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标记腺体强制发情/藤蔓开拓嫩屄搔子宫(1/1)

    兰佑宁的大脑都是空白的。

    他像是被吓坏了,连泪都止住了,只是眼眶还红着罢了。房间里一时间连他的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晰,让他甚至都丧失了发声的能力。迟缓的转过了头,入目的果然是一个他所熟记,甚至是铭记在心的面孔。

    但过去,他也只是在书本和网络上见过这张面孔罢了。

    席从戎收紧了臂膀,格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也是兰佑宁所熟悉的,正是玫瑰独有的清香。他混乱的想着,勉勉强强才理清了一点点思绪。

    被他捡回来养着的并不是什么植物。

    而是席从戎的拟态。

    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拟态是植物的人呢?更何况都过去一百多年了对方怎么还会这样年轻呢?无数的问题充斥着他的大脑,让兰佑宁恍惚的目光都无法对焦了。然而尽管他的大脑一片混杂,但此时他却又能够再清晰不过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席从戎”

    “是。”吻了吻他的脸颊,“是你唤醒了我。”

    “所以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

    眨了眨眼,几乎要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了。

    他笨拙的“啊”了一声,结果男人的吻就已经落到了他的唇上,轻柔又体贴的让彼此的唇瓣磨蹭在一起。如战栗般的酥麻从唇瓣泛起,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任何的排斥,反而还软绵了身体,完完全全的被楼在怀中了。湿热的舌伸出,抵着他的下唇轻轻的舔舐了一下。男人品尝到了如想象中一般甜美的味道,便不禁含吮住了那一小块软肉,反反复复的吮吸着。

    哆嗦着,一脸无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没有意愿离开这个他几乎是从小到大都崇拜着的男人,只能这样颤抖着承受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他的唇齿上满是香甜,让原本就眷恋于此的更加不肯松手。但他也不希望吓坏了初次见面的小,因而当那唇瓣被吮吸到肿胀时,还是错开了唇,深深的凝视着怀里轻颤的小家伙。

    “别怕。”

    兰佑宁眨了眨眼。

    “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怕。”席从戎勾起了唇,严肃的面孔上居然带了些温柔的笑意。他又吻了吻的眉心,只是接着便无法再维持自己的人形,又在一片荧光之中化作了拟态。藤蔓紧紧的缠绕在的身上,玫瑰也依旧贴靠在他的面颊上。兰佑宁又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恐怕他捡回来的元帅还是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的。

    否则也不至于一直是拟态的模样。

    “你”他的唇瓣泛着红,将他的面孔衬托的更加白皙了几分,“还好吗?”

    藤蔓贴附着他的身体,用末端轻轻的刮搔了一下小的掌心。

    兰佑宁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用了好两个小时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勉勉强强理清楚了目前的情况。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甜美的,不仅在吸引上很有效果,连栽培植物时都通常能够让植被生长的更为旺盛。而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入深坑,并且把席从戎拟态时的休眠体带回来。

    不过,谁又能想到这样赫赫有名的,强大英勇的,拟态竟然只是一株玫瑰呢?

    “我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快点恢复呢?”小吸了吸鼻子,抬手抚上了玫瑰的花瓣,“元帅先生”

    藤蔓匍匐在他的后颈上,虽然一动不动,兰佑宁却是听到了从精神识海里传来的,来自席从戎的嗓音。

    “你的信息素唤醒了我但是佑宁,我不想再伤到你。更何况我也已经沉睡了这么多年,立刻恢复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可你是元帅啊”兰佑宁张了张嘴,“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的国家可能都根本不存在的”

    玫瑰贴在了他的面颊上,像是亲吻一样将花瓣垂了下来。而脑海中的嗓音则低沉的笑了一声,带着些宠溺叹息了一声:“傻佑宁。”

    “没有人会接受一个死去一百多年的元帅的。”他十分冷静,也并不贪恋自己过去所执掌的那些权利。

    然而兰佑宁却是一下子心酸了。

    他立刻摇晃起了脑袋,扁着嘴开口解释:“我可以啊我不怕的,而且你被埋在深坑里那么久肯定很孤独吧。元帅先生,你要我的信息素就拿去好了,我都给你你快一点恢复身体,至少,至少我可以带你去看早上刚初升的太阳”

    忽然沉默了。

    但紧接着,他又低笑了起来,仿佛是敞开心扉的在愉悦一般。兰佑宁还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但紧接着,男人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如先前藤蔓缠绕般紧楼住了他的身体。

    “佑宁”席从戎沙哑的呢喃了一句,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

    兰佑宁完全是无措的。

    他被迫承受着亲吻,但这一次却并非那样浅尝辄止,反而是连他的牙关都撬开了,直接将两人的舌头抵在一起缠绵不休。陌生但又让他贪恋的酥麻和快感不断泛起,他低低的“呜咽”了起来,甚至连包绕在他背后的藤蔓正在延伸都没有察觉。席从戎一边搂抱着即将属于自己的亲吻,一边用拟体藤蔓在卧室里编织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而兰佑宁和他却是在大网的最中央,逐渐的被藤蔓托举到了床榻的上方。

    等这一吻结束时,才发现如今自己的处境。

    他慌张的看了一眼四周,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了由藤蔓编织成的一个茧中,而席从戎也依旧陪着他,仿佛藤蔓和他根本就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事物一样。吻了吻他的唇,接着则将下巴抵到了他的腺体上,伸出舌尖轻轻的从上面舔舐了过去。而从未经历过这种对待的兰佑宁则瞬间颤抖了起来,连耳根都红的彻底了。

    “元帅先生”

    “喊我从戎。”他沙哑的低喃着。

    红着脸,乖顺的喊了一句“从戎”。

    男人这才满意了,又搂着他亲吻了起来,仿佛怀中的怎么亲吻都不会腻味一样。而在他们身边的藤蔓也伸出了新的枝丫,纷纷露出了细小但漂亮的花苞。他凝视着怀里单纯、柔嫩的,尽管还未曾相处多久,但却已经让他十分确定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爱人。

    “我说过,是你唤醒了我。”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他低下头去,凑到的颈边,但这一次却不是舔舐亲吻,反而直接张开了牙关。锐利的尖牙伸出,在兰佑宁毫无防备的瞬间就刺破了皮肉,深深的顶入了那个从未被采撷过的腺体里。也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全身给他搂抱在怀中。

    他被标记了。

    被席从戎元帅标记了。

    信息素不断的注入他的腺体,再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让初次经历这种事的本能的溢出了泪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随着对方信息素的注入,无数的信息素也在顺着尖牙涌入男人的身体里。他得到了无数的补充,因而连藤蔓的花苞都逐渐长大,陆陆续续的绽放出了艳丽的玫瑰。

    席从戎垂下眼眸,深邃又幽暗的凝视着怀里的小家伙。

    “主人”

    兰佑宁呜咽着蜷缩在他怀里。

    “别别这样喊”

    后颈的伤口被仔细的舔舐,连血珠都完全被男人吮去了。其实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都会停下自己的动作,老老实实的收回占有肆虐的念头;然而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害怕紧张的流泪不止,却始终都没有摇头拒绝。

    大滴大滴的泪滚落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总是要被标记的。

    与其被那些根本就不认识的标记他宁愿自己成为席从戎的。

    他并不愚笨,反而在这一刻格外的明白即将发生些什么——毕竟没有比做爱更能获取信息素的方法了。被标记过的腺体不断的发热,让他意识到自己压抑着的发情期似乎是被唤醒了。而与此同时,男人也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小家伙漂亮、光洁又白皙的身体。

    “别怕。”爱怜的啄着他的泪,让藤蔓把衣服丢在了床上。

    兰佑宁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净,就像是一枚嫩嫩的花生一样。他的身体全都被藤蔓托着,然而却并不粗糙,反而还格外柔软。小仓皇的眨着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身上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就像是发情期即将到来时的那样。

    席从戎抚了抚他的脸颊,又一次吻了下去。

    湿润的,温热的唇瓣交缠在了一起。

    他并无什么经验,然而在面对自己的时,却本能的格外娴熟。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小家伙,他满意的品尝到了甜美,便更加深入的舔舐起了兰佑宁的舌根。小巧的白牙都被一一的舔了,让觉得自己像是一根被弄得湿漉漉的棒棒糖一样。他闷哼着承受着亲吻,但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舒适,因而过了一会儿,便有些笨拙的一起动起了舌头,尝试性的回应起了对方。

    正在亲吻他的,是他一直喜欢着的席元帅

    兰佑宁吸了吸鼻子,抬手搂了上去。

    彼此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热度也在不断的交缠,只是实在是没有什么灯光,瞧不清这幅淫靡的模样罢了。兰佑宁还以为他们就会这样继续接吻下去,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开始真正的标记过程,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两根藤蔓顺着他的脚踝缠绕了上来。

    “乖。”席从戎低哑的哄着他,“我不希望你等会儿受伤。”

    兰佑宁低喘着,有些惊慌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腿间。

    藤蔓果然是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上来了,用带着些绒毛的嫩叶裹住了白嫩的小茎。他顿时就闷哼了一声,下腹也一阵燥热,显然是发情期被完全唤醒了。还未经历过任何触碰的女屄和菊穴都泌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正是本能的在迎接的侵犯。他羞怯的不知如何是好,然而席从戎却是搂着他继续亲吻拍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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