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燕尔新婚(H)(1/2)

    “王爷,请用茶。”小厮轻轻地将茶盏放在垂首翻阅书册的人手边,控制好距离,既不影响他翻动书页,又方便他拿取,想来是做惯了这些事的。

    沉浸在书册中的人并未做出什么动作,待到看完了眼下的这一页,才微抬了抬手,示意人下去。

    小厮走后,偌大的书房又只剩下了俯首书案的男人,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柔和的阳光从大开的窗口倾泻进来,给认真的男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屋中十分安静,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伏案的人才换了动作。

    祁怀瑾单手合上一直看着的账册,另一只手微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侧首看着窗边的阳光,估摸着时辰。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何事呢

    不过半日未见,倒是有点

    想她了。

    随手端过一侧的茶盏,原本温热的茶水早已没了热气,他只抿了一口便又放下了。

    轻抚了抚桌案上已经合上的账册,祁怀瑾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昨晚两人真正地洞房花烛,今晨自然又是好一番温存,所以起得晚了。

    但没有公婆需要拜见,两人也就省去了不少的繁文缛节。

    用过饭后,梅逍不知从哪里抱出了一叠账册,说是让自己随意看看。

    自己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查阅完了账簿,那个女人被梅家的大管事叫走之后倒是还没回府。

    可能大小管事都要借着参加东家婚礼的机会,顺便向她汇报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吧。

    自己一向是知道她家大业大的,如今看了这账簿,才算对她的家底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若是再详细一点,可能自己就算看到夜半时分也是看不完的。

    敲了敲自己稍显僵直的脊背,本来自己是习惯了长时间的伏案做事的,但奈何昨天情况特殊,祁怀瑾只觉得这长时间地坐下来,腰间酸涩得很。

    想起原因,本该觉得羞涩的,他却止不住地愈发想念她。

    想她在做什么

    想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想着想着,他便将账册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抽屉里,转而拿过一张宣纸在桌案上铺开,蘸满了墨便开始下笔。

    许是胸有成竹,动作之间行云流水,毫无顿塞,像是做过无数次。

    从窗口倾泻进来的光越来越少,直到再也透露不进来的时候,祁怀瑾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连有人推门而入都未抬头。

    直到被人从身后拥住时,他才反应过来,执着笔的手一抖,幸而被原本拥在腰间的手及时把住,才没留下多余的墨迹。

    “你来啦”想了她一日,如今真真实实地被她拥在怀里,祁怀瑾轻蹭了蹭女人的侧脸,手上却早已失了下笔的力道。

    “好啊,又在偷偷地画我——”男人颊边那一轻蹭直挠到了她的心里,虽然语带调侃,但她一颗心都软了。

    “继续。”梅逍放开了稳着他的手,重新放回了男人腰间。

    右手失了她的温度,祁怀瑾重新提笔,尝试了好几次,却怎么也拾不回刚才的感觉了。

    无从下笔。

    原本素色的画卷,如今一幅醒目的人物像跃然纸上,清清楚楚,正是梅逍。

    昨晚一身红衣,春风得意,与自己成亲时的梅逍。

    画作已经差不多完成,却仍缺少了题字。

    梅逍伏在祁怀瑾的肩头,见他这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终是轻笑一声,“既然暂未想到题什么字,那么便先放一放吧。”

    边说着,梅逍边取下了他手中的毛笔,随手放在了砚台的边沿。

    “现在,我们先谈点其他的事情”红唇轻蹭着白玉般的耳垂,呼吸间的炽热气息,直将那软玉染上了粉色。

    “嗯?”微微偏头,祁怀瑾想要逃离她对耳垂的折磨,却又不愿真的离她太远。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却直接用行动为他做出了解释。

    ?

    唇齿交缠间,祁怀瑾心里想着自己的那幅画,稍一偏头,便又被梅逍扳正了脸。

    吻越来越深,呼吸不畅的他只能借着鼻间的嘤咛得到一丝喘息,脑袋里一片空白。

    迷蒙中睁开双眼,却因泪水涟涟而看不太清,本能地抱住身前的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阿逍——”祁怀瑾喃喃地叹息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

    “嗯?”梅逍轻轻地应了他一声,唇齿依旧在白皙的颈间流连,所过之处,留下点点鲜艳的红梅,与前日的暗红互相映衬,倒也显得格外惹眼。

    红唇轻触即走,随着双手的游移,渐渐往下走。

    祁怀瑾虽贵为王爷,但常服一向追求舒适,不求繁复,自从梅氏布庄接手了他的衣饰制作之后,梅逍解起男人的衣物来,那是一次比一次顺手。

    祁怀瑾泪眼迷离地躺在平时看书练字,刚刚还作过画的桌案上,窗外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室内的烛火高燃着,给交叠着的两人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

    “砰——”窗户应声而下,将窗外的夜色与明亮的内室相隔开来。

    堪堪回过神来,胸口便是一疼,左边的小豆被唇齿来回碾磨着,祁怀瑾反射性地想往后退,却反而把自己的乳首拉扯地更疼了,只能无奈地挺起胸膛,迎向梅逍的方向。?

    “疼——”半是娇嗔的嘤咛脱口而出,却换来了女人更凶狠的揉搓。

    难耐地挺着胸膛,止不住的呻吟一连串地从那红唇中溢出。

    “不专心。”梅逍的话语不带什么情绪,却也不再执着地折磨他的小红豆,亲吻着,继续向下走。

    难道自己的功夫退步了?

    男人躺在自己身下,竟然还能赏起窗外的景来了!

    祁怀瑾不知道梅逍正想着什么,若是知道,怕是会雀跃不已吧。

    可能只有孤零零地躺在窗下的那颗小金豆,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女人当时的心情吧。

    “啊、阿逍不要”温水煮青蛙一般的亲吻让祁怀瑾置身于温柔之中,竟舒服得有了昏昏欲睡之感。

    他整个人上窜着,差点就逃离了女人的控制,却仍是被她把着胯部禁锢在身下。

    ?

    “不要不要拿出去!”泪水不断地在祁怀瑾的挣扎下滑落脸颊,那可怕的触感直让他想紧紧地蜷缩起身子。

    但女人就置身于他双腿间,根本无处可逃,反而把身上人的腰部夹得更紧了。

    随着他整个人的紧绷,湿滑的水道也反射性地收缩起来,简直寸步难行。

    “不要不要”那东西的触感在体内真的太恐怖了,此刻只是静置在甬道里,却也让他痒到了极致。

    祁怀瑾艰难地微侧着身子,紧紧地咬着体内的异物,泪水一个劲儿地流着。

    以后以后可如何在这书房里

    “宝贝儿乖,我们的画不是还缺个题字吗?”边说着,梅逍边轻抚着男人紧绷的后背,“不吸饱了墨,可怎么题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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