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破布娃娃(7/8)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突然门外传开打斗的声音,白玉书示意张翡去查看一下。

    张翡刚打开门,就被一脚踢飞,撞倒了玄关的盆栽。

    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人,方窗惊讶看过去,是林骁。

    林骁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为首的居然是那个花匠。

    林骁的眼睛紧盯着方窗,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看向卢飞森。

    卢飞森虽然手臂带伤,气势却很足。

    “林少,久仰久仰!”

    林骁哼笑:“你认识我?”

    “上次在令慈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林少来去匆匆,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哦,是吗?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我爱人好好逛着街,怎么就到你这来了。”

    “林少这话说的,难道几十个视频一个也没看到?也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备份。”

    方窗倏然看向林骁:“什么视频?”

    林骁安抚意味的看了方窗一眼,然后看着卢飞森说:“视频无所谓,不过我这里有卢大少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卢飞森不以为意,“看来林少玩的比我想象中要花啊。这样被操烂的烂货也能吃得下去。”

    林骁神色未变,身边有人递出一份文件。他接过慢条斯理的读出文件的内容:“因为白膜破裂引起海绵体周围血肿,嗯?卢少这是不能人道了?”

    卢飞森瞬间横眉倒竖,“你他妈从哪里搞来的?”白玉书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轻拍两下以做安抚。

    卢飞森回看了他一眼,收敛了许多。

    白玉书往前走两步,笑意盈盈的说:“林少,别误会,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怕你别骗嘛。”

    林骁:“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方窗,过来,回去了。”他朝方窗伸出手。

    方窗站直了,朝前走了两步。白玉书往前横挡了一下,堵住了方窗的路。

    “别急着走啊,林少,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林骁直接往前绕过他,环过方窗的肩膀,卢飞森和张翡皆向前一步,呈围拢之势。后面林骁带来的人与卢飞森的保镖都聚拢过来。

    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不走,找点苦头吃吃也可以。

    外面一瞬间就涌进来十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林骁等人。

    林骁自顾自拉下方窗手里的水果刀,抛给那个花匠,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别急。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一段音频。

    音频不长,只有两分三十秒,效果比几十个性爱视频来的震撼多了。

    音频里,职称、受贿金额,徇私事项一清二楚。

    卢飞森不可置信地说:“哪搞到的假录音,也敢拿出来。”

    林骁把手机收起来,笑道:“是不是假的,等会我把视频录像也发你瞧瞧,或者你回去找令尊对对账,当然要是他忘记了这一笔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笔的记录,包括c市南郊那块拆迁地的也有。”

    就连白玉书也感到不可思议,音频里的也就算了,南郊那块因为强拆死了人,就是挨上都要脱层皮,何况已经站在市长位置上,就不可能只是挨上那么简单。

    卢飞森和白玉书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的惊恐一览无余。也顾不上什么小窗小门了,带上人就要走。

    “等等。”

    张翡被单独拦下来,卢飞森和白玉书还有尚未倒台的卢市长走了也就罢了,还有的是机会算账。但是张翡是个什么东西,一条只会跟着沾腥的狗罢了。

    林骁吩咐花匠无论如何,必须问出所有备份,不拘泥于手段。

    说完就看着方窗,问:“脚好了吗?你就跑。”

    所有人都清算完了,现在就剩下了方窗。

    方窗手指头还溅有卢飞森的血,他使劲想把那血搓下来。

    林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林骁静静的看着他。

    方窗很小声的说:“我……我脏。”

    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龟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

    “要说,叫我什么?”

    “呜……老公……”

    林骁听完,托起方窗压进沙发,把他的双腿折叠贴着沙发靠背,艳红的小穴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大鸡吧就这样当着方窗的面,一把捅进小穴中,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臀肉被撞得通红,沙发都被撞得移了位,发出“吱吱”声。

    在肉撞肉极速的“啪啪”声,方窗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与清风作伴。

    急急的精液射满了肠道,又兜不住,流了出来,淌满了整个穴口。

    两个人前后相叠的躺在浴缸里,林骁的大肉棒在方窗的臀缝研磨,一只手绕到前面帮方窗清理小穴里的精液,手指灵巧的在小穴里钻进钻出,水浪一波一波冲击着穴口,方窗昏昏欲睡,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在迷蒙之际,方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卢市长那么多把柄。

    林骁说大部分是唬人的,到南郊拆迁地那个是真的,祁瑛的父亲在c市任职,有人把举报资料寄给了他。

    方窗问,那为什么会把资料给你看。

    林骁说,他的外公曾经是南省的省委书记,虽然早已经退下来了,但是他父亲也是从政,所以人脉没断,如果卢市长下台,我们家会保举他来做这个位子。

    方窗说,那卢市长真的会下台吗?

    方窗曾经见过那位卢市长,典型的笑面虎,滥用私权无度,在他的保护伞下,有很多不法企业,挂羊头卖狗肉,比如张翡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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