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雨和水(剧情)(2/3)

    “我看到了一些事,很混乱。”宋燃青低头含进一颗已经挺立的乳粒,说,“还听到你在喊我,你喊我‘泊春’。”

    山顶风势猛,雨和瀑布溅起的水扑打在脸上封住口鼻,就像人也浸在了激流下的水潭里,被水包拢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安心。

    “那次…是不是也是你?”宋燃青哑着嗓子开口。

    被这两个字喊得浑身过电般发麻,楚恒再次打量他一会儿,松开钳制,说:“哦。”

    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抓起楚恒的两侧乳肉,用力揉掐,叼住左侧的乳尖用犬牙来回磨碾。

    热水不断地从头淋下,为了躲开水流,宋燃青略显狼狈地向前凑了凑,才勉力睁开一只眼,他迎面直视楚恒,不躲不逃,“是,我都想起来了,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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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在山上,我突然头很痛,才会站不稳。”

    清淡的香气浸润着雨水和泥土的气息,紧贴的胸膛起伏急促,宋燃青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在另一场雨中感受过的温暖怀抱。

    “呃…”楚恒欲火压了好些日子,身体只是被宋燃青简单亲了几下就爽得发抖,听到宋燃青的话,灵台登时清明。

    个字不高,很瘦,长相平平,宋燃青很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他,咬紧的牙关慢慢松开。

    可能只是他想多了。

    “泊春…泊春…泊春!”

    宋燃青失算了。

    宋燃青熟悉这个味道。

    楚恒迅速从沉溺的状态中抽身,他捏起宋燃青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审视着他的面孔,说,“你想起来了?”

    宋燃青心底发酸,他勉强对楚恒笑了一下,重新低下头时,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

    风雨下的两具身体滚烫。

    他攥紧拳头,没去追楚恒,耐着性子在男厕门口等了很久,里面终于出来了另一个人。

    出了岔子,宋燃青反倒莫名轻松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强,直到“咚——”的一声后,周身的水流声消散,他如同坠入了封闭的柔软里,身体和意识在缓缓下沉,无法呼吸…

    楚恒的行程很多,宋燃青的公司也不是总能离了老板自转的,宋燃青并没有很多时间和机会能让自己随心随遇围着楚恒打转,真正能见到楚恒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飞行模式打开前,宋燃青冒着火得按下[操死你]。

    他这一巴掌连带着上一次没舍得的一并打了,宋燃青耳廓里的雨水都拍出响,他懵了,“我只是没站稳。”

    一阵清冽的花香混杂在湿冷的雨水中袭来,天旋地转,宋燃青猛地睁开眼,发现他竟然还在山上,不过半个身子都掉在了崖边,身后,楚恒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个用力把他整个人拽了回来。

    宋燃青拿出楚恒穿过的情趣内衣,裹着鸡巴撸了几发,还是难以入眠。他迅速买了最早的一班机票,连夜赶往这几日楚恒在新闻中出现的坐标地。

    “宋燃青——”

    峰会今天就会结束,但楚恒肯定会多留几日和重要的政客商人做私人交流。而且这里的自然地貌全球罕见,宋燃青猜测以楚恒性子不会愿意错过美景,他这么考虑着,打算早晨先去周边的景点碰碰运气。

    唯一能称得上“双方见面”的,就是在洗手间门口的那次偶遇。他每次想起来都会止不住的憋闷焦躁,万一呢,楚恒每次在床上都表现的像是性瘾发作的病患,几天不做爱就骚得流水,他们分开这么久,楚恒真的能忍住吗?

    楚恒没拒绝。

    他好像落水了。

    他冷不丁打个喷嚏,还以为是感冒的原因,可下一秒头部像是被敲了一棍似的传来钝痛,然后又有一个声音在喊他,“泊春。”

    房间里暖气刚开,湿冷感比起车内更甚。楚恒赶着宋燃青脱了湿衣服去洗澡,而宋燃青想让楚恒先,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

    人烟稀少的北欧国度,这里的所谓景点都是纯野生的,从山下到山上都没有护栏,宋燃青登顶站在山边,向下看就是哗哗击水的飞瀑。

    开出城镇,道路变得荒凉,路两旁是深到发黑的植被,远处群山连绵,甚至路中多次横亘有小河般高度的水汪,好在改装后的越野车底座够高,淌水还算轻松。但进了山,天气骤变,突然飘起了不小的雨,山里温度低,水汪成了积雪滩,加上行车视线不佳,稍一个不留神,车就陷进了冰雪里,怎么打火都发动不了车。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站在淋浴头下,热意比水汽更快一步地蒸腾而上,他们其实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楚恒不信,他在湍急的车流前救下少年宋燃青时,宋燃青说的住在了一起。

    熟悉的香味将他笼罩,宋燃青像瘾君子一样在楚恒身上来回嗅吻,从嘴一路啃到脖子,这让他终于有了和楚恒重新见面的实感。

    “那一起好了?”宋燃青试探道。

    宋燃青尽力忽视楚恒胸前的项链,他移开目光,一口咬在楚恒的锁骨上,反复吸吮,直到那块成了紫红色,宋燃青才退开。

    宋燃青只是在泄愤,楚恒却被熟悉的磨牙动作勾去魂。顾不上去想宋燃青回复记忆后,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待他的一切策划,饥渴发痒的身体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甘霖的旅人一般,压抑不住地往宋燃青的嘴里送。

    楚恒全身都湿透了,表情可怕到吓人,可宋燃青能感觉到握着他的手在发抖。

    醒来就感冒了,好在没有发烧。

    导航显示他离目的地的瀑布只有不到一千米,宋燃青干脆弃了车,穿上雨衣准备徒步上山。他快到时,正好有两个人情侣模样的人打着一把伞下山,宋燃青和他们礼貌点头,目送他们走远。

    高纬度的小镇上,因为最近举办的全球性的峰会,酒店几乎都被订满。他走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厚衣服,夜晚降临,疲惫和寒冷一同袭来,宋燃青披着毯子,在租的越野车上将就了一觉。

    楚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压抑的怒火顿时倾泻而出,他抬手甩给宋燃青一巴掌,“又要寻死觅活,想跳河,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就这点本领?”

    宋燃青反握住楚恒,解开雨衣盖在楚恒身上,紧紧抱住了他。

    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凑在他的唇上像小狗似的轻舔两下,随后逐渐深入。

    宋燃青暗骂一声,用全力才能面前支撑着身体站稳,他紧紧捂住耳朵,可那两个字穿透哗哗的水流,似乎能钻入骨缝一样清晰地传入大脑,他无法抗拒、无法逃避。

    语气很淡,可宋燃青仿佛能窥视到他心中的惊涛骇浪,他们身体贴得紧,楚恒一下子由紧绷到放松,微小的变化他都能感知到,至于为什么,宋燃青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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