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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发抖,我在他缴紧我之前最后一下狠狠顶在了他的g点,他挺了下腰,被我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射精,发出了无意义的破碎的嗯嗯啊啊声。

    我从他的屁股抽出了阴茎,滑腻的液体和我的体液顾涌而出,将原本就不干净了的白色床单染得更脏了。

    “小璟真会喷。”我去亲吻他,他哼哼唧唧的回吻我似乎是稍稍回复了点神志,与我强调道,“发情期的oga是这样。”

    我揉了揉他日益变得柔软的胸乳,亲亲他,他和我亲了两下就扭过头去,“再亲我又想要了。”

    我感受着我酸痛的腰和阴茎,陷入了沉默,转身去拥抱他,宴璟再次拒绝。

    “拥抱也会。”

    “……”

    “也不要看我。”

    我只好坐在床头看着天花板发呆,不一会儿看到情绪再度崩溃的宴璟绷着脸贴了过来,他和我贴了又贴,还是伸手去碰我的下身。

    这让我想起了与他法的蹭弄湿了。

    我被我勃起的双胞胎弟弟蹭湿了。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宴璟还在亲吻我,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似乎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僵持了几秒,强硬的按住他往外退去,“小璟,你清醒一点,我是姐姐。”

    宴璟眼角发红的看着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湿漉漉的眼神,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软。

    我退出车厢一半的身躯僵住了。

    我听到宴璟道,“救救我姐姐……帮帮我……”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带回了车厢后座,我听到我自己带上了车门。

    一定是疯了。

    我趴在宴璟身上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张和我神似的脸,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张脸所吸引。

    宴璟的吻又凑了过来,我按住他,撩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端详着他整张脸。

    宴璟整张脸都因为欲望而柔软,他此刻看起来像个放荡的婊子,而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看什么都仿佛很轻蔑的天之骄子。

    他对我道,“姐姐……救救我吧……碰碰我……”

    听着他被情欲侵染变调的声音,我那总是过于迟钝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在胡乱抓着,似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

    于是我隔着布料触碰了他发胀的阴茎。

    宴璟发出了快慰的轻哼,“继续……”

    他抓住了我的手背,用很粗暴的力度,带着我挤压他的阴茎。

    我也有过几次用前面自慰经验,但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道,不由问道,“不疼吗?”

    “疼……”宴璟几乎在哼,“胀得好疼,我想出来…好想出来…求你了姐姐……”

    我被他诱惑,帮他解开了他的裤子,脱离了束缚的东西弹了出来,看起来不像个oga该有的大小,但却是符合oga的色泽,是干净的红色。

    他高高翘起,铃口流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我的下体一样在流着水。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口收缩着,似乎想大胆做点什么。

    不可能,面前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是我血浓于水的骨亲。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我弟弟的阴茎,原本在暴力撸动自己的宴璟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动作一起动作。“姐姐…姐姐…宴椿……”

    他动情的一声声喊着我呻吟着,本能的耸动着腰,主动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已经尽我所有的撸管经验去取悦宴璟了,我大力撮弄着他的铃口,他受不了得抓住我的手,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的力道,他摇头发出啜泣一般的祈求,“不够……不够……还差点——”

    他那时还刚分化,他不够熟悉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所以也未曾对我说出什么进来草我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不会真的完成那位alpha没有完成的事情,药奸了自己亲弟弟。

    我撸他撸得手腕生疼,最后在他崩溃完全的啜泣里,低下头去亲吻他那张祈求哀嚎的嘴。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个意义的吻,我想安慰一下我几欲崩溃的弟弟。

    他在我轻柔的舔吻和粗暴的动作下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不是特别顺畅。

    我握着他软不下去的阴茎带着安慰意味轻轻上下动作,他在我身下颤抖着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愉悦到了极点。

    我那时那不知道一个oga能光靠前面高潮到底有多难,只是苦恼的低头看着他还硬着的阴茎。

    光这一发就花了两个多小时,再继续下去医院都要下班了。

    但还好再抬头时宴璟已经帮我做好了抉择,他晕死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场过于折磨oga的性事,比干性高潮还要让他崩溃。

    我一直记得那次帮助性质的手淫,虽然等宴璟清醒后我们默契的没人再提及,但当他一年半后顶着发情期的高热推开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做爱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件事给我们谁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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