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攻被受骑乘到S尿/做哭)(1/3)

    主卧床上已经湿透没法看了,沈渊本来兴致勃勃要把人拦腰捞回床上,秋澜矫情还有洁癖,看到那滩可疑的水渍,还没挨着床就挣扎要跑,沈渊以为他连事后的温存都不乐意,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前天才见我,昨天偷吃就算了,今天连我的床都不乐意躺?”

    他说偷吃两字的时候直咬后槽牙,本来就比秋澜高一点,俯瞰他的眼神阴恻恻,差点给秋澜吓尿出来。

    虽然看番玩恋爱游戏的时候秋澜还挺喜欢病娇属性,但挪到现实中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秋澜拉响警报,满脑子只有跑,像赶不回圈的小羊似的蒙头往床下跳。

    天之骄子沈渊何时受过这等礼遇,秋澜再一次往下逃的时候他脑瓜子嗡地一声,伸手就把人禁锢在湿漉漉的床单上了。

    介于刚刚那场沈渊单方面酣畅淋漓的性爱,只出于他的喜好把秋澜扒个精光,自己只让秋澜隔着衬衫摸了几下肌肉,跟打屁股针一样脱了半拉裤子,所以同样坐床上,他没觉得这湿掉的床单多膈应人。

    当秋澜再次被逼着光屁股坐到已经冰凉的淫水上时,再社恐都没忍住叫出声:“我要换床!”

    沈渊还气在头上:“换什么床?你当这是住院部吗?”

    秋澜又气又委屈,这都是什么事儿呀,不让走搞囚禁就算了,还非要他在这张湿漉漉的床上搞!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抬手推了沈渊一把,沈渊大喜过望地顺势躺倒在床上,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态:

    “你要是还想要的话我可以配合。”

    嘴还是很硬的,做出俊美oga被死宅普男alpha强取豪夺的样子。

    秋澜知道这一遭是怎么也逃不过,这间顶层的总统套房大门紧锁,他插翅难逃。出于alpha的颜面考虑,他勉强配合这跪坐到床上继续刚才的传教士式体位。

    这回他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脱光,一把拉下沈渊的裤子。

    刚刚只日了oga的屁股,完全没管前面,这在ao关系中属于床上照顾不周,秋澜理论知识多少有点,还以为会看到一根跟他的鸡巴一样漂亮的小可爱,羞答答矜持地垂着。

    嗯,肉色上爆出几根青筋,跟他差不多粗细,甚至可能略略大那么一丢。

    出乎意料的是,沈渊看着人模狗样,扯下来的内裤里已经兜了一包浓精,似乎刚刚那一回他去了不止一次,前面射的乱七八糟,现在那根东西已经激动得翘起来,顶端淌着汁水。

    沈渊脸色微红,凶巴巴命令:“要做快做,光看着干什么。”

    秋澜转到他屁股后面,发现食髓知味的沈渊高级的西装裤上已经有点点湿痕,后穴的水已经多到流出来。

    害怕。

    最害怕的是,箭在弦上,秋澜还在不应期。

    他有点疲软,现在只勉强硬了一半,捏着自己半硬半软的东西往沈渊屁股后面塞,居然挤不进他紧致的后穴。

    秋澜本来就怕沈渊,现在脑门子都冒汗了。

    沈渊意识到身后的alpha没硬起来,高傲的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面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过身把秋澜推到到床上。

    这时候秋澜也来不及想什么床上干不干净,只看见沈渊低头含住了他的东西。

    ……不想被口,上次被牙齿磕伤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但口腔湿热柔软,伴随着规律的吸吮,秋澜再次硬起来,这回龟头比任何一次都敏感,稍微被舌头扫一下就让他想哼唧。

    浓郁的甜奶味信息素充斥沈渊的口腔,虽然下面发痒到让他下意识夹腿磨蹭,却还是想再吃点。

    秋澜已经开始不受控地摆腰,沈渊怕他直接射出来只好作罢,干脆就着这个姿势骑上去。

    沈总平时不像秋澜通过看色情漫画补充理论知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骑乘。

    秋澜哼哼唧唧嫌他重,沈渊一皱眉,秋澜不敢哼了,但下腹被压得隐隐作痛让他又感觉性欲流失了,而且小腹还有点诡异的酸胀。

    好在沈渊健身达人,深蹲用后穴吞吃秋澜的鸡巴不在话下,而且逐渐让他得了趣,毕竟秋澜腰力有限,但他深蹲平时健身就能做一百多个起步。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蹲起幅度越来越大,秋澜自己也克制不住跟着挺腰,沈渊浅浅皱着眉忍耐着一波波快感,下面的水液成串地往下落,像失禁一样流淌在秋澜软白的肚皮上。

    秋澜挺腰挺着挺着感觉不太对劲,他好像要射了,但是肚子好酸胀,马眼也酸,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沈渊,沈渊……”上面的oga还在做深蹲,秋澜不知道该怎么喊他,只能急急地喊人名字。

    实在是要憋不住了,他快射了,肚子里的尿水大概率会随着精液冲出来,要不是现在是勃起的状态,恐怕他已经失禁了。

    沈渊被喊名字还有点高兴,以为秋澜终于动情了,而且他后穴吞吃的那根鸡巴也比之前还硬,进的也深,戳刺着他的生殖腔口,爽得他前面的阴茎又射了一回,现在只会不断流水。

    “爽吗?”沈渊更卖力地往下一坐,恰好狠狠挤压了一下秋澜微鼓出的小腹,他全然不觉身下的alpha在失禁边缘,还颇为得意地问。

    秋澜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现在龟头大半进去生殖腔口,又热又紧,实在是临门一脚要射了。

    “沈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秋澜太社恐了,他尴尬得要命,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口。

    这话听得沈渊以为他在求饶,更加快意,又一个深蹲让秋澜的阴茎大进大出,不忘抽空调情:“怎么不要了宝宝?不爽吗?”

    秋澜彻底崩坏了,他带着哭腔又爽又急:“我不行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沈渊愣住了,他沉迷事业很多年,性爱的理论与实践经验都是几乎没有的,他低头看到秋澜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十分好看,但臀下异常硬的鸡巴,以及几次碰到的鼓起小腹告诉他,好像是有点问题。

    秋澜彻底打破了他的社交底线,眼睛和鸡巴都在流水,他哀求着沈渊:“让我去一下厕所,我好涨,求你。”

    沈渊看起来更兴奋了,他看似合理地规劝:“宝宝,你这么硬尿不出来的,不如射出来。”

    说着就更卖力地吞吐那根憋到不行的性器,用生殖腔包裹它,看秋澜在他臀下扭腰挣扎,哭泣求饶。

    几次贯穿生殖腔也让沈渊接近高潮,在最后一发冲刺下,大量水液从他的后穴喷出来,彻底淹没了秋澜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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