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时自渎出精/拼刺刀/路人轻薄/窥伺-06-燥热(1/1)

    白玉解开心结,又快活得像只小狗,脸上被自己的泪哭出的潮湿尚未干透,已经急着去蹭李寻凌的脖颈胸乳。

    口中还不住嘟哝:“我走后那三个肯定与王爷亲热了,没我的份儿,都怪那不速之客……王爷现在好疼疼我么?”

    李寻凌遭这么一闹也没了睡意,白玉勤勤恳恳钻到被里去舔吃他的肉茎,惹得他喘息起来,下边儿也渐渐硬起。

    “别舔了,白日里才去过一回…嗯……怎的不听话,呃啊,吞太深了…”

    墙外的逐川尚且从情欲中清醒几分,开始羞恼于自己蹲人屋外露天自渎一事,李寻凌这断断续续地讨饶,立刻又让他的阴茎硬得跳动不已。

    这是王府最奢华的园子,他露着阳具蹲在墙角,简直荒谬。逐川急切且粗暴地上下撸动阳物,试图赶紧完事好回去睡觉。

    “轻一点…吃这么急……今晚都是你的,”李寻凌不得不去扯白玉的脑袋,被吮得直抬腰夹臀:“嗯啊…太,太深了……”

    逐川深吸一口气,他的阴茎完全不受控制,一听到这种话就一颤一颤流水。

    王爷那句“轻一点”就好像在劝粗暴撸管的他一样。“今晚都是你的”又显得太过暧昧,分明不是对他说的,却好像在点他。

    他恶狠狠撸动不听话的阳具,心中暗骂这江南王不知廉耻,淫荡至极,身为男子却说话像撒娇似的黏黏糊糊,不成方圆。

    几番深喉,白玉在李寻凌得了趣开始挺腰时撤开,一根同样硬得流水的阴茎挨上来,挤挤挨挨与他贴在一处。

    “王爷的这处挺大的,”白玉爬上来吃他的乳尖,咬着乳首说话含含糊糊:“比我的大上一圈,又红艳艳的,真好看。”

    “唔嗯,别说了……这有甚么好夸奖的,快射了去,好让本王睡觉……”

    本来逐川脑内都自动屏蔽这男宠说的话了,造作得不堪一听,这时候却又入了耳。

    挺大的……逐川低头看自己气势汹汹的肉茎,尺寸傲人,只是长得颇为凶悍,青筋盘结,龟头粗壮,此时更是硬成了紫红色,翘起一个弧度,与好看是全然不沾边。

    他一向清心寡欲,男子女子都不近他身,并未见过其他男人勃起的阳物,一时间心中不自觉开始想象,那张美艳病弱的面目下,藏着什么样的阳茎。

    这江南王如此浪荡,竟然还会为男宠的几句下流夸赞羞答答,真是装腔作势……逐川喉头一滚,惊觉自己方才分泌了唾液。

    这是因为药性热,口干舌燥才自动生津。

    屋内李寻凌看着自己的阳物和白玉的并拢到一处,被少年细软白嫩的双手握住撸动,二人精孔泌出的水液又湿又滑,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玉的唇舌又迎上来,先是舔吃他敏感的胸乳,白天才被玩过,此时被反复舔吃,又痛又痒,乳尖自己立起来,像一颗小红果。

    一路舔吻上去,还猫儿似的咬一口他的下巴,激得李寻凌阳具一跳。刚要开口就被吻住,口腔被当做舌头的性器,舔舐吮咬,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又被白玉珍重地舔吃回去。

    被亲得迷乱情动的李寻凌再抑制不住呻吟,胡乱哼唧着,被吃着嘴射了精。

    白玉亲到王爷小嘴时就射了自己一手,现在李寻凌的小腹黏黏糊糊,被窝里是淡淡的腥膻,反应过来后蹙眉:“射了好多,身上脏。”

    逐川在听见江南王被亲得乱七八糟的呻吟时,就已经咬牙加速撸动阳具,也不知这满是春情的软调子是怎么从王爷一个大男人口中发出来的,匪夷所思。

    到呻吟声停止时他偏偏就差临门一脚,燥得面红耳热,却冷不丁听到那人娇滴滴一声抱怨,嫌射得多,身上脏。

    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响,他近乎是带着对江南王莫名的恨意在自渎。

    太过放浪,太过淫靡,成何体统!

    就着这一句抱怨,脑海中已经想象到那是如何香艳淫乱的场景,那日四目相对时江南王气息奄奄又浑身绯红的病弱浪态,怎么也忘不掉。

    他不该去听,更不该想,可惜飞驰的马车已然冲出悬崖,再无勒马余地。

    一切归于平静,屋里传来窸窸窣窣洗刷善后的动静,伴随那男宠小心翼翼的劝哄。逐川又觉得此刻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垂头看向手上裤裆上的片片白浊,腥膻气弥漫开来。

    何其荒谬。

    燥热堪堪褪去,他做贼似的逃回住所,一夜未眠。

    虽然王府里久违地多了个人,但李寻凌照旧过他的逍遥日子,逐川就像从未出现过似的安静。

    并非是他刻意冷落客人,打听到逐川伤势平稳后,李寻凌几次遣下人去邀逐川共进晚宴,却总是得到“不必如此客气”的回复。

    也是,在寻常正经人眼中,他这好龙阳纳男妾的王爷设宴请人怕是目的不纯,被当做鸿门宴也无可厚非。

    李寻凌自小就已习惯旁人异样的目光,心中倒也无所波澜,只是身边几个男妾纷纷为他抱不平。

    “若他答应了,本王要为他设宴,与他共进晚膳。”

    “不行!要用饭也是同我们用,关他什么事?”

    “与此等不识好歹之人共进晚膳,是折辱了王爷。”

    李寻凌无奈扶额:“他答应了你们不肯,不答应你们又要骂人家不懂礼数,不识好歹,这算是什么道理?”

    周遭终于安静下来,李寻凌伸手,挨个摸摸脑袋摸摸脸颊:“莫要去为他人动喜怒,有尔等伴在左右,本王已是万分满足。”

    这几日出了太阳,雨季总算熬过去,李寻凌身子稍好了些,可以到室外的园子走动。

    他有时候会在园内看见逐川。

    逐川长得出尘,气质高洁,落到这园林里就更像是哪棵杨柳梅树成仙,亦或是神仙下凡流落到此地,颇为园内增色。

    李寻凌前几回遇见还会与他打招呼,逐川却好像刻意避着他,沉默着颔首,甚至直接转身离去。

    这是不与王府同流合污的意思,也好。

    好在先前救他时无外人知晓,不然待他出了王府,外边人还不知要如何编排他,更是平白给人染上污名。

    这日李寻凌闲来无事,避开众人,在花园寻了个角落凉亭午睡,恍惚中好像有人一直站在旁注视他,他觉得怕又是哪个男宠黏人,翻了个身不去在意。

    “王爷,在外面这样睡是要着凉的。”

    一睁眼,鸟语花香,树荫间落下的光点明晃晃的,还有着凉的道理?

    李寻凌定睛一看,是个平日里殿里服侍的侍从。再一低头,自个身上盖了件外衫,看料子和款式,既不是出自男妾中,也不是这个下人的。

    这又是谁的手笔?

    还未思索出个所以然,那侍从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他。

    李寻凌虽待下人宽厚,但毕竟也是堂堂江南王,加之手下几位男妾无一个是好相与的,下人们平日里都自觉垂眼底眉地伺候,鲜少会这样抬眼直视。

    “本王不觉得冷,无需操心。你有何事禀报?”

    那侍从突然倾身上来,李寻凌这才看清此人也是个样貌清秀的少年,他红着脸握住李寻凌的手腕,颤抖不已的嘴唇贴到王爷皓白的腕子上:“王爷,奴才不行吗?”

    李寻凌愣住了,少年温热干燥的唇一寸寸从他的手腕移到掌心,最终半张脸贴在他手心上:“爷,奴才心悦您已久,不求成为爷的妾,做通房小厮,给爷暖脚也心甘情愿。”

    他这才回过神来,意图抽回手,却被侍从牢牢抓住,李寻凌竖起眉厉声呵斥:“不可,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告退本王还能恕你无罪!”

    本就睡得泛红的脸颊惊怒之下如桃花盛开,看得人心痒,那少年知晓王爷体弱无力,干脆扑上来,嘴唇擦着李寻凌的脖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齿。

    另一只手不顾李寻凌的挣扎,伸到薄薄的衣衫里,如饥似渴地去贴王爷细嫩的肌肤。

    旁边的树丛里哗哗作响,侍从心虚,停了一瞬,李寻凌一怒之下趁机抬手,给了这少年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凉亭,侍从清醒几分,看李寻凌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在他的怒视下退回原处,噗通跪下。

    “滚下去自个领罚!以后不许再进主殿伺候!”

    李寻凌气得胸口大幅起伏,眼中甚至有点点水光,喘息了半刻才勉强平复,再摸脸上还是烫的。

    他还算仁慈,只叫他自己去领罚,若是让那四位知道了,这孩子怕是要被鞭刑弄成残废。

    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的,方才树丛里的动静又是什么?李寻凌起身去查看,那树丛里别说人,猫儿都不见一只。

    只能是风吧。

    别苑寝室,逐川已经全然没有当初清贵出尘的模样:

    门窗紧锁,室内暗无天日,他只穿了里衣,外衫不知去向,外裤都来不及脱就掏出已经起立的阳根。

    浑身滚烫地跪坐在床榻上,手不断撸动那孽根,嘴里死咬着衣角,时不时闷哼出声。

    阳具精口怒张,汩汩流水,一身白肤憋胀成浅红色,额角青筋暴起,哪怕咬住衣角也能含糊听到一句“王爷”,精水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逐川松手,喘息还未平复,下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怔怔抬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烫得惊人,花园那一记耳光,仿佛是敲在他脸上。

    长久患病之人能有什么力气,徒增痒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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