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也有火啊助理他忍无可忍把决定雇主炒晕(2/8)

    射出来真是太他妈累了……关山意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看到凌阳还低着头保持在刚才的姿势,不由得心里一紧,怕他真的被干出个什么好歹来,赶紧过去查看。

    “我说我们可以签协定,婚内私生活互不干扰……”凌阳舔舔嘴角,明显对自己的想法极为得意,“他就答应了!我都没想到有这么痛快,说到底他就是又不能直接反抗,又不乐意任人摆布……”

    “……几点啦?”

    凌阳的脑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黄色废料。

    凌阳又向前一步,凌如柏没有动,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上一次他这样顶嘴吵架是初中的时候被凌如柏发现抽烟还死不悔改,之后被他狠狠抽了一顿——真的用皮带抽,疼得他请了三天假。

    下身的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关山意甚至抵住那点用力摩擦,凌阳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看到地上淅淅沥沥的一片水渍,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干到失禁了,肉棒还在一股一股泄出水来。

    “嗯……不想吃……”凌阳翻身下床,腰酸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被及时赶来的关山意扶住又坐到了床上。

    凌阳躺在温热的水中,很快便疲惫地睡了过去。只剩下关山意一脸无语地给他擦洗干净,又抱他出去擦干身体,忙前忙后几乎没停下来过。

    “这句话这不是更过分了吗……”凌阳抱着枕头屈起腿,给关山意展示膝盖上的淤青,“膝盖也好痛……”

    没预料到凌阳会反驳的凌如柏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欸,好好好,小阳啊你比他懂事,你也劝劝小礼……”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晚上十点一刻。下楼吃宵夜,还是我给您端上来?”

    “我没……你的体检报告我每年都会看……”

    被干到神智全无的凌阳乖乖爬了过来,脸埋在男人双腿之间,顺从地将肉棒吞入口中。

    妈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

    “你这个……缺了男人就不行?”

    留关山意一个人瞪着眼睛,cpu都快烧了也没想明白,一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

    “您需要去和凌总说一下这件事的结果。”关山意无情地打断他。

    “我说你啊,你和大嫂不也是表面一套实际上各玩各的吗?你干嘛只说我啊?”

    坐在那青年旁边、年长些的男人擦着汗:“小阳啊,小礼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晚餐您还没……”

    凌如柏又抓住他点火作乱的手:“你毫无廉耻之心吗?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

    “对啊,所以才说这是疾病嘛。”

    凌阳故作难过:“哥哥连碰我都不愿意吗……”

    真有daddy的感觉。凌阳悄悄吞了吞口水,顶着视线的压力走上前去。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关山意暗暗咬牙,面上还在劝他:“您现在到画室也坐不住,而且身上还有味道,不如先……”

    凌如柏罕见地有些失语:“但我们刚才还在说话……”

    被他抱起来的凌阳懒懒地抬手,用指节碰了碰被摩擦到红肿的嘴角,张嘴向他展示口腔内部:“……我都吃掉了哦。”

    那地方微微鼓起,被手指拨弄两下后瞬间胀大变硬。

    凌阳瞬间垮了下来:“……不要啊,我不想去找大哥。”

    无视了身后中二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叨叨声,跟着凌阳转身离开了。

    “因为我有性瘾啊。”凌阳大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屈起踩在桌面上,一条腿自然垂落在地上,“你看,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

    “先生……”

    “……我抱您去泡澡,好不好?”

    “我和人约炮又不是杀人放火,现在男人都能结婚了,打一炮怎么了?”

    “说说你自己吧。”一直在看文件的凌如柏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凌阳,“我最近听说了你的一些……传闻。”

    “哥,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啊……只会把所有错都归结在我身上,然后指责我。”凌阳拉起他的手,“就这么讨厌我吗?”

    “那你和我一起洗。”

    “反正你少管我!我和别人上床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方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要来指手画脚!”

    而凌如柏居然还在针对他的私生活提出诸多意见。凌阳平时被惯坏了,不管是关山意还是同行,或者他那些床伴,都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床上除外,那个是情趣,哪有像凌如柏这样说个没完没了的?

    “有意见?”

    不会又要挨打了吧……但是如果是用皮带或者教鞭的话,那不是很色吗?尤其是打在屁股上,他肯定会爽死的……

    凌阳挑不出错,撇撇嘴威胁他:“你今天的表现我要打差。”

    关山意震惊地弹射坐起,转过头去看着闷闷不乐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和谁?什么时候?为什么?谁安排的?”

    凌阳越听越觉得委屈,心里头火气越大,终于忍不住插嘴:“大哥,你要不要也看看你自己?”

    “啪”的一声,凌如柏拍案而起,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关山意一秒也没犹豫跪在了床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凌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室内的灯光也调成了夜间模式。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蜂蜜水,关山意不见人影。

    “也不一定哦。”凌阳抬起一条腿,暗示一样蹭着对方腰间的位置,“大哥可以来试试……把我操到不想别的男人,不就好了?”

    等他真的脱干净躺到床上,他听见凌阳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结婚了。”

    凌如柏明显愣了一下,但或许是确实没想明白,也有可能只是想听他狡辩,便皱着眉询问:“……为什么?”

    关山意给他扣好安全带:“结果应该是不错。”

    凌如柏声音中带着愠怒:“别在我面前装傻。你和圈子里多少人上过床了?之前我懒得管你,之后结婚了你最好消停一点。”

    关山意赶紧找出药酒,准备给他揉开淤血。

    凌阳另一只手摸到他下面:“那大哥上钩了没有?”

    孔致礼眼睛一瞪,还准备接着嚷嚷,凌阳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孔叔,让我们两个单独聊聊吧。”

    “……全脱吗?”

    “你就这样给我上药?”

    凌如柏站着没说话,凌阳闭上嘴后悔了。

    再看了一眼面带愠色立在桌后的大哥,他身型高大,面容和凌阳有几分相似,却多了些棱角,眉间还有按压不下的皱纹——应该是皱眉太多导致的,显得威严又稳重。

    又是一阵沉默。

    凌阳一脚踹了过去:“那就这个月都打差。”

    凌阳抬腿轻轻踹了他一脚:“阿意,你今天好过分哦……”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揪住了头发,被迫扭过了头。关山意咬上他被操到微微吐出的舌尖,接着封住了他的嘴,在口腔内部大肆搅动着,又带出几道口水流下。

    “他不算……”

    凌阳却没再回答:“晚安。”

    搞不清状况又认不清身份的蠢货,也配来和凌阳联姻?

    “别……”

    关山意看着眼前满面愤慨的青年,垂下眼睫遮挡住自己的不屑。

    凌如柏张口时,凌阳预料会有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袭来,于是赶紧打断他:“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什么,不是回家吗!”

    “但你也不能——”

    这包厢隔音极好,关山意担心听不到凌阳的声音,没有将门关死,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对话声,但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凌阳暗地里撇撇嘴,心中谴责男人铁石心肠刀枪不入实在没劲,准备收手离开的时候,被凌如柏抓住了手腕。

    “不怪你。”凌阳双手环绕,勾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颈窝处:“哥,那现在能不能……帮帮我?”

    “这又是什么意思,人与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是平等的吗!”

    被压制住的羞耻感和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让凌阳浑身颤栗,正当他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只手离开了他胸前,握住了他隐隐发痛的肉棒。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只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讨好那东西了,关山意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便直接把对方的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用,挺腰操了几下后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几分钟后,孔致礼指向站在凌阳身后的关山意:“不是说就剩我们两个吗,他怎么不走?”

    凌阳顺势投入他怀中蹭了两下:“彼此彼此,对着亲弟弟都能硬起来的变态。”

    不管凌阳有多不情愿,他在凌如柏面前都装出了一副规规矩矩、恭敬有礼的样子,陈述自己已经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择日与孔家订婚。

    “没有,是我做错了,先生给我打差是应该的。”

    感觉被套路的关山意:……

    凌如柏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道:“……对不起。”

    关山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为他披上外套:“是,先生。”

    关山意欲言又止:“……我的考核不是按照天来算的。”

    “等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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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半岔开的姿势让凌如柏一眼就看见他裤裆处鼓起的小帐篷。

    关山意差点又勃起了。

    偏偏那人还箍紧他的身体,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用力揉捏着他已经被玩到红肿的乳尖。

    “是我一幅画拍出两百万的传闻吗?”

    凌阳没有出声。

    “嗯?”

    他想着,父母去世后,他为了让大哥安心忙自己的事而去了寄宿学校;成年后,为了不让其他股东猜忌而远离金融去学艺术,但从始至终凌如柏对自己都是这种冷漠中带点嫌弃的态度,凭什么?!

    “这种东西怎么会写在体检报告上啦!”

    “抱歉,先生。所以下一次请您收敛一下。”

    “我要去画室。”凌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我去画室。”

    “你!”

    凌阳越想越恼火。

    “嗯哼。”

    一路上关山意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关好车门,凌阳才问他:“你怎么不问我进展如何?”

    “阿…意……”凌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关山意懒得再听这中二病瞎扯,对凌阳低声道:“我就在门口,您有任何事直接喊我。”

    “谈好了,走吧。”十几分钟后,凌阳拉开门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正装,两条长腿在西装裤的包裹下显得修长笔直。

    最后他两眼放光地总结:“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我就说老天爷很优待我嘛!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搞那些py……”

    “总之绝无可能!不自由,毋宁死!”

    关山意知道他这下是真的不行了,便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冲着他抖了抖仍旧昂扬着的肉棒,命令道:“过来,给我吸出来。”

    凌阳哼了一声:“那现在脱光了上来陪我睡觉,我考虑一下给你改成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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