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线(1/1)

    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身体犹如被钢钉贯穿一般,后穴被撑得越来越大,褶皱消失,入口处变得光滑,犹如薄膜。

    我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人猛烈地撞击,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有时被顶撞到敏感点上,我会猛地将头从身下的被子里抬起来,仰起脖子发出腻人的喊叫。

    在我后穴中不停进出的人,一手使劲揉捏着我的屁股,一手掐着我的乳头,粉嫩的两粒红豆没过多久便变得红肿起来,乳晕周围甚至因为疼痛起了细密的疙瘩。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了被子上,我想闭上眼睛,却被身后的人捅得直翻白眼,口水,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早就分不清哪一个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在猛烈的晃动中抓住一丝清明,将双手伸向后边摸到了那人正在揉捏我屁股的青筋暴起的手臂,然后没什么力气地圈住手腕,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轻点……感觉要死了。”

    那人依旧不停地顶撞着,长且粗壮的性器在我温热的肠道中冲锋陷阵,听到我说的话,由跪在床上的姿势改为整个上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炙热的胸膛贴上我汗淋淋的后背,借着这个姿势,他的性器插得越发地深,我听到他附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下,带着喘息声,戏虐般说道

    “哪里要死了,嗯?是要爽死了嘛?”

    “这里?还是这里?墨墨,你要告诉我。”

    我的眼前早就一片模糊,身子却因为那人的操弄变得异常敏感,我感觉到他的左手离开了我的屁股,右手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离,全身的皮肤,带着我的血液神经,都痒了起来。

    最后两手汇合在我的小腹处,抚摸着小腹,却猛然力道一重,将我的小腹按出了一个坑,好像可以盛接无数的泪水和汗水,却又在一记猛操中恢复原状,甚至还有突起,仿佛要穿透我薄薄的皮肤。

    是他性器的形状。

    “墨墨,你被我操得这么爽,怎么会死呢?”

    我也将手伸到了小腹处,想要覆盖住他的大手

    “爽死了,再深点,啊~啊~再深点~”

    我说得断断续续,呻吟声,哭泣声接替着冒出来,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手圈住腰,从床上带了起来,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胸前没有了被子,直接接触到了空气,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是汗水在不断地蒸发。

    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卧室。

    这个姿势,性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伸手胡乱向后摸,摸到了那人的脸,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我捧住了他的脸,艰难转动着脖子,回头给了他一个吻,他感受到了我的亲吻,自觉张开了嘴,我的舌头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他的口腔,四处扫荡,和他的舌头纠缠万分,我用力啃咬着他的嘴唇,他也不甘示弱,边用力不停地抽插着我的屁眼,边占据着我的口腔,霸占着我的血液。

    不知道是他的血液还是我的血液。

    腥,比铁锈还要腥。

    这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个吻。

    他对我说

    “墨墨好久不见。”

    我想给他一巴掌,却又不忍心,只能给他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我是个婊子。

    可此时,和我亲吻做爱的人是我的哥哥,他是婊子的哥哥。

    也是个垃圾。

    我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像是把尿一样将我从床上抱起来,鸡巴还插在我的屁眼里被我的肠道紧紧绞着。

    他把舌头从我的口腔中抽出来,将我嘴角的血液舔舐干净。

    我被他那样抱着走下床,径直走向卫生间。

    短短的一段距离,不过几步,对我来说却异常煎熬,我在他的怀里上下颠簸,性器也时出时进。

    我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又爽又疼,除了呻吟和喊叫,便只能啃延他的肩膀,来缓解这两种即将要将我吞噬掉的快感。

    “啊~啊~”

    我撕咬着他肩膀上的肉,睁开迷蒙的眼,看到他将我放到了浴缸中,性器抽离出了我的身体,我连忙搂住他,慌乱地说

    “不要,不要,插进去~”

    他看着我的样子,亲了亲我的眼皮,笑着说

    “墨墨,哥哥给你放一些水,再继续操你。”

    我用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我哥。

    我哥的皮肤很白,五官生得很精致,就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没有任何瑕疵。

    我看着他淡淡的笑,即便是经历再猛烈的性爱,他的神情依旧不会崩,总是一副淡淡的,懒散的样子。

    漆黑的眸子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水。

    看着你,像是在观察,其实早就将你扒光了,看透了。

    我讨厌这样的他,但他总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总结了一下,我是讨厌他这个人。

    可我又很贱,一边讨厌着他,一边离不开他的鸡巴。

    放出的水热,却不烫,朦胧的水汽升腾,我快看不清面前的人。

    很快,水位便到我的脖颈。

    我低头看着满身的吻痕以及自己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内心一颤。

    很快,我哥便破开了阻碍我们两人面对面的水雾,将唇送了过来。

    我哥喜欢亲吻。

    这件事情,我五年前就知道。

    他喜欢亲吻,我喜欢做爱,在欲望这件事情上,我想我们又是天生一对。

    他边亲我,边长腿一迈也坐进了浴缸。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上气,兜不住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到了我的胸脯,挂在了我的奶头上。

    像红苹果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但很快便被我哥舔去。

    后穴刚刚被剧烈地抽插,大张着口,还没收缩回到原状,便又被粗壮的性器插入,还带进去了不少浴缸中的水。

    瞬间,感觉肠道被灌满,像我哥被稀释过的精液。

    但肯定不是,我哥的精液是烫的,是粘稠的,是腥膻的,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啊~再深点~小腹,小腹起来了~”

    “射到里边~哥哥求你了,射到里边~”

    我的一条腿被放到浴缸边上,一条腿被架起放到我哥的臂弯里,他拥着我,像打桩机一样使劲顶撞着我,我的头时不时磕到浴缸边缘,但我们两人都已疯魔,不甚在意。

    我有时像无依无靠的浮萍,有时又像被牢牢禁锢住的囚犯,多重身份不停转换,最后变成了爱吸我哥鸡巴的婊子。

    嘴唇被堵住,而我也被紧紧抱在怀里。

    我哥射了出来,射在了我的肠道里,和那些水混在了一起。

    我感到很难受,胀胀的,整个人像鼓起来了气球,要飘起来,却希望它们永远留在那里,和我融为一体。

    婊子无义。

    这是我。

    我哥不一样。

    我哥是个垃圾,压根就没有感情。

    我一边骂他,一边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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