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雨(娇蛮大小姐攻)(2/5)

    “要老公的鸡巴肏我…”

    程越很瘦,但胸和屁股却很丰满,柔滑的丝绸睡袍更勾勒出他的身段。两具热情的身躯紧贴着,程越胸前的饱满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男人下身发硬的鸡巴也直愣愣地戳着程越柔软的小腹。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逼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阴蒂,巨大的快感让程越软了腰,沈宇从背后弯腰抱着他,两只手不停揉弄那对奶子,公狗腰耸动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程越咬着唇瓣,羞耻道:“小逼……下面的小逼好痒,要老公帮我……”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啊…别……啊哈……好麻……”

    沈宇愣了一下,这侧脸,不正是他顶头上司摆在桌上的照片里的人吗!听说那是他老婆。但现在,他上司的老婆,却在着逼仄小巷里,被他肏着逼!

    两瓣肉唇紧紧吸附着狰狞粗大的鸡巴,承受着抽插与冲撞。两个人在这阴暗的巷子里,像动物那般趴在地上交媾,沈宇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沈宇把外套铺在地上,让程越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被肏得殷红糜烂的肉逼一览无余,肉唇似乎还有点微微发肿,他吃味道:“贱货,究竟被多少人肏了,才把你这逼肏烂成这样。”

    “啊……太,太快了…呜……嗯啊!”

    亲吻间,男人不安分的手,从抚摸揉捏着程越的腰,再慢慢下滑到滑腻的大腿上,睡袍很短,男人的手轻易就伸了进去。

    趴在地上的程越,却漫不经心的掰起手指。

    程越艰难起身,从不停流出精液的小逼里,费力地掏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着老公公司的名字,程越眼前一黑,这可怎么办啊!

    站街

    沈宇放过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粗粝的舌头终于钻进向往许久的洞口。肉壁绞得很紧,沈宇费了好大力才伸进去,然后模仿性器抽插起来,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沉疴

    一口艳红的,丰满的逼,正一翕一合的流着淫水,阴唇上还挂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浓白精液,那窄小的逼口似乎合不上,那小小的洞,却让沈宇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抚上了那口逼穴。

    男人笑道:“哪里痒,骚老婆告诉老公,好吗?”

    “一,二,三……”然后笑眯眯道,“你是今晚第五个哦。”

    “怎么帮?”

    沈宇听话的舔了上去,那逼肉又软又滑,像含了块嫩豆腐似的,整个阴唇全是被他舔上去的口水,他掰开两片肉唇,对着敏感的阴蒂,像啃咬奶头似的用牙齿咬弄,程越受不了这刺激,逼里发了大水似的。

    随着程越一声呻吟,终于取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竟然一卷钱币,裹起来大概有三指粗细。沈宇忽然想到之前那中年男人往程越风衣下塞了什么,没想到,竟是塞在这穴里!

    那只手熟练的分开程越双腿,摸上了腿间幽闭的花穴,修长的手指来回抚弄那紧闭的逼缝,像一片羽毛似的搔刮。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一晚上,程越被沈宇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累的要死,几度求饶也无用,直到最后被掰开逼穴射在了里面,他才清醒一点。

    一阵抽动,沈宇射在了程越腿间,程越还没喘过气,又被翻过身平躺下,看着沈宇扶着自己性器缓缓坐下,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程越又爽又难受,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看他在身上起起伏伏。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沈宇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把鸡巴肏进了程越腿间。

    程越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露出半个侧脸,涔涔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发。

    程越的逼很好看,耻毛稀少,阴唇丰满,是深红色,这已经是熟妇的逼了。一番撩拨下来,这熟妇的逼已经吐出不少淫液,连床单都打湿了一小块。男人吻了吻程越的脚踝,狰狞的鸡巴开始摩擦起了肉逼。他动作很急,每一下抽插都会狠狠地划过逼口,引得程越尖叫喘息。

    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话,沈宇又继续肏干起来,一想到这是害他最近天天加班的罪魁祸首的老婆,沈宇更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肏得更加猛烈。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程越刚洗完澡,随意披上睡袍后,就打开了浴室门,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将人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也压了下来。

    程越睡醒起来,已经是法地舔咬吸吮奶头,竟意外的有了几丝快感,程越身下的逼又开始湿了起来。直到殷红的奶头被吃得葡萄一般大,沈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跪在程越身前,帮他口交。

    程越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又白又好看,沈宇咽了口唾沫,学着片子里的动作,吞吐起来。不论是龟头还是柱身,沈宇都舔的很卖力,一个深喉下去,下巴上却莫名沾了一片水渍。沈宇好奇地掰开程越腿根,吃惊的瞪大了眼。

    程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搞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趴去,却被身后人掐着腰又拖回去。

    “呃啊……”

    舌头又一次戳弄在敏感点上,程越肉逼一阵痉挛,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程越靠着墙喘息,随着异物被取出,身下的穴更加空虚起来,他按住沈宇的头往逼下凑,笑道:“舔一舔。”

    程越愣愣地抬起头,正对上男人目光,男人笑了笑,弯腰亲了口呆呆的程越,说:“老婆,我抱你去洗澡。”程越窝在男人怀里,看着身下还在流水的逼,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晚又只能这样了。

    “啊……”

    丝绸睡袍被扔在地,程越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也跳了出来,男人一手抓住一只,低头又舔又咬,硕大的龟头也在程越丰腴的腿根来回戳刺。直到吃够了那对香甜的奶子,男人才扛起程越双腿架在肩上。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他看着沈宇在他奶子上擦干净鸡巴,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陆太太,如果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当婊子卖身,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一张名片塞进程越逼里,这才离开。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老公……”程越正爽着,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渴望小穴被粗暴的对待,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却一抽动,射在了程越腿间。

    “啊……”程越扬起脖颈,难耐道:“嗯……老公,好痒啊……啊…”

    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听了,正在兴头上的程越不耐烦地转过脸,说:“干嘛,阳痿啊。”

    男人鸡巴一跳,又涨大一圈,硬得发疼,他打横抱起程越,往床上走去。

    浴室里的氤氲雾气飘出,模糊了程越素白漂亮的脸,他抬手搂住男人脖子,红唇微张,任由粗暴的舌钻进他口中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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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往洞口里伸,却遇到阻力,两指夹住那障碍,沈宇慢慢把它取出来,过程缓慢,艳红的肉壁紧紧绞着,不愿松口,滴滴答答的淫水甚至在沈宇手上聚了一小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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