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也有火啊助理他忍无可忍把决定雇主炒晕(5/8)

    司弦有些狐疑,但正值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一个帅哥,他也就不计较了:“当然可以……本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男人不客气地紧挨着司弦坐了下来,接过他递来的叉子,叉了装饰的草莓来吃。

    “我叫穆宪庭。”男人咽下一口,忽然自我介绍起来:“禾字旁的穆,宪法的宪,庭园的庭。”

    “啊…我叫司弦。是管弦的弦。”

    “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哦,司弦。”

    司弦愣了一下:“嗯?”

    穆宪庭笑着说:“啊,我不是什么变态啦。只是绕着湖跑了五圈了,看见你一直呆呆坐在这里……本来怕你想不开什么的,结果看到你开始吃蛋糕了,真是松了口气。”

    顿了顿,他又补充:“我平时只跑三圈的。”

    “噗……不会啦,我只是……失恋了。”司弦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说呢……谢谢你担心我。”

    “失恋啊……这种事也是没办法的吧,性格或者家庭什么的……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和我聊一聊?”

    司弦咬咬牙:“要是那些还好了……我是受不了对方一些…行为吧。”

    “唔,难不成是对方出轨了?”

    “也不是……简单来说,就是发现他在背后说……嗯,不喜欢我,还有从开始就只是在和朋友打赌。”

    穆宪庭感慨:“哇,这男的真过分。不过往好了想,下一个总不会比这个差了。”

    “我……有说过是男性吗?”

    “我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同类了啊。”穆宪庭朝他笑笑,无所谓般地又舀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别为烂人伤心啦,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到处都是?”

    “我明白,只是……就算是养只蛤蟆,几个月下来也该有点感情吧?”司弦轻叹一声。

    “说的也是,不过时间长了,总能走出来的。”

    闲聊间,穆宪庭手上的动作几乎没停过,四寸的蛋糕被他吃了大半,直到剩下最后一口他才放下了叉子:“不好意思啊,好像都被我吃了。不如我请你吃晚饭吧?”

    司弦看了看蛋糕盒又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想要泡我?”

    “啊,被发现了。”穆宪庭也不否认,咧嘴笑道,“不过泡这个字有够难听啊,我想循序渐进从朋友做起来着……只是想要先请你吃个饭啦,再怎么不开心也不能不吃饭的对吧?”

    司弦看他挠头傻笑的样子觉得心情都变好了一些。

    “那就……”

    “叮铃。”

    手机的声音响起,司弦下意识看了一眼,刚刚升起的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穆宪庭正想劝他,却看见他面不改色接起了电话。

    “喂,我正想找你呢。”

    “我就直说了,我刚才已经去过了,没把蛋糕砸你脸上是因为我不愿意浪费粮食。”

    “你解释啊,我听着呢。”

    长时间的沉默后,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穆宪庭只听到司弦冷笑了一声:“你长嘴就是为了放屁的?”

    “给个屁机会,我给你一晚上时间把你东西给我收拾出去,明天回家我看见什么扔什么。”

    “还有你本人,还有你那几个傻逼朋友,别他妈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行我还真有一句话要说,虽然你可能也不在意,但是——分手!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人渣败类!”

    司弦恶狠狠挂断了电话,手指的力道像是要把屏幕戳碎一般。

    他抬起头,看到穆宪庭还坐在原位,一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便抢先开口:“走吧。”

    “好!你想吃什么?我知道附近有……”

    “我想去你家。”

    穆宪庭肉眼可见地僵硬住了:“啊?”

    司弦抬眼皮扫了他一眼:“怎么了,不方便吗?”

    “没有没有……”穆宪庭连忙摆手,“走吧。”

    “你家离我家和我工作的地方都挺近的。”司弦打量着眼前布置简单的房间,“新租的房子吗,怎么感觉厨房都没用过?”

    穆宪庭低下头:“也不是完全没用过,我偶尔也会煮方便面。”

    “这套调酒工具倒是很全……但是家里没有酒?”

    “都是我刷短视频的时候顺手下单的……”穆宪庭展示了下自己干净的冰箱,“……而且其实有冰啤酒。”

    司弦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我本来还想来露一手的,结果居然油盐酱醋都不全……”

    穆宪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搬来没多久……要不我现在叫超市的外卖吧,都需要什么?盐和糖,酱油?味精要吗?”

    司弦摇摇谈起:“太傻了……”

    最后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连下酒菜都没有,只是随意地聊着一些爱好、口味、天气之类没营养的话题。

    对于开酒吧、自己会调酒也爱喝酒的司弦来说,啤酒跟小麦果汁也没什么区别,而穆宪庭几罐下肚,不知是真醉还是装的,发烫的手已经逐渐摸了过来,轻轻触碰着司弦的小臂。

    司弦打量着双颊微红的男人,他的头发是自来卷,给深邃俊朗的面孔带来了些俏皮。身材在经年的锻炼下看起来相当不错,今天穿的紧身衣更是几乎将肌肉线条都勾勒出来,就连下身也……

    等下,刚刚分手就开始意淫路上偶遇的对象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

    但是毕竟……这个人比前男友高,身材比他好,长相不是一个路线的就勉强算平手了吧……偶尔放纵一下也不是不行?

    司弦思考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手机一关,拽住了那只想碰又畏畏缩缩的手,直白问道:“上不上床?过期不候。”

    即使加上了“过期不候”这样的限定词,穆宪庭仍旧显得犹豫:“还不是情侣的话,我觉得…有点不好……”

    “那我现在追你当我男朋友,然后我们上床就是好事了?”司弦有点嫌弃乖宝宝的脑回路,更令他无语的是,穆宪庭好像还真的在思考……

    “不要搞得我像是强抢民男一样啊……”

    穆宪庭低声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

    司弦冷哼一声:“你只要超过十分钟我就不后悔。”

    “这我哪知道……我自己撸的时候又不会计时。”

    司弦决定让他赶紧闭嘴。

    他们很快转移到了床上。刚才还在犹豫的穆宪庭在上床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把司弦按在床上急切地亲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硬邦邦的下半身也隔着裤子抵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

    “你他妈属狗的啊…!口水蹭我一脸……”司弦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却完全没能阻挡住他的攻势,连衣服也被不知真醉假醉的对方撕扯开来,几颗扣子崩落在了地上。

    “现在是口水,一会儿就不知道是什么了。”穆宪庭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也脱了干净,“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跟我要强奸你一样?”

    本来想怒骂对方粗鲁野蛮的司弦在看到对方的身体后,不饶人的嘴卡壳了。

    穆宪庭失笑:“好吧,现在这幅色色的样子就不像了。”

    司弦勉强咽了下口水,诚实地伸出手,握住他怒涨的肉棒。

    “好大……”他喃喃感慨,甚至忍不住分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

    “哇……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挺大的,但是你……有这么喜欢吗?”

    司弦瞪了他一眼,却因为脸上未散的红晕和被扯开的衣服显得更像是抛媚眼:“怎么,发现我和你想象中纯洁高冷的小男生不一样?不想做了?”

    “没有啊,我就喜欢你这种的。”穆宪庭低头看着他,“没发现我更硬了吗……”

    “废、废话少说…!”突如其来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语让司弦感觉脸上更烫了,赶紧躺了下来,强迫着自己克服羞耻的感觉,准备将双腿分开。

    穆宪庭却把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干嘛?!”司弦做好的心理准备又被打破,有些恼怒地捶了他的大腿一拳。

    他背朝着穆宪庭,被男人从后搂着。手指从他腰间绕过,又向后探入他已经动情的后穴,搅出有些淫靡的水声。

    太久没有满足过的司弦居然觉得两根手指就已经很爽,又觉得这样便满足的自己显得太过淫乱,低着头咬住了下唇,手也紧紧攥着刚才他捶打过的地方,感受着对方绷紧的肌肉。

    “司弦,抬头看。”穆宪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弦下意识听从他的话,抬头便看到了床尾的镜子。

    镜中映着他们两个的身影。司弦眼睁睁看着身后的男人收回了满是液体的手,将自己身体微微抬起,然后那根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的东西从下至上,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

    穴口被大大撑开,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好、好棒……被肉棒填满了……”

    “我也不是故意想在这个时候提起你的伤心事……”穆宪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但是你之前没和他做过吗?”

    “做…做过了……”司弦胸腹起伏得厉害,还是勉强回答着问题:“但是我…我总感觉…没有……”

    他有点说不下去,还是穆宪庭好心帮他补完:“没有被满足过?”

    “嗯……”司弦感觉从面部到脖颈都在发烫,“我、我总是会…想要……”

    体内的肉棒在他分神讲话的时候又向前推进了一点,从未有过的深度打断了司弦的话,剖析自我变成了带着满足和媚意的呻吟:“好深……肚子、呜呜…要被顶破了……但是好舒服……”

    穆宪庭强壮的臂膀将他控制在双腿叉开的姿势上,一边挺腰向上抽送,一边咬着他耳垂发问:“插得深了就这么舒服?”

    “好舒服…用力,好爽……小穴要被操坏了……”

    “你之前被操深了也这么爽?”

    “没有过……没有被插过……这么深……”

    穆宪庭观赏着被自己操到泪眼迷蒙的司弦,心里涌起的却是一阵恼怒。

    “呼……知道你前男友为什么满足不了你吗?”

    司弦头脑发晕:“因为…因为我太…淫荡了……”

    “错了。”穆宪庭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继续看着镜子中两人交合的样子,“因为他是个又短又软的废物。你看,只要像我这样……你不就被做得很爽吗?”

    司弦被迫看着镜子,他背朝着穆宪庭,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挺立的下身和被粗壮肉棒撑开的后穴全都一览无余。

    插入的部位流着大量的液体,大部分是透明的,那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还有一些在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变成白沫,像是稀薄的精液一样糊在周围。

    而那根东西甚至粗到他开始怀疑,是怎么才能塞进自己体内的?但随着体内律动传来的强烈快感,他便想不起这么多了,只是庆幸它足够大,可以填满自己的欲壑。

    镜子中的自己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总是挂着微笑的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开,挂着津液的舌尖也隐约可见。眼睛也在急切的操弄下微微翻白,连眼角都带上了些楚楚可怜的红色。

    而穆宪庭还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废物见过你这副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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