的边角放在鼻下嗅了嗅,这中年变态整个人像泡在葡萄缸里发酵过一轮了,垂眼下望,手就摸上了他西裤兜里的扁条状玩意。
皇耀祖没往外边跑,毕竟秦政一手就能把他捞回去,风险大。所以人打开了浴室的门,扭头冲了进去。
等人推门出来时,四周都是黑的,只有大厅里几点插在蛋糕上的烛火在晃动,圆形的光影投在上空华丽精致的灯饰上,借着玻璃的折射,散发出更为跌宕缭乱的光点。
“今年你也要陪我。”
皇耀祖退身下蹲,一拳打在秦政的腹部,用足了力道。
“不要拒绝我……执礼……”见不到光的室内包容了一颗自私不安的心,让它尽情地去靠近本该归于自己的所有物。
徐堪春看着他,就这么看着。
随着咕咚咕咚的倒酒声,皇耀祖半喝半吐地洗了个嘴,脑子里想着要不留上小半瓶的,再找个法子旋进秦政的屁眼里,让人好好爽一爽。
“你喝了多少?”
秦政硬了。
“用这个。”
皇耀祖下唇被人叼着疯狗似的往外扯,吃了好一阵的痛,身体不得已踉跄着往前送了几分。
他还要去拥有那个吻,要让对方的唇舌全都融进自己的口腔,咽下肚子里去!
皇耀祖猛地在水中坐起,鱼吐泡泡似的呸出了最后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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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老子就该吃了那药,留一肚子大便!让秦政那根驴屌捅进来……把自己捅炸了爆他一脸屎!
下巴被人强制性地掐抬,秦政用几近祈求的口吻在对方唇角叹念:“别躲……别怕……再也不锁你了……”
秦政上前搂住人的腰往自己怀里带,痴迷地吸着对方肩颈上的皂香,“执礼……执礼……”
他眼看着人悠然逼近,甚至于彼此间的喘息声中读出了那人的势在必得……
“刚从这里边出来?淫交?”
留个头!
“秦政你个狗日的!”
这回,蛋糕与他齐高,秦政像是失了魂般细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