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骚皇子在龙床上与父皇的男人偷情(5/5)

    见齐远的手还被自己绑着,不小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看来这次你是没有几乎玩奶子了”

    说着晃着那对颤巍巍抖着乳波的滑腻大奶在齐远鼻尖晃悠了一圈,见少年的目光完全被自己吸引,景秋白嗤笑出声,话语间隐藏暗流,“是我那好父皇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

    娇吟着用胸前的大奶轻压齐远的侧脸,用顶端粉嫩的红樱去蹭齐远的嘴唇,却被忍无可忍的少年一口咬住顶端、扯住。

    “啊奶子被吸了好舒服的”景秋白忍不住抱住少年的发顶,用自己胸前的深邃沟壑遮住齐远的脸,捉住齐远的刺硬黑发,却不小心手滑扯下了齐远的深青色发带,景秋白一怔,昳丽多情的眉眼变的柔和了几分,用自己的身子牢牢贴住齐远。

    不用景秋白说,齐远也知道如何探索这具娇躯,他神色复杂追逐着双儿胸前的挺拔雪峦,执着的在上面留下一枚枚吻痕,良久,微微喘息着用仍被绑缚着的手臂挡住景秋白再次靠过来的娇躯,道:“你先给我解开。”

    “你不会逃走吧”景秋白嘟起红唇,靠在齐远怀中把玩少年的发带,回眸一笑。

    这笑容如春花初绽,让齐远差点看呆了去,敛眸稳住再三动摇的心神,齐远握住景秋白的手臂,嗓音嘶哑干涩,“不会。”

    “你对你昱朝第一美人的名号是多没自信?”

    这样一个绝色尤物不着寸缕的坐在自己怀里,滑腻的大奶还紧贴在自己胸膛上时不时磨蹭一下,齐远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会不动心。之前不过是不想和皇子身份的双儿扯上关系,所以才拒绝景秋白。可是两人如今都已经赤裸着搂在床上了,再划清界线也太晚了点。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景秋白身上的特殊异香和自己最近日子里床帐中残存的余香明显就是同一种,假如景秋白就是之前与自己共赴春宵的神秘双儿,那事情就更复杂了些。

    “什么啊那不过是父皇为了把我卖个好价钱胡乱编排出来的”嘴上说着不肯承认的话,景秋白抬起春水潺潺的美眸,唇角的笑意却无法藏住,可见对齐远的夸奖很是受用。小美人在齐远的手背上印下一枚浅吻,顿时齐远胳膊上捆缚的绫子肚兜应声而落。

    少年接住肚兜冲着不着寸缕的景秋白露出个挑衅的笑容,膝盖顶开身下人无助闭合的腿根,用胯间的昂扬之物狠狠磨着景秋白不住开合的柔嫩蚌肉。这流氓的动作磨得身下骚货私密之处的淫水流的更欢快了。

    之前还作登徒子状妄图强奸齐远的景秋白在对方脱困以后简直无从招架,只能不安的分开双腿任齐远的大龟头碾磨花唇,微微破开花谷插入花道,却又不肯深处,只在浅浅在外面抽插不肯给一个痛快。

    “齐远”

    “嘘!”齐远用两指抵住了景秋白微张的红唇,挑眉一笑,将手臂撑在景秋白枕边,来了个床咚。原本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式动作放在齐远那张只有十五岁的稚嫩面容上略有不搭。唯一的目击者景秋白就完全没有被唬住,他只觉得齐远这还没自己高还要非要和自己平齐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挺可爱的,于是景秋白很快绷不住表情,偷偷娇笑出声。

    然而九皇子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齐远又说:“九皇子还是小点声为好,可别忘了皇帝陛下可也在龙床上躺着呢。”

    景秋白:“”望着已经被锦被覆盖住头颅的父皇,景秋白反而被这隐秘的刺激击中了心房。

    在龙床上和父皇看中的男人偷情

    娇躯在齐远的话语里震颤不断,胸前那对雪白的大奶更是随着主人的娇躯开始起伏,由涟漪阵阵变为波涛汹涌。下体私密之地的屄水混合着后穴的肠液浸透了本属于景肃的龙床,景秋白捧住胸前的雪白大奶,纤细滑嫩的大腿分开到极限,娇里娇气地指使道:“齐远本本殿命你入我!”

    “哦?殿下不说入哪里,微臣实在不知。”

    “你!”恨恨地偏过头去,不想再看那张让自己生气的脸,贝齿轻咬红唇,景秋白闷闷地道:“入入我阴穴”

    这个词汇还是景秋白为了满足这副饥渴的身子,让属下特意寻来的春宫话本上学到的。上面记载了各式床第之乐,只待与齐远一一试过,不过他翻遍全书也没找到齐远说的几点是什么,只猜测那里应该是本子上所说的花心,是双儿阴穴中的敏感点。

    为了齐远的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就翻找春宫话本这种丢人的事情,景秋白才不会说呢!他每次和齐远欢爱时虽会被那根讨厌的东西折腾得不轻,但一旦龟头肏上花心时就会要命的舒服。

    齐远的阳茎实在太厉害了,让景秋白有些招架不住。就凭这根难得的阳茎,景秋白都不会放过任何和齐远欢爱的机会,哪怕齐远无法修炼、不能成为自己的双修道侣也是如此,可以让齐远当自己的侍臣嘛,景秋白如是想到。

    “遵命。”

    齐远不会将九皇子逗弄得太过,他和对方的地位天壤之别,应声后就用自己胯间的那物贯穿了身下双儿柔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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