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皇安安我受不了了(3/5)

    喝上头的男人总是容易过激。皇耀祖就这么看着他亲爹跪在了他亲爷的膝边,双手盖在那两个膝盖骨上,仰起脑袋哽咽着落下男儿泪来:

    “是我不够有本事儿,没能好好地孝顺到爹……爹您……”皇天赐的眼睛直直地盯上了男人腿间那玩意儿,咽了咽泪嗝,“您起来了。”

    皇上皇被他的情绪带动起来,脸上也带上了一片愁云。伸手抚上儿子的头,那脑袋随着他的掌心揉带着转圈。

    “乖儿,帮帮爹。”

    皇耀祖听到他爷沙哑的嗓音,不由疑惑,又带上偷窥乱伦的猎奇,一动也不敢动地全神贯注于房顶下的二人。

    皇耀祖只当那酒真有这么好,说来感觉就来,他不知道的是对于男人干男人的勾当早就是他爷当年当兵时玩剩下的了。

    军营里没有女人,眉目清秀一些的同袍弟兄都是他胯下的肉便器,供其泄欲。

    皇天赐眼都不带眨地掏扶出亲爹紫黑色的大肉棒,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吐着白浊的马眼处圈舔。

    “爸爸好大……唔……”皇上皇没耐性陪他慢慢适应,摁着人的后脑霸道地将火热粗长的性器顶开双唇捅入对方湿软的口腔中。

    “大就含好了,别白长了张嘴,光能吹,不能做。儿子想要孝顺爹,就该好好地跪下给爹口。”

    “知道了,爸爸。”皇天赐跪行至正对亲爹的腿间,认真地含吮着那根赐予了自己生命的圣物,他爹的大臭肉棒。

    夜特别黑,糊作一团浓厚的墨遮住了星星。

    星星不开眼,皇耀祖可开眼了。

    “啧……”他嫌劣质的透光瓦看不清里边的光景,手指一直扣在瓦片边贴着缝往里瞄。

    皇上皇的肉棒被他爹皇天赐舔得生龙活虎,盘踞在柱体上的根根青筋都被虔诚的舌面拢舔过一遍,泛起水光。

    坐轮椅的男人无法通过顶胯来掌控口交的节奏,只好伸手插入儿子的发丝控制头部在鸡巴上的进出。皇天赐的脸埋在亲爹浓密的耻毛间被那烘热腥臊的男人味熏得性欲大涨,脸上兴奋的红韵蔓延至颈间烧灼着整个胸膛。

    皇上皇扯着他的头皮往外拽,这头硬涨的大黑屌在他嘴里缓缓拔出,那头红肿饱满的双唇不断往前撅,两颊凹陷,对它恋恋不舍,“呜……哈……呜……滋溜……”

    “都射给你个骚狗!拿脸接好爹的浓精!”

    皇天赐大张的口来不及闭合,腥臭浓稠的白精霸道地迎面喷射,粘住他的眼睑喷入湿热的口腔,将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皇上皇扶着柱体的根部像雨刷器般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儿子脸上。皇天赐眯起眼,鼻骨顺着皇上皇的动作一个劲地蹭着柱体,殷切地伸出舌尖勾着硕大的龟头吞含入嘴。

    “爹好棒,刚射过这么快又硬了……滋溜……嗯哈……”偌大一根棒子将一边脸捅出个暧昧色情的鼓包,龟头卡在人喉咙里不断向下按压,彻底将这嘴当成了不值钱的鸡巴套子来用。

    “倒是快开肏啊,慢死了……”皇耀祖挠着泛红的手臂缓解瘙痒。他贴在房顶上多久,蚊虫就盯咬多久,偏他还动弹不得,怕错过了某个精彩画面。

    实在遭不住了起身收脚挠了挠裤管与袜子间裸露的皮肉,再回头趴下,房子里边已然换了幅光景。

    皇上皇躺在他平日午睡的长条摇椅上,皇天赐捉着他爹的大屌怼在自己没开过苞的中年穴口,“爹,这男人屁眼可紧了,”像是怕他爹不信一般,补充道,“比女人的逼还紧,还舒服咧。”

    皇上皇满是粗茧的大手在他腰腹间狠狠揉掐一把,又重重地一掌扇在他撅起的肥臀上,弄得肉波涟涟。

    “啊操!”皇天赐本能地骂出了口,人到中年也是有妻有子的一家之长,他的屁股就算不是老虎同款,那也不能是兔子肉做的。

    “啪!啪!啪!”皇上皇咬着牙还像教训小时候穿开裆裤的他一样,手劲大得狠,没一会儿就扇肿了一圈。他回头看,那屁股红得像个变种大蟠桃,羞得他全身的皮都紧了,双手无力地攀在父亲的肩上仰头闷哼。

    “爹……呜呜……爹轻些,好疼啊。”

    皇天赐瘫软前倾的身子被皇上皇双手托承,静默的二人在摇椅上悠悠摇晃,仿佛回到了某段儿时的温馨岁月。

    指缝间夹着两粒黑红挺立的奶豆子,皇上皇一手环上儿子的腰,候场多时的肉棒在他起身的同时顶入儿子火热紧湿的肠道,一身低吼将人猛地压坐在他的鸡巴上,彻底地占有了对方的肉体。

    皇耀祖脾气打小就燥,眯在瓦缝间的眼睛又干又乏,终是忍不住将瓦片直接掀了开来,由趴姿改为盘腿坐姿,气恼地掏出手机要拍个清楚的乱伦大片。

    房顶下沉浸在性爱中的两大男人都没注意到一个不算隐秘的镜头正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录成像。

    “来,儿子,跟爹亲亲嘴子。”

    皇耀祖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镜头拉大,专注地盯着屏幕两张愈靠愈近的脸……

    “汪!汪!唔——汪!!!”

    屏幕上闯入一条耷耳的老黄狗,正对着空瓦间,录像中的小主人不停地摇晃它的尾巴。

    你要我死啊小宝!

    皇耀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早已发麻的腿脚不足以让他在被发现前蜻蜓点水华丽转身,慌乱间手摸着那片掀开的瓦就要往回按。

    “你这狗儿子也想亲俺爹的嘴呢。”醉酒的皇天赐傻嘿嘿地乐着握住了汪汪叫的狗嘴,将它放到摇椅上的两只前足拍了下去,“俺爹要跟我亲嘴,才不是和你亲呢。”

    皇天赐混沌的脑子竟怪聪慧地联想平时他爹一个人留在乡下孤孤单单扇着蒲扇唤这四脚畜牲叫儿子的画面。

    我真对不起爹!

    皇天赐怀着对父亲巨大的愧疚,先是沉下腰将穴口的肉棒埋得尽量的深,然后直挺着腰前俯后坐,虚搂住父亲的脖子吻了上去。

    “啾,啾,嗯……”

    两条淫荡的舌头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放肆地发出水液交互的淫靡之音。

    皇上皇双手托着两肥厚的臀瓣使劲儿地揉捏,扇打,让受激的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加的紧。水滑的肠道像是长了无数张带吸器的小嘴儿不断地按摩着柱身,爽得他直咬牙吸气,

    “爽么,嗯?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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