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破布娃娃(5/8)
方窗的心火在烧,忍耐不住,扬起头急切地去亲吻,柔嫩的嘴唇胡乱落在林骁的脸上,手上动作也一起拉扯着林骁的衣物。
林骁配合他,等到两个人都赤裸相叠的时候,方窗直接扶住林骁的性器抵上穴口,不待林骁反应一把坐了下去,未做任何准备的龟头就直接卡进了穴口,两人皆是一震,撕裂般的疼痛却占据了方窗的脑子,铺天盖地的恐惧与焦虑竟然消弭了一部分。
他把脸埋进林骁的胸口,大口呼吸着林骁身上的味道,情绪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大滴大滴的眼泪不间断的落下来,打湿了林骁的胸口。
林骁爱怜的抚摸着他,帮他平复,轻声说:“宝宝,别怕,有我呢。”
待方窗稍稍平息后,林骁捧起那张哭湿的小脸,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
方窗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把胸口送上他的唇边,低声恳求:“操我……求你。”
身下的穴口紧紧裹住龟头,不露一丝缝隙,林骁慢慢拔出性器,把方窗放倒在床上,俯下身含住那粉色肉茎,上上下下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发亮才往下用舌头覆住穴口。
他用舌尖轻戳挑弄,紧绷的穴口被他舔开一个小口,舌尖钻弄进去,方窗终于忍不住用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小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林骁的舌尖一下就尝到了湿热的水液。
“不……不要舔了。”
林骁起身,握住方窗的小腿,将肿胀成紫红的性器铃慢慢送入小穴,湿软成一片的穴肉紧紧吸住棒身,舒服得令林骁热血上涌。
“宝宝,我要开始动了。”
这场性爱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最激烈的,方窗带着股疯劲不断的索要,不管穴口已经红肿到能否再继续承受。林骁一开始配合着他,只要他要就给,是轻是重全听他吩咐。
后来方窗的穴口红肿到一碰就瑟缩,还缠上来求欢,林骁意识到了不对劲,禁锢住方窗的身体,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的安抚他。
累到极致的方窗终于沉沉睡去。
林骁帮方窗清理干净后,走到阳台,捡起了戒了许久的烟,长长一口烟雾吐出,似乎让他平复不少。
卢家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让方窗见了就怕成这样。
可是他离家好几年,许多信息都没有渠道。
林骁想到了祁瑛。
“呀呵,林大少爷居然舍得打电话给我啊!”
“别贫,我问你知不知道c市的卢家。”
“呵,这我能不知道吗?c市的现任市长不就是卢家人。”
“我记得祁叔叔现在也在c市任职。”
“是啊,怎么啦?”
“帮我查一下卢家那个大儿子。”
“你让我查?让你家里查不是更方便。”
“现在不方便让我家里知道。”
“行行行,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能查到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卧室里传来声响,林骁快步走回去,只见才安睡不到十分钟的方窗,紧闭双眼,惊恐的大声呼喊,好像在拼死抗拒着什么。
林骁把他双腿分开,抱坐在大腿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方窗,方窗的脸埋在他的颈侧,终于感受到了安心。
经过好几天的安抚,方窗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林骁也开始抓起公事,为了让方窗不再有胡思乱想的时间,林骁交给方窗一项任务,家里还少了点装饰,有点冷清,方窗是艺术生出来的,审美肯定在线,这个任务交给方窗名副其实。
方窗哪能不知道林骁的用心,很积极的挑选了起来,为了清楚实物的质量,他还会跑到商场去看。
有家店的花瓶做得最好,造型很独特。方窗想着以后小花园开满花,肯定是需要好几个花瓶的,卧室,客厅,书房,餐桌都可以摆放。
漂亮花瓶太多,方窗拍了好几张发给林骁选,林骁大概在有事,这一下子没有回复,方窗面对这几个花瓶纠结来纠结去也没决定好。
方窗正想着呢,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对方窗说:“哥哥,我妈妈去厕所了,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含泪欲泣的小姑娘特别招人怜爱,方窗当即就牵起她的小手,陪她去找妈妈。
商场很大,好几处厕所,方窗带着小姑娘找了两个也没找到,方窗怕她妈妈走掉了,拉着小姑娘着急的赶往下一个厕所。
方窗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不敢回头,就算没入人群也没有停下脚步。
直到力竭摔飞在地,敞开的胸口直接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白玉环碎了一地,大片大片的擦伤渗出鲜血。
方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的空气化为利刃,一呼一吸间几乎要把肺割成碎片。眼泪滴在炙热的地板上,没一会就蒸发了,热气烘蒸着胸前的伤口,又麻又痛。
等到不这么难受的时候,他站起来,赤着的脚脏污不堪,好几条伤口都渗着血,整个人狼狈无比。
一个路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下了一跳,一个漂亮又狼狈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位好心的路人一路送他到家,还试图添加方窗的联系方式。
下午林骁回来,看见方窗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花园的除草,穿着长衣长裤也不怕热似的。
他悄悄的从身后环抱住方窗,不料却把人吓得一抖。
“怎么了?宝宝,是嫌我信息回晚了吗?”
方窗乖乖埋进林骁的颈窝,轻轻摇头。
“那怎么一下午都没回我我的信息,花瓶挑好了吗?”
方窗还是摇头。
林骁稍微推开他一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怎么啦?宝宝?不开心吗?”
方窗双手环住林骁的脖子,重新埋进颈窝。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商场好不好?”
埋在颈窝的脑袋摇动的频率变得大了一点。
林骁被他可爱到,一把托起他的屁股抱起来,走进屋子。
把方窗放在沙发上才发现拖鞋掉在了外面。
“宝宝,今天感觉冷吗?怎么还穿了袜子?”
“有……一点。”
林骁摸摸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心里有点奇怪,可别是热感冒了。
林骁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过来,蹲下身去给他穿鞋,托起方窗的脚掌的时候感觉到他瑟缩了一下。
“怎么啦?”
方窗看着林骁的眼睛,丝毫不敢流露出什么来。他伸出穿着白袜的脚,用脚心去揉搓着林骁的裆部,薄薄的西装裤没两下就绷紧起来,他挑尖脚趾勾开皮带,踩下拉链,林骁的内裤被性器顶出拉链口。
方窗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合掌包裹住内裤里的肉棒上下撸动。
林骁的内裤高高隆起像是快要被顶破了,分泌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布料贴出龟头的轮廓。
柔软的脚心不轻不重按压着龟头,白袜被沾湿,贴紧脚心。
林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自己拉下内裤,合紧脚掌裹住性器,猛力冲刺起来,白袜被沁湿,滑腻不止,林骁舒服得只想叹气,几轮猛冲后射在了方窗的脚心里。
他抱着方窗的脚,伏在方窗身上体味高潮的余韵,脸上的爱意仿佛化为实质,凝结成一句“宝宝”。
方窗抱住林骁的头,在林骁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流露出什么来。
白袜上红白一片,那是划伤的口子被磨开重新流出了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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