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孕期play(1/2)

    孕期

    那天早晨,小雨。

    雨声淅淅沥沥的,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一些清凉湿润的风。

    秦景搂紧了怀里的小媳妇,顺着耳朵亲到小孩嘴上,又在周瞳后颈的性腺上嗅了嗅,才睁开眼。

    外面的梧桐树,墨绿,被雨水滋润以后,颜色又更深一些。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的是清晨05:11:22。

    视线向下,可以看到小孩凸起的肚子。那小肚子被旧的白包裹着,圆滚滚,偶尔凸出一小块,是将近七个月的小宝宝在晨练。

    小孩被这一下踢醒,“嗯”他捂住肚子,迷蒙着眼睛,正看见对面笑着的秦景,“景哥早啊。”

    “早啊瞳瞳。小坏蛋给你弄醒了?闭上眼睛再睡会儿,昨天睡得就不好。”

    小孩迷糊糊还要睁眼睛的样子,秦景被萌得肝儿颤,实在忍不住扶住小孩的侧脸,歪头过去亲他嘟起的嘴。

    “唔”周瞳被他哥哥亲在嘴上,慢慢又被舔开闭着的唇,被他哥哥吸着津液,勾住舌头舔舐,孕期久旷的身子经不住,不过几个来回的功夫,两瓣肉团间藏着的小口就湿答答柔软下来。

    周瞳手从两人相贴的缝隙伸下去,摸索到他哥哥恤下的睡裤裤头,钻进去,向下摸到他钢筋一样坚硬挺立的。

    秦景一被碰到下面,脑子就清醒了。他按住周瞳的瘦下来的手,头往后退,让两个人的视线碰在一起,“宝贝儿,我们都冷静冷静,不行”

    “都快7个月了哥哥!”小孩被挑起兴儿,身子都打开了,柠檬清香的信息素不容反驳直往秦景鼻子里钻。

    对于才17岁的周瞳来说,孕育的过程,很难熬。

    之前虽然他景哥不建议他抽烟,但也没说就不让他抽了,他自己更是趁秦景不在赶紧多抽几根。

    但当他怀孕以后,家里就一根烟丝儿都看不见了。戒断反应让他抓心挠肝的难受,他景哥就给他吃棒棒糖,不要误会,就是正常的棒棒糖。

    要不就买一堆坚果,零食,还有冰激凌。

    不能抽烟,也是为了孩子,忍吧。周瞳只能没事儿叼个棒棒糖,糖身上面那些个大象企鹅啥的图案,他都看得快吐了。

    说到吐,那更是难受。

    从三个月不到吐到现在快七个月。一点油烟味不能闻,闻到就吐,吐到最后只能吐出点儿苦水儿,实在是把胃都整个翻出来了。

    肉不能吃,也不想吃,一吃准吐。和朋友出去吃火锅,别人吃涮羊肉,他坐在包厢外边儿,没味儿的地方,等秦景给他涮熟大白菜送来。

    他这又吐,又什么都不能吃,可把秦景心疼坏了,变着法买好吃的。

    小孩看电视,看到海胆,多盯了几眼,秦景第二天就买回来几个活的。

    还特意买了电视里一样的碗。

    小孩现在的作息整个乱了,晚上睡不好,一睡就睡到下午。

    等他起床,正好秦景的海胆拌饭完成,周瞳看着跟昨天电视里几乎一模一样的海胆拌饭,又抬头看他景哥,扶着桌子坐下去,“景哥”

    他哥哥一脸期待,“吃点儿吧,我看你昨天挺想吃的。”

    小孩拿起筷子,看着已经不想吃的海胆,还是拌匀了,往嘴里塞了一口。

    “欸?好吃??ω??嘿!”

    这玩意还挺顺口,原本没胃口的瞳瞳小朋友大口吃了起来。

    一脸欣慰笑意的秦景,拿湿毛巾给他擦弄脏的嘴角。

    反抗无数回却不停失败的周瞳,已经无所谓了,任他哥哥照顾三岁孩子一样给他擦嘴,还暂停咀嚼,配合他哥哥的动作。

    反正他哥哥就是这个爱好,就喜欢这个,能怎么办?习惯了也就好了。

    可现下,自己都湿透了,秦景还能悬崖勒马,这种事他永远也习惯不了。

    他家哥哥自从他不小心绊过一跤以后,就把他当成瓷娃娃。就连他打个喷嚏,都怕碎了。

    明明大夫都说没事儿,但他哥哥恨不得生之前都让他躺在床上哪儿都不去。

    更别提那种运动了。连他自己摸前面都被严禁禁止,秦景说高潮会引起宫缩。

    为了让周瞳心理平衡,这几个月,秦景自己也在禁欲。

    但秦景是经得多,比周瞳有定力,更何况他还有很多工作,比如跟优酷合作拍短视频,除此之外,他还在健身,总之是有个发泄精力的渠道。

    但周瞳不一样。

    他除了每天在小剧场的演出,没有别的工作,想去玩,秦景还不放心,把他拘在身边,偶尔让他客串个路人甲。

    如果是以前的周瞳,也无所谓。

    但如今他的身子,可是经由秦景用心调教开发过的。

    的那部分,被秦景玩得熟透了。只要一点点来自他哥哥的信息素和逗弄,就能让他燥热难当的迅速把自己准备好。

    现下,正是这样。

    秦景睡迷糊的爱抚和水液淋漓的亲吻,激得小孩信息素激荡,连内阴口都颤抖着蠕动着打开了。猛然泄出的汁液就是明证。

    “哥哥,哥哥七个月了,可以了,我去问过大夫了求你了,给我吧”

    被天性影响,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孩不断磨蹭着他的,像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清醒状态下的他肯定会羞愧难当,但为了要他的填满自己,他什么话都会说出口。

    几个月的禁欲,对于20出头的年轻男人来说,很难熬,但秦景为了周瞳,忍了。

    可,这一大清早的,欲望本就喷张的现在,被小孩细长的手指头不停揉捏着下边儿,又见周瞳小狗一样乖巧的自己打开双腿他受不了了。

    窗户被关严了。

    雨水沿着带点蓝色反光的玻璃面淌下来,就像浅浅的小溪。

    一只手被另外一只手按在隔着小溪的玻璃内侧。

    雨声里混杂着喘息,喘息沉沉带出热气,热气又把玻璃熏出磨砂的质感。

    周瞳到底如愿以偿,被他景哥弄得浑身打着哆嗦。

    快感在顶点盘旋,他想降落下来,却被他哥哥顶弄着又飘飘荡荡回到上方,于是他只能跪着,柔软顺从地跪在铁艺的床头,面对着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

    模糊的视线里是透明的湍流,以及湍流后飘摇的墨绿树叶。

    他的右手被秦景扣着,一起扶住隆起的腹部;他的左手被秦景按着,一起支撑在沁凉的窗户上。

    秦景舔吸着他后颈的那一小块儿皮肉,他哥哥的胸腹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臀尖,他哥哥的那处深深的插在他的内阴道里,结张开了,精液冲刷着他的腔道。

    周瞳耐不住这过多的刺激,呻吟将将要从舌尖倾泻,又让秦景握着他的手,把手指头塞进嘴里,把声音堵了回去。

    唾液腺分泌出更多的水液,随着被动蠕动的手指滴落,滴落在深蓝色的床单。那一小块儿的水渍正和他胸腹下自己精液形成的斑驳连接,再下面,是他屁股里被秦景带出来的汁液洇出的一大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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