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过去请你?(6/8)

    易应礼还是住在了安浦年学校附近的平层公寓里。连带着付沉。安浦年让人把病床都搬过去了。

    “家里就一张床,凑合一下。”安浦年做着饭。

    易应礼靠在厨房门上看安浦年:“一张床,我就不能和你睡吗。”

    安浦年炒着番茄鸡蛋,自动油烟机开始工作。易应礼闻到烟味和橄榄油的味道。

    易应礼走过去摸上安浦年的裤子,摸了几下摸出一包烟来。

    他用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火光燃在指尖,安浦年皱了下眉头:“行了。”

    安浦年把他手里的烟扔了。

    安浦年把火一关。菜炒到一半。蛋液粘稠,有部分沾在锅底,形成一层白白的膜。

    安浦年转身。易应礼跟着他走。

    书房里,安浦年给易应礼倒了一杯温水。“你看过你的诊断单吗?”

    “看了。”

    “哦,看了。”安浦年笑。

    “我觉得这其中有你安老师的责任。”易应礼突然靠近安浦年,两人的鼻尖贴得很近,站位的问题,易应礼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安浦年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温柔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易应礼。

    易应礼凑近安浦年的唇:“我要两千万。”

    “这么快就花完了?”安浦年只是扬眉。

    易应礼离开他的身子,“我以为安老师会嘲笑我不知廉耻,还异想天开。”

    “不配这个钱。”

    “怎么会这样想?”安浦年似是很惊讶,他温柔的眉眼轻轻皱起。

    “安老师不会这样侮辱自己的学生。”

    易应礼吃着饭的时候突然问。

    “你为什么不操我?”

    “不是不让?”安浦年有些无辜,他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青菜。

    易应礼轻哂。

    “你还管让不让。”

    “这个汤好喝吗?”安浦年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笑意。成熟男人的眉眼间竟浮现出一抹天真。

    “你自己尝尝。”易应礼含了一口,吻上安浦年的唇。安浦年的手揽上易应礼的腰。动作强势,易应礼的嘴唇很凉,安浦年的口腔里带着冷茉莉和苦茶的滋味。微量的唇间是饱满的甜。安浦年咬破一个圆子。奶香溢出来。

    易应礼低喘。

    安浦年用纸巾擦干自己的嘴和手。

    易应礼趴在桌子上喘息。

    “两千万不够,再给你一只股票好不好?”

    易应礼从桌子上下来,安浦年扶了他一把。

    “谢谢安老师了。”

    付沉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医务室做什么,凌晨两点才到了安浦年的家。他按了门铃,打了电话。

    付沉一个人坐在门外,头窝在肩上睡了一晚上。安浦年早上出门差点踩到人。

    睡在安浦年卧室的易应礼幽幽转醒,他穿好校服去了洗漱间。

    “你家长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在易应礼和付沉吃早餐的时候,安浦年翻着手机,说。

    早餐是水煮白蛋和肉饼吐司。

    “要不一起去?”

    安浦年看着时间:“今天是周六。”

    安浦年带着自己的两个学生去逛街。

    给易应礼买了件白t恤就被付沉转头一句:“晦气。”

    带着付沉去甜品店选蛋糕吃就被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易应礼淡声说一句:“只有付少爷喜欢吃这种金子做出来的甜品。”

    付沉本来就没想吃,听了这话更是差点把店掀了。

    因为易应礼不能打。

    安浦年今天着装休闲,戴着口罩和眼镜,一副按付沉的话“做贼心虚”的样子。按路上回头的少女的观点。

    这个帅哥好神秘,不会是明星吧?!

    安浦年戴口罩不是别的,易应礼缠着他亲了一晚上。

    安浦年戴眼镜不是别的,睡眠不足看不清路。

    车上易应礼就没戴口罩,安浦年看了他好几眼,半阖起眼睛补觉,付沉则是问易应礼怎么看起来更傻b了。易应礼冷淡回答。

    “过敏。”

    像是生怕点不着付沉。

    “食盐过敏。”

    安浦年从高档茶店里买了一盒茶叶给付沉拿着,在路边摊上买了一袋水果给易应礼提着。

    “见家长有点诚意。”安浦年大约是困,显得比平时懒散几分。声线带上几分若有似无的喑哑。

    安浦年闭起眼休息。

    付沉和易应礼一个不理一个。付沉单方面不理易应礼,易应礼在后座做卷子。

    “不好意思,最近感冒。”安浦年看着别墅沙发上的付言朗,说道。

    付沉环视四周。

    “他妈的就你一个?你他妈是我家长?!”付沉说不清自己心情怎么样。

    易应礼没家长吗?

    他妈的没家长的是自己吧。

    “你是付沉的老师?第一次见面,幸会。”付言朗起身和安浦年握手。十八岁的少年显得很是成熟。客套社交有模有样。

    “嗯。”安浦年饶有趣味地和付言朗握手。付言朗比起付沉,确实有几分付家继承人的样子。听说这小孩以后要当警察。

    “父亲在国外谈生意,一时赶不过来,还望安老师不要见怪。”

    “付沉的事你们家里人了解多少。”

    付言朗面色一沉,他把杂质报纸哗啦啦扔在桌子上。

    “报纸上都有,真是笑死人了。”

    “哦,我的意思是,事情的前因后果。”安浦年显得很淡定。

    付沉磨了磨牙:“跟他没好说的,他个没脑子的蠢货能想明白什么?”

    “付沉,你想挨揍?”

    “你说”,对上安浦年的目光,付言朗深呼吸,“你说这是个怎么回事。爸给我打电话我还不信。我不信我的弟弟恶毒到不把人的命当命。”

    这话就说得重了。

    付沉火上眉梢:“我恶毒的要命。你们付家人都一个个他妈的活菩萨。”

    “慈善家。说不定路上认个乞丐都当亲儿子?我可以换啊。”

    “付沉!你有种再说一遍。”

    “两位同学有了矛盾,作为’代’监护人,付沉的哥哥?不妨听他们自己说说。”安浦年温润地笑着。

    付言朗气得不说话。付沉更是不点就要炸。

    “言少爷,付少爷打我,或者捉弄我,或者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我人微言轻,我也不要什么补偿。只希望不要影响到我的学业。”易应礼淡淡开口。

    付沉大笑。

    付言朗气得青筋直跳。“你的同学比你脑子好,比你上进,还比你懂事。你除了惹事你还能干什么?惹了事还不敢承担。付沉,我怎么不知道你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孬种?”

    付沉被安浦年拦住,安浦年拖住付沉的腰:“坐下。”

    付沉阴沉沉地扫了安浦年一眼,冷哼一声就要走。

    易应礼冷眼旁观。

    “你走,你每次惹了事都一走了之。付沉你除了逃避还会干什么?这个家里谁对你不好?你要这样报应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出要给付家带来多少损失?”

    “你知不知道爸爸为了你的事又白了几根头发?”付言朗气得直喘气,好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扎人话一股脑地说出来。

    “还想转学,想一出是一出?出国?你是国内混不下去想去国外躲着吧!”

    安浦年看付沉,眸色意味深长。

    “出国?”

    付沉根本听不清其他人在说什么他,他的脑子嗡嗡嗡的全是付言朗的话。

    “你好样的。”付沉笑了。

    “我确实……烂泥扶不上墙。我说真的,你求求你爸放过我吧。啊?我他妈不想当你们付家的儿子?”付沉笑。

    “反正我本来也不是啊。”付沉吊儿郎当地说。如果忽略他几近要攥出血的手心。

    付言朗也突然安静下来,他定定地看着付沉。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当初是我死在了被绑架的那一天,你没有救我。”

    “我就可以没有你这个弟弟。”

    付沉几乎要站不稳,但他倔强地看着付言朗。

    良久,付沉开口。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

    “我也希望。”

    是我死在那一天。

    付言朗闭上眼睛,摆摆手:“算了。安老师,付沉毕竟是付家的孩子。这事就拜托您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您尽管开口。”

    安浦年起身朝付言朗点了点头,就去追说完那句话就一言不发走掉的付沉了。

    安浦年那一刻看到。

    少年背景单薄地像纸,一个人走向沉沉昏色。

    易应礼留在原地,他把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礼貌地放在桌子上:“言少爷,如果付少爷可以不在学校,这样对他也好受些。或许付少爷只是不愿意学习而已。”

    “我没有父母”,易应礼说道,“我之前就是靠奖学金交学费和生活费。做手术的钱是安老师帮忙垫给我的。我的身体之后可能还需要一些花销。”

    易应礼平淡地说着,好像并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我有几个兼职需要身体好一些。您今天这样和付少爷起冲突。”

    “我不想要补偿,我只希望我能上个大学。”

    付言朗看着站得笔直的少年,心里划过一丝不舒服,付沉这事做得太过。“抱歉,不管你想不想要,付家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至于你的提议……我会和父亲考虑的。”

    安浦年扯住付沉的胳膊:“坐我的车。”

    付沉把头靠在安浦年身上,少年身子颤抖,安浦年静静地抱着他。

    安浦年轻声在付沉耳边说。

    “我们不听他的。”

    “安浦年……”

    付沉是在安浦年的怀里睡的,他紧紧地抓着眼前人,就像抓着救命绳索。付沉梦到自己在一片水中,扯上一快浮木。付沉挣扎着喊:谁来救……我。

    “安浦年……安浦年……”少年脸颊通红地在自己怀中低声叫着。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安浦年给他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宝贝儿。”

    “我在呢。”

    付沉抹了一把脸,他刷着牙。安浦年在浴室洗澡,他看一眼穿着自己睡衣的少年。

    “我给你请了假。付家那边要给你办新闻发布会。我给你写了讲稿。背不会就念出来。”

    “为什么背不会?”

    安浦年没想到他说了那么多付沉竟然在听这句。

    “因为发布会就在下午?”安浦年抹了一把头发上水。

    付沉跨着水汽走了进去,付沉双手张开,抱住安浦年。

    安浦年低头看一眼自己88万美元买的米色丝制刺绣睡衣。把花洒打开给自己冲洗头发。付沉呛了水越发往自己怀里扑腾。安浦年被他推在墙上。

    少年长得高,年轻的肉体带着荷尔蒙的爆发力,两个人对视着。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

    浴室里花洒开着。

    付沉喘息:“我们……算是在接吻……吗?”

    安浦年闻言停下动作。安浦年的动作慢了下来。安浦年低头看付沉。水雾迷蒙中那双眸子显得极为深切。

    水声停了。

    安浦年抚摸着付沉的脸,轻轻碰上他的嘴唇。右手拉住付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付沉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极其沉迷。极其深情。付沉突然感觉一阵浓烈的情感自自己胸腔蔓延开来。麻麻的,铺天盖地。心脏都要灼烧起来。

    安浦年用手遮住付沉的眼睛,在他唇上,鼻间,脸侧轻啄。

    付沉脸红到底,他想推却推不开。

    安浦年吻上了他的唇,极尽缠绵。

    付沉背着安浦年给他准备的发言稿。

    安浦年躺在床上玩他的手指。安浦年轻咬,一根一根含过去。付沉觉得脸热,不去看他。安浦年轻笑一声:“宝贝儿。你是甜的。”

    “请问付沉你究竟是付家几公子呢?你与其他付家公子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呢?这次的时间其他付家人都有参与吗?”

    “请问付少爷是否欠贫民学子一个交代?是付少爷的故意为之还是这一切另有原由?是否和付少爷众说纷纭的家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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