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我(前素后荤)(1/1)

    耍高考假,邓昀望着周叶晓和沈子辽一人一句策划着给姚园晴庆生,说到要绑一个雪莉玫大花束。

    记得周叶晓十八岁生日仍在集训,缕城的新朋友和缇城死党都在她的成人礼排排坐。

    邓昀来缕城很匆忙,周六没上自习赶飞机,向老师请了周一的假,结果提前被周叶晓赶回去按时上课。

    等到他十八岁生日已经放了寒假,提前一天在缇城和亲朋好友热闹了,晚上跟周叶晓飞去绮城,呆了一个星期。

    当天穿情侣装去迪士尼,一起戴了耳朵,看了烟花。

    项目没玩几个,因为漫月食府中签让周叶晓乐得,在各个商店买买买了一堆可琦安,邓昀拿她手机排队结账,她深切嘱咐别忘了八折券。之前总和小姐妹一起来,所以办年卡有优惠。

    周叶晓回了缇城才知道他小子在她手机上乱绑卡,搞半天吃喝玩乐花的寿星的钱。那大概他压岁钱、奖学金挺多,不是,来小公寓不是说他没零花钱吗。

    懒得想,在大衔外面和饼饼互动的时候、出去喝小酒的时候邓昀当她的专属摄影;拜访老朋友的时候邓昀大鸟依人;她不顾自己的无聊带邓昀去历史博物馆时邓昀小小感动。

    称心如意的,但是他一味顺着她又有点烦,这个时候才觉得他对她来说不一样,换谁都不行,她也不需要除他以外的人去兼容她。所以为什么必需是他呢,指针走到十一点半,她不在自己心里找答案,只在宾馆扑倒他来掀开他更浓的、隐秘的一角。

    答案要让他递到嘴边喂过来才好,可是她说了好多遍喜欢,有点爱他,他不乐意,面上保持傲娇,身下逼她说很爱他,最爱他,离不开他。

    她心思浮燥,心里正叫着吃进去吃进去,好久没做了好爽,嘴上吐出来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真情告白,阴唇触底,里面龟头也进到最里,她不吝赞美,他也微喘,然后,然后就不动了。

    "哎,邓昀,邓昀,你凶一点我就讲,好不好嘛!"紧致销魂的甬道故意缩着,越发有节奏,少女轻掐他乳头,抚摸他大腿,下面使劲儿,五指却轻柔游走在他背脊、臀部,盘弄沉甸甸的蛋,要多会勾有多会勾。

    他就不动,两臂撑着身子,任她唇舌舔弄,眼下连着耳朵红了一带也不避她眼神,该叫就叫,鸡巴该跳就跳,但胯就是不动。

    到底不是小处男,耐性强了不少。"不敏感了,用坏了,不要你了,"她恼得捏他脸,"要…要清纯小学弟……"

    她发誓她只是想念他从前的样子,没有任何他人意象入了她眼,但是口不择言真要付出代价,在床上出现抽象概念的情趣被当成具象人物是一件可怕的事。

    不舍得惩罚她,但是不凶点她吃不饱,"我才成年几天啊,姐姐,你就要抛弃我,惦记着别人未成年了?"邓昀好记性,把她的一套动作全还给她了,大开大合抽插着,停了玩弄少女细嫩的大腿掰到最开,靠着墙疯顶,被指缝间扣着的手按在墙上,于是上身也敞开固定,挺着大奶子求他享用。

    他特意降敏,蹭她腿、腹上射了一次,射得她乳儿、下巴都是,吃着奶插进去猛干,被忽视的高潮爽死了,带来下一浪强制高潮。少年醋得不行,心里比身下更涨更难受,不硬了?不嫩了?不好用了?问了十多遍"不要我了?"

    直到周叶晓快昏过去,答不上"要",一下下吻他,邓昀仍收着射意,可有只眼闭时垂落一串泪,红着鼻子下巴一下一下深顶,把她小腹顶出他的形状,大半龟头被宫口箍死,他不禁颤着边射边哭,兽性地,野蛮狰狞地,最后真把龟棱抵进,整个龟头塞进去,正好卡住冠状沟吸着一圈。炸开的爽,飘飞的快感,再怎么膨胀蔓延也盖不住酸涩的苦,眼前已经没有颜色了,可是耳边还荡着少女失声前的尖叫,把交合之乐削减渺小。

    他也叫得大声,不小心就哭出声,最后抬头,却又是她俯看他作宽恕:"是你我就不会怕。"又是一次激射,换套、打桩、再换套、继续打桩,直到天快亮了,她下体麻木失禁,尿在他腰身,顺着他大腿小腿流下地面才歇。

    不开玩笑,人快焊他腰上了。周叶晓被操懵了,回过头,没口到鸡巴。嗯,也不知道犯什么错才有机会吃鸡巴赎罪。

    十八岁的邓昀在想,她说爱我,她还没说爱我。

    因为没回缇城办成人礼,周叶晓不得不在升学宴上同一群又一群长辈寒喧。

    得空打字,问邓昀之前那个黄裙子还是这个红礼服好看。

    电话里的少年说金色的好看,因为没看到她穿大裙子。

    合上笔记本电脑,清脆的搅拌声有些燥意:"我好无聊,宝宝。"

    她不信他闲着,但还是乐着给他发了定位。

    反正她就跑了,换下的裙子交给不远处漂了眉的纤瘦女孩。

    "沈子辽她妹"邓昀猜到了,笑笑就被周叶晓拽进对面的"炮楼",在电梯口还没看好哪层的快捷酒店顺眼。

    邓昀莫名委屈说他还没吃饭,其实心里酸楚的是官宣梦碎。

    来的同龄人不多也不都熟,长辈她又不在乎,关系也好不容易融洽,不用她说他都知道。

    但是他在悄悄幻想什么呢,让她炫耀一下自己这个成绩好品德好的乖乖小男友吗?

    她抬头:"长高了"笃定地说;嘴巴很红,一丝不苟地填实了唇线,是她平时不会涂的蓝调正红。

    他只好委婉地:"唉,我还没看见你穿礼服。"

    "有你好看哦,"小风衣下光洁白晳的皮肤暗示着,"只给你看的。"

    专门穿给他看的情趣内衣,秀丽面庞露出小狐狸似的娇笑。

    他越烦心,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收紧,只是没到痛的程度,他就猛然放松开。

    焦虑感为什么变得陌生难言?电梯门打开,直到她跨在他面前吻他,他才有机会宣泄。

    互相咬咬,她的手满意地蹭蹭他嘴角晕着疯狂的口红。

    白色蕾丝和红的灰的珠链横过低俗与高级的界限,盘发拆散变成凌乱的微卷。

    她的脸上也蔓了口红,舒展了情欲。

    看她找个套帮他戴,抬眼魅惑———她想吃掉他吗,想吃掉他的心脏吗,还是顺便的。

    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二次做爱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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