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开始(1/5)

    我叫叶梦,今年23岁,流浪汉。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街头跪下,只求路过的路人给我一枚铜板,让我得以买个面包勉强活下。

    就在上个礼拜,我的父母开车出游,意外车祸,双亡。

    而因为原先这栋房子的名子属於我外婆,不属於我们家。而我大姨见我妈si了,便想着把房子回收回来,请我出去。

    「你一个小nv孩也住不了那麽大的房子,就给大姨我们住吧,我们人多!」大姨给了我100万算是对我的补偿。

    而外婆因为年事已高,早以管不了任何事,便任由着大姨做主。

    我看我1vs整个家族,加上天生懦弱和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只好点头答应。主要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以前的教育只教我做个善良的人,但并没有告诉我当遇到坏人该如何自保。

    我该是和大姨吵一架,还是法律来帮我?但在法律上这栋房子也不属於我,加上请律师又是一笔费用,还会和整个家族对立

    於是,我没有了家。

    我只好搬出去住,靠着微薄的薪水,和父母留下的一点财产,与如今的一百万勉强度日。

    正当我盘算着我是否要再应徵假日工读时,我接到了公司开除我的消息。

    原因是我:「无法同事融洽相处」、「学习力不够快」,三个月的试用期没过。

    我没哭,其实从我父母si到现在我都没哭。

    我不想认输!

    我想着我得先有一份工作。

    於是开始投递履历,在网上看到有人在应徵行政助理,月薪40000以上。

    我想,若当时我多看新闻就知道薪水高、工作简单必有诈。

    其实应徵的当下就心存怀疑,但我总想着:「或许是真的呢?」、「最近那麽衰,好事总该轮到我吧?」

    加上因为迫在眉梢的经济压力使我抛弃理智,按下应徵按钮。

    差不多的套路,先加赖,开始问一些基本问题,然後开始吊你的银行号码,叫你汇款。接着不知道怎麽做到的,直接骇进我的银行卡,盗走了我所有积蓄。

    我忽然想到教我的那个前辈在。」杨央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像是努力解释想让我相信。其实不用这样的,她会打来就说明不会是她。

    她没必要骗人,因为就算真的是她传我也不会觉得怎样,毕竟人家有有抱怨的资格,更何况知名主持人何必对我一个18线网红演戏呢?

    虽然那篇报导让我身败名裂,甚至加油添醋的地方很多。

    为什麽呢?明明是善意、想弥补,最後却被别人误会甚至是遭到到网路上说明你的看法。」若能够让当事人站出来解释那在好不过了。即使之後还有人说嘴,但至少我将事实还原,应该我也能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了。

    「发篇文」杨央央犹豫了几秒又道:「不如开记者会吧?我本人亲自到场说明更有力一点!」

    「记者会?」我诧异地脱口,我以为我听错了。

    「依照你现在这个态势真人出面会b较有利,光用文字说太浅薄了,可能还会有很多残余的声音。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开记者会b较好。」她迅速帮我指出现在情势,语气严肃。

    「你愿意亲自到场?」我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次。

    「对,因为我不想害一个人因为我毁掉前途。你是有潜力的,你不该被埋没。」杨央央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是欣赏你的,直到现在。」

    欣赏我我会被人欣赏

    许是我的沉默让央央感到不好意思,她突然开口语速飞快:「好了,等你将场地安排好再把时间地点发给我,但你必须给我三天时间准备要怎麽说。就这样了,时间也晚了我就不吵你了」挂断话前她停留了一下,轻轻道:「加油加油!」

    电话挂断後我五味杂陈,没想到杨央央既然愿意出面这真是我所没想到的。

    面对如今这种场景,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看我笑话,但没想到她愿意帮我,甚至还亲自出面为我解释。

    或许,路走到尽头还是会有转机的吧?

    这一想後,我彷佛全身注入血ye,将全心放到写稿子和约场地上。

    三天後,我终於将所有事务完成,场地和声明稿都已经处理,而央央那边也已经联络好,一切就等开场。

    今天就是见真章的时候,我jg心打扮,将稿子一遍遍复习背诵,对着镜子努力练习表情,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我看了眼手机,王川跃还是没有消息,他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没关系,没有他我也能过得很好,今天这场记者会就是个证明,等他回来之後我就离开他。其实发生这件事反倒让我让认清一个事实,没有他我也能靠自己,我也能够处理的很好。

    这样的感觉很好,虽然我还是有点遗憾和酸楚,但这都不再让我崩溃了。

    我想,我重生了,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直到

    晚上17:50,在过10分钟记者会就要开始可杨央央却还未到场。

    不会吧?我试着打了通电话给杨央央,结果熟悉而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後再拨。」

    一通通电话打去,一遍遍一样的结果,我想到王川跃,原来我曾经最在乎的两个人,最後都以这种方式离我而去。

    所以阿,果然阿,原来是这样啊,这是在报仇,报复我。

    我看着杨央央传给我的那些加油打气的讯息,感到一gu恶寒刺眼,和深深的无力感。我就不该相信谁,或是依靠谁。我就该相信我自己。

    17:59分,工作人员跑来催促。我听着外面记者此起彼落的讨论声,只觉得平静,原来大难来临前都是冷静的,我已经做好赴si的准备。

    看到我出场,会场瞬间炸了锅,相机快门的声音,和一些很大声询问杨央央在哪的质疑声,还有工作人员努力控场的怒吼:「苦尽甘来的叶子记者会现在正式开始!」好了,我要赴刑了。

    「大家好,我就是苦尽甘来的叶子,今天开这场记者会主要是想来澄清」话还未说完,就有人打岔:「不好意思,请问杨央央呢?怎麽不在?」

    我忽视掉继续开口。

    「不好意思,我们想问杨央央怎麽没来?」一位记者突然提高声量提问,随後一堆人也纷纷质疑,但手上的相机依然不忘地按下快门。

    而我依然保持那演练过无数次完美的微笑应对:「央央有事暂时来不了,今天的记者会只有我一人出席,谢谢各位媒t朋友的关心。」

    「x!我们就是因为杨央央才来的啊,要不谁要理你?」刚刚那位记者用不小的声音抱怨,随後便是一阵阵附合声,彷佛要将我吞没。

    「这是我的记者会,我想就算只有我也很正常。」我冷静的回应。

    「我们都是听杨央央要来才愿意出席这场记者会,如果杨央央没来我也就没有必须待下去的必要了!」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对阿,对阿!」众人异口同声。

    「啊,杨央央到底要不要来?一句话。」他下最後通牒。

    「抱歉,今天只有我。」面对质问,我依然保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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