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1/1)

    决定结扎的契机十分偶然,在此之前,蒋诀只是在网上搜搜找找合适的避孕套,看了一堆广告,买了几种回来试,都不太舒服。

    不舒服也没辙,蒋诀只好矮子里拔高个勉强挑选几种,谁叫他在那种地方穿钉?

    直到某次s被一位abc关注了,对方是校友,名叫ivan,很爱打篮球,蒋诀和他便互关联系上,约着一起打球,一来二去熟络起来。

    前段时间蒋诀应邀到他家里做饭,是留学生组织的小派对,举办地在ivan的房子里,蒋诀第一次去这种派对,一群人玩得又疯又吵,而他做完一大桌菜后已经累死了,坐在房间角落玩手机,手机跳出来几则大数据广告,全是避孕套的。

    他手抖点开,ivan本着不要冷落每一个受邀的朋友,凑上来打招呼,不巧看见他手机屏幕里硕大的避孕套广告、十分大胆露骨的宣传图。

    “看不出来啊,一个人在角落搜床上用品呢?”ivan开玩笑说,“但是戴套多不爽?再薄也是隔了一层塑料,我女朋友还对避孕套过敏想用都用不了,不如一劳永逸得了。”

    ivan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蒋诀起初没看懂:“什么?阉了?”

    “你真幽默。”ivan打趣儿,“阉了还怎么做爱?我是说手术,vasey……中文怎么说来着,你让我查一下。”

    蒋诀没听懂这个词,ivan查完后,给他看:输精管切除术。简称结扎。

    “我朋友做这个手术的挺多的,没什么影响,你需要我给你推荐医院,服务还不错。”ivan把结扎手术说得云淡风轻,蒋诀回家后把这玩意儿查明白后,像开辟了新世界的大门,发现美国不少人都选择结扎来避孕,以前没人告诉过他还能这样呢?

    但是蒋诀不敢跟云筠讲,有一种童年时期割包皮的羞耻感,明明做爱都做了,生殖器做手术这种事,依然难以启齿。

    预约手术到做完手术,不过一周,手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快得他没感觉,就是小腹有点儿酸胀。

    一出手术室,电话被老妈和云筠打爆,反正对云筠迟早瞒不住,只好摊牌。

    但是老妈,蒋诀随口一句“摔断了腿”,换来的是蒋妈“下周来美国看你,云筠爸爸也去,我们顺便到那儿度个假”。

    服了。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云筠听蒋诀说完,一手撑住床头,坐在蒋诀身上笑话他,“上哪儿弄一块假石膏来。”

    提到这事儿蒋诀就苦恼,老妈来就算了,云筠他爸也要来,这腿瘸还得一装到底,不能露馅。

    蒋诀出神片刻,小鹌鹑的屁股蹭蹭地从他腰部往前挪,挪到胸口。云筠没穿衣服,刚洗完澡也不擦掉水汽,整个人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般冒着热气,在暖气房里不停地出汗,大腿之间汗湿透了,仿佛在下雨。

    但与波士顿的寒雨形成鲜明对比,腿间的汗潮温度极高,贴住蒋诀的肌肤,蒋诀身子也热,接触面几乎要熔化,焊在一起。

    蒋诀见他把小逼往前送,于是问:“想要舔?”

    他做完手术,医生说两周内不能有性生活,鸡巴半硬半软着,云筠倒是渴,但云筠摇头:“不舔也可以……”

    云筠的身子又近了几公分,蒋诀的视线里只有云筠的腰,腰上那一颗脐钉一晃一晃,十分显眼的字母j,云筠好像没有再换过。

    没有等蒋诀反应,他稍稍侧腰,坐在蒋诀的左胸口,大腿之间水淋的两瓣贝肉贴住了左胸的乳首上,含住乳头和两颗小巧的乳钉,乳钉冰凉,害逼口瑟缩着吸了一下,吸住挺立的奶头。

    “哥哥心跳好快……嗯…好像你用心脏在操我。”

    蒋诀听人说这种无厘头的骚话觉得好笑,但是忍住了,他要是真在床上笑了,云筠得扇他。

    反正一时半会也操不了,蒋诀只好安安分分地躺着,默默地望住云筠的脸,感受带云筠往下坐实,屁股开始前后左右乱扭,乳粒被贪吃的小嘴一下下地嘬。

    触感很新奇,下边儿的嘴是软的,但结构比上边儿的嘴复杂,不是单纯的两片嘴唇吸吮,小阴唇大阴唇都不一样,层峦叠嶂,在圆钉上来回地碾,碾出许多水。

    明明是从肉穴口中吐出来的白液,但在流在蒋诀的奶子上,像极了奶水。

    “操。”蒋被人?坐得好无奈,心跳愈发地快,鸡巴却没办法插,只好抬起修长的手臂,托住了云筠两团奶包揉。

    谁知道两手给了云筠一个支撑点,云筠握住蒋诀的手腕,仰着脖子叫唤,腰扭得更欢快,小逼在男人的乳头上尽情地含,阴蒂和奶头一样硬了,像两颗红豆子,还都穿着孔钉,蒋诀能听见阴蒂那拴住的环不小心勾在乳钉的一瞬间,发出了嚓嚓的金属声响,下一秒便接上云筠的一声低喘长吟:“啊……”

    他动作放缓,磨磨蹭蹭半天不动了,蒋诀还没看够,两手拍在云筠的奶包上:“动一下,这点程度能高潮吗?”

    “不能啊,”云筠乖戾地笑起来,松开蒋诀的手腕,垂下手摸到自己的男器,小阴茎本来就硬了,再加之手在阴茎上来回地套弄,云筠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屁股再次晃起来,穴口吞入乳钉又吐出,如此来回反复,阴茎很少使用,被稍稍玩弄几下就射出来,星点精液直接喷在蒋诀的下颚,上半身一下子酸软,半倒在床头,悬在蒋诀面前。

    蒋诀的鼻息间气息混杂,又是逼里的淫液又是云筠那吐奶般的精液,还有浑身沐浴露的香气,而面对着的是一副春光景色,云筠的两坨小小的乳肉挂在他眼前。

    乳尖微微坠着,云筠换了一对乳钉,乳粒的两侧是一对粉色蝴蝶翅膀,和乳粒的颜色相近,这样看过去,仿佛真是两只小蝴蝶振翅而飞。

    “好看吗?”云筠小声问。

    蒋诀吞了吞唾沫,手指上前拨动一下,奶头由于乳钉的重量,摇摇欲坠,“好看,我之前送你的为什么没戴。”

    “你是说……”云筠沉吟片刻,“你是说我出国那年的生日礼物吗?”

    “嗯。”

    “我试过,一到宿舍就拿出来试了。”云筠欲从蒋诀身上下来,却被蒋诀箍住腿,不让动,云筠拍拍他的手臂,“干嘛呀?我想躺下,腰好累。”

    蒋诀不给他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但我想看。”

    “总是问我喜不喜欢。”云筠眉眼弯弯,“哥哥你很在意吗?你喜欢不就得了。”

    “在意,你不在意吗?这是给你的礼物。”

    “但是,”云筠捏了一下蒋诀的鼻子,好气又好笑,“我的礼物我戴上,爽的人还不是你,我自己又看不见。”

    蒋诀哑然,云筠趁机从他身上翻下来,光着身子下床,打开衣柜隔层翻找,把那一对蒋诀送的乳钉找出来。

    这乳钉并不适用于日常佩戴,很夸张,两头间挂了两根银链,链接左右乳首,乳首的装饰物是两条下坠的碎钻流苏。

    蒋诀以为云筠要换,想说“我帮你”,但云筠又趴在了他身上,拦腰坐下,手指抹开残余在蒋诀胸部的逼水,说:“我想看哥哥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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