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我的妻(1/8)

    诛仙崖底,虞渊周身黑暗如漆,幽绿的粼粼鬼火是看清周围的唯一光源。

    他死了近一万年,没有魂飞魄散,而是在这近万年的修养中,苏醒了。

    鬼火明灭,远不够照明的亮度,只在最后熄灭之前“噗”的一声闪了下,照亮了近在咫只的一张俊美沉郁的脸,鼻梁间一点小痣浓黑如墨。

    眼前脸对脸的是一具骸骨,骷髅头下巴蓦地掉下来,从口中吐出的一点粼粼鬼火慢悠悠飘过来,穿过了虞渊有些透明的身躯。

    而掉落的下巴砸中地上的人,还没死透,痛吟出声,气若游丝。

    “救……”

    虞渊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想来这诛仙崖深不见底,崖底白骨垒垒,尸臭横天,没什么人下来,下来的人也是有来无回,只怕外界早当他死了。

    思及至此,他眉毛一扬。

    他本不是什么讲究人家出身,并不准备管这件闲事,于是抬腿就走。

    然而,下一刻,他便感到毛骨悚然。

    几乎是瞬间,天地间风云骤起,滚滚天雷酝酿着,似是在找角度要将虞渊一击即中直接魂飞魄散最好。

    “……啧。”

    这天雷的针对性太强,虞渊莫名其妙,他有些不耐烦——关他什么事,他刚醒。

    他正要义无反顾的离开,这天雷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劈头盖脸地兜头落下。

    虞渊见状瞳孔紧缩,他还没有实体,只能硬生生受了这一击。咬紧牙关,暗骂贼老天。

    缓过劲儿来,呆愣中这一劈,他倒是明白天道想让他干什么了。

    刚刚被下巴砸中的那位,正在他脚边半死不活的,是这一方的气运之子,天道要他活,并且让他代替这位气运之子身上原来的师父,教他成长修炼。

    虞渊将信将疑,走过去蹲下来,分出灵力探脉,果然发现了躲在眼前气运之子识海中的一团残魂。

    这团血红色的雾一养的残魂被虞渊捏出来,正失声怒吼:“小子!你可知老夫姓名?!”

    苍老的声音中气十足,给虞渊听笑了。

    “区区千年老鬼,你还不配让我知你姓名。”

    话必,他两手一捏,血雾便在他掌间飘散了。

    而他的便宜徒弟——

    他记得脚边这人是贺兰家长子,名为贺兰承。

    “贺兰承,醒醒?”

    虞渊没有实体,但是可以用灵力凝出,比较耗神罢了。

    他伸手,手掌不再透明,拍了拍贺兰承摔得死狗似的脸。

    麻烦死了。

    贺兰承迷迷瞪瞪睁眼,看到面前的人呆愣住:“师父?你能现身了?”

    虞渊挑眉。这小子以前看见的就只是一团血了吧唧的雾,现下四处又无人,把他当成那血雾真身也正常。

    他没应声,问到:“还能走么?”

    这小子运道好,身下一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来的死人给他垫着,还没腐化成白骨,现下给他砸得前后两头喷血。

    贺兰承试着晃悠着爬起来,咬牙切齿,气愤填膺:“贺兰靳那厮,就没想让我活着回去,何其歹毒!”

    紧接着,虞渊又听他悲愤:十年前他身负天才之名,家族爱他捧他;十年后他又背庸才之名,家族弃他辱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云泥之端的落差,他又发誓再给他一个十年,他定要让家族、这天下所有人刮目相看。

    虞渊欣赏了一下他身上的狠劲儿,但是现下当务之急是如何从此崖底上去。

    若虞渊此时的实力能有巅峰时的三成,区区诛仙崖自是不在话下,但是虞渊刚苏醒,此时他的灵力甚至没有一成。

    他抱臂环视了周围一圈,感受到了来自灵力的波动。

    但是此处并没有活人气息。

    虞渊判断,那处应该有一件灵器,至少也是一处阵法。

    不管是什么,周围的痕迹都是线索,贺兰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前路崎岖弯折,愈走愈狭窄,周围的尸体也慢慢变少,看来是没什么人来到过这处地方。

    和虞渊预想的差不多,灵器和阵法是都有,不过是阵法封印着灵器,而且封印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有多久,现下磨损了一些,露出去了一点灵气,让虞渊察觉到了。

    眼前阵法的设地很简陋,就是随意找了一处,然而阵法却十分的严密,以精血画地为牢锁住,现在还冒着不祥的煞气,剑直插在地中央,只露出了剑柄。

    “师父……这是?”贺兰承看见眼前的灵器呆愣住了。

    虞渊摆手道:“你不必叫我师父,我所能教你的不多。”

    没等贺兰承反应过来虞渊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听他又道:“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这剑的品质是上上乘,看样子被这阵法消磨了至少万年,还能保留着仙阶的品质,待会就靠它出去了。”

    贺兰承有点懵:“师……呃,您知道这个阵法?”

    “不知,但我知怎么破它。”

    说来他也不敢相信,他居然还记得这个阵法。

    这阵法几乎是无解的,因为它的阵眼在法阵结界内部,从外部无法攻破,它只认人,只有被指定的人才可以轻而易举的攻破。

    而好巧不巧,他记得这阵法的图案,由此认出了这设阵的人,并且知道这阵法唯一的解,就是他。

    踏进阵法的一瞬间,结界破碎,虞渊抽出那把剑,几乎是止不住的笑容。

    哎呀,月澜啊月澜。

    虞渊大概能猜到月澜设此阵的缘由,因为此阵除天地之外,只有他二人能解,他死之后,从此世间除了月澜本人之外,再无能解此阵之人,原本它应该是个死阵,是个无解之阵。

    但是亲手杀了他的月澜肯定没想到,万年之后,他又回来了。

    剑拔出来的那一刻,磅礴的煞气与灵气震荡的山崖之间,虞渊把剑扔给贺兰承。

    他道:“御剑诀,这个会吧?此剑因本身灵力充足,所以不受御剑人灵力的影响,走吧。”

    贺兰家。

    贺兰家族是浮舟大陆最强盛的一个家族,坐拥一整条山脉,被其命名为贺兰山脉。

    无数小家族在贺兰山脉四周分散落户,为寻求贺兰家的庇佑。

    而稍微有名一点的家族,便会选择以联姻的方式来和贺兰家族攀上一点关系,只是与贺兰家有关系的人多了,也不是随便攀上哪个人就能得势的。

    比如现在贺兰家人尽皆知的庸才贺兰承,称得上门当户对的不愿意嫁于这废柴,若随意找一个出身低的女子,够不上宗族大家的门槛,并不拿得出手。

    这时候,月族雪中送炭,愿意联姻,然而让贺兰家没有想到的是,月族居然送来了他们的少主——月族的三公子。

    再过百年就能掌权的继任家主,被月族的现任家主送来联姻。

    月族几乎都是炉鼎体质,传说是因为他们是拥有仙骨的天选之族,出生之后身体的某个部位会浮现出隐隐金纹,那一处就是仙骨。

    也是如此,他们的家族成员遍布在浮舟大陆各族家主的枕边,尤其是直系嫡女,更是个别强盛宗族的夫人。

    贺兰承以为终于是家族重视了他。

    结果成亲当晚,贺兰承才看清楚和他成亲的是一个少年,并且身上没有任何金纹浮动。

    他本就不喜男子,现下更是大怒,认为月族此番就是来羞辱他的,便厌恶这少年至极。

    现下,霜霁亭边。

    月下的少年身形瘦削单薄,正对着亭边的池塘发着呆。

    贺兰靳路过此地,恶劣道:“哟,小嫂嫂好兴致啊,怎么,知道贺兰承死在了诛仙崖,要找下家了吗?”

    少年闻声抬头,清凉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抬眸的瞬间,那月光像是给他的睫毛镀了一层银霜,看起来整个人雪砌似的冰凉。他面无表情,即使听见了,与周围的任何人也都没有交谈的欲望。

    这一眼凉凉地看进贺兰靳的心里,仙子般惊心动魄的美丽让他犯起了浑:“大哥死了,你若没有依靠,便予我做妾怎样?”

    少年嘴唇微动,贺兰靳听清楚了那个字。

    “滚。”

    贺兰靳笑他不知好歹,而后转身离去,大放厥词:“我等你来主动求我。”

    翌日天亮,贺兰家便发生了两件事。

    法的他绞紧了腿,嘴里哭吟着:“不……不……”

    而虞渊正是撞见了这么一幅场景。

    他推门而入,正瞧见月澜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又夹又绞,大腿缝隙中湿亮亮的,流了满腿满屁股的淫液,素日冷淡的脸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睫毛上坠着泪。

    他信步走过去,背着手,抬起一只脚轻轻分开了月澜绞在一起的腿。

    月澜被惊地睁眼,看见是虞渊,挣扎着想抬腰坐起,可惜他现在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抬手抓住虞渊的衣摆。

    “啊哈……大人……别……”别看我。

    虞渊慢慢的蹲下,自是看到了月澜两腿之间,挺立秀气阴茎下的肉红女逼,他从不知道这东西长在月澜的身上有那么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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