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破布娃娃(1/8)
上午十点,c市富人区的丽云高级会所,休息够了的卢飞森提上裤子,蛰伏的巨物掩进裤子里,扣上了腰带。暴露在外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
白玉书从外面进来,是来叫他回去的,今天是例行家庭聚会日,卢老爷子要求无事不能缺席,白玉书作为外孙也被要求出席。
卢飞森懒懒的叼着烟,不急不慢的穿着衬衫,开口问:“昨晚后半夜,小兔子去你那啦?”
白玉书疑惑:“没有,我昨天刚干完我爸就打电话叫我回家了,你不是也听到了。”
“难道张翡那小子过来了?”
白玉书思索片刻,说:“昨天张伯伯带他看项目去了,应该没回来。”
卢飞森皱起眉头,他环顾四周,翻找每个角落,没有看到那个蜷缩的身影。
白玉书见状,好像明白了,也跟着翻找起来。
各个角落都看过了,没有。
“会不会他自己开门跑了?”白玉书说。
卢飞森十分肯定地回答:“不可能,门是锁住的,要我输密码才能打开。”
确实,刚刚白玉书敲门也是卢飞森自己来开的门。
“总不能跳窗跑了吧。”
白玉书说完,两人皆是一愣,同时走向窗户,这间房位于会所三楼,窗户都是卡死只能打开十公分。现在卡锁被破坏了,窗户大开。
“该死,真是跳窗跑了!”卢飞森猛锤一拳,把钢化玻璃锤出一片蜘蛛网。
白玉书不以为然:“跑了就算了,都玩了一年,花样都重复好几遍了,晚上去张翡的会所挑个干净的。”
卢飞森气了一阵也就算了,玩具罢了,再找一个好了。
两人收拾妥帖,一起出发去家宴。
距离会所两条街外,林骁是晨起跑步时发现倒在公园的方窗,c市四季如春,草木茂盛,难为他眼尖看到了,主要是他只穿着衬衣,两条白腿斑斑澜澜赤裸着横在灌木丛下,也确实打眼。
他俯身查看了一下,确定不是具尸体才松下一口气,但人这种样子昏迷着,也不好撒手不管。
两人离去后,草丛里遗留了一滩干枯的白色印记。
送去医院后,医生把检查结果告知他:“病人四肢和躯干都有不同程度不同时期的瘀伤、鞭伤等等,特别是肛门有多处陈旧性撕裂伤,我们怀疑他是不是遭受了长期性虐待,我们是有权报警的。”
显然医生把他当做了那个禽兽,林骁一番解释下才得以脱身。
g市,林骁租住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卫,半旧不新,刚在创业初期,生活方面当然要节俭一些。
方窗跟在林骁身后,如怯懦的小兔。
林骁本来在送人到医院的时候就可以撒手不管了的,但是方窗醒了死活不愿意报警,林骁都怀疑他是不是热好字母圈的小,等到他断断续续表达想请求林骁去他家里拿身份证件的时候才明白这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
富丽堂皇的大别墅,走出来的女人却苍白衰老,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林骁,祈求他好好照顾方窗。
拿到证件的方窗,清伶的大眼睛怔怔的落下两滴泪,林骁看着,仿佛那两滴不是泪,是硫酸,全滴在他心里,腐蚀出两个黑乎乎冒着白烟的洞来。
方窗吃饭很乖,很小口,咀嚼得也很慢。林骁安顿下他就匆匆赶去公司,已经耽搁了两天,他已经堆积了很多事情。
亮到刺目的房间,在眼前如同海上小舟,起起伏伏,激荡不息,方窗看见卢飞森的脸,淡漠又恐怖,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撞进红肿的穴口,丝毫不顾及已经有丝丝殷红渗出,甚至如同野兽见了血腥变得更兴奋。
方窗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正在对他侵犯的禽兽,卢飞森嗤笑一声,一手蒙上他的脸,将他的后脑勺按压进被子里,却不料方窗乱飞的手“啪”的一声甩在卢飞森的脸上。
原本游刃有余的卢飞森,霎时黑了脸。抡着方窗的胳膊猛力一折,清脆的咔嚓声传进方窗的脑子,剧痛紧随其后。
卢飞森粗暴的把他翻转过来,不顾他的痛吟,两只手紧紧的掐住白嫩的屁股,揉搓出红紫的淤痕,性器再度插送进去,润滑液和血被混在一起撞击成血沫,飞溅在两人相接处。
痛苦的侵犯直到一股滚烫注入身体才迎来暂停。一个带着银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推开房门,扫视着床上的两人。
卢飞森看到他来,一把推开毫无生气的方窗,赤裸着身体,提起衣裤说道:“哼,方老板的人,脸是不错,干起来差点意思。”
“你也太粗鲁了。”白玉书走过去轻柔地扶起方窗,拿起纸巾帮他清理。
方窗见来人面相温和,揪住白玉书的衣袖,带着哭腔:“先生,救救我,我不是卖的,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他会报答你的。”
卢飞森发出一声讥笑,“你不知道你是被谁送来的?”
方窗傻住了,他刚大学毕业,父亲说他长大了,要试着参与公司的业务,接触公司的客户,还带他专门定制了西装。
可是才进包厢,就被父亲哄着喝了杯酒,昏昏沉沉之际就被人带走了。原本他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触客户吗?
方窗大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刺耳的叫声惹怒了卢飞森,重重的巴掌把方窗从床上打趴在地。
白玉书抱起方窗,整理他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不满的说:“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肉来止痒。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穴口,刺激着穴口的细小伤口。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滚烫和痒意,后穴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白玉书微凉的手掌覆上圆润滚烫的臀肉,方窗的身体随之一颤,伸出未折断的那只手胡乱的拍打,却被一把按在身侧。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滑腻q弹的触感令人满意,凶兽终于露出利齿,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先生!先生!求你……”方窗不住的哀求。
“求我什么?”
白玉书褪下衣物,覆盖在滚烫的身体上,下身的肉棒紧紧抵在臀缝上下磨蹭,分泌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均匀的涂抹在臀缝。
他的手绕过去精准的捏住乳头,方窗立即发出呻吟,似痛似吟,身体也跟着白玉书手上的动作颤抖起来。
“感觉已经来了是吗?”白玉书温柔的笑道。肉棒磨蹭得更快,手上揉捏得也更重了。
方窗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了,昂着头射了出来。
这时,白玉书才凶狠地沉下身,重重的埋入穴口,原本就是勉强达到的高潮,因为白玉书的动作,痛意瞬间驱赶了高潮的白光。
粗长的肉棒进去后却并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的研磨,没一会就感觉方窗的身体一震,白玉书笑了出声,开始大进大出,全围攻那一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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