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裤(丑强受)(3/8)

    “嗯,我们先去酒店吧。”恭高明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安明逸抱上后座后,再将轮椅放到后备箱,他低着头斜视着后方机场刚出来戴着墨镜的青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高明,还没好吗?”等了一会的安明逸见恭高明还没有上车,开始催促了一声。

    “等会。”恭高明转过头看着那墨镜青年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后,才放心坐上出租车。“司机,麻烦市中心观山酒店。”

    “好勒。”司机得了令,启动着便行驶起来。

    安明逸打量着房间里的设计,这里有两层楼,现代风的简约设计,两间卧室在楼上,一间书房与卧室在一楼,还有着公开式的厨房与餐厅,一楼阳台上还摆着下午茶桌,还有两座吊椅,他转动着轮椅行到阳台边上,往外看去是水质干净透亮的游泳池。

    “有书房和游泳池,这房间很好。”安明逸点了点头,因为没有出过门的原因,他除了在家的其他地方并没有购买房产,所以只好住到酒店。

    “我选的酒店会差吗?”恭高明从一楼卧室走出来,他为了让安明逸不怀疑此次的旅行目的,特意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就连这观山酒店,也是x市出了名的五星级酒店,不仅仅是服务周到的服务,还有公寓式的单独房间,旅游与长住也很方便,安明逸喜静,所以恭高明订的是单独公寓,也好方便自己的计划。

    “我看天气很不错,我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岭山看看,你觉得好吗?”恭高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酒店在里面准备了不少东西,他随意拿了一瓶冰冻过的啤酒开了喝,转个身坐到舒适的布艺沙发上,指着手中的旅游指南给安明逸看。

    “我看看。”安明逸接过他手中的旅游指南,看着书上对岭山的介绍,虽然有点内心突起一阵恐高之意,脸上也保持着笑意。“岭山会不会有点高?”

    “不会呀,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种需要自己走路上去了,都是坐电缆车上去,我们下山也可以乘电缆下来,听说岭山的峡谷美不胜收,来了不去看,岂不可惜了。”恭高明眼神诚恳的看着安明逸。如果在恭高明身后加条狗尾巴,就像饥渴难耐想要得到玩物的金毛,安明逸被自己脑补的这个形象噗嗤笑了出声。

    “好,都听你的,不过我现在有点累,我想先去休息一会,晚饭的时候你再叫我起来好吗?”他说完这话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从b市到x市不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但他一大早便被恭高明拉出来,睡眠不足搞得浑身也有些不舒服。

    “你不吃午餐吗?我点了午餐,先吃点再睡吧,就当睡个下午觉。”恭高明关怀的望着安明逸,说到午餐,门铃便响了起来,他拍了拍安明逸的肩膀,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合身西装的俊秀青年,手中端着不少吃食。“先生,您们点的餐。”

    恭高明沉着脸色将青年迎进屋,转身将安明逸推到餐桌前,冷漠的指挥着青年将餐品放到桌上。“你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就可以了。”

    “谢谢。”安明逸笑着点了点头,拉恭高明的手示意他坐下来,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个动作,青年眼底闪过的嫉妒。

    青年面不改色的将一份又一份的餐点放到桌上后,直接拿着转盘走到门口。“祝您们用餐愉快,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拨打前台服务电话。”

    “酒店里的服务员都有长得那么好看的吗,像个明星一样。”安明逸拿起筷子打了个趣,没有在意因为这句话,让恭高明有些坐立不安。“吃吧,高明。”

    “嗯。”恭高明皱着眉头开始用餐,师子真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装作服务员来送餐,要是安明逸知道师子真是明星,并且猜出他和师子真的关系,这个计划就不好再进行了,还好安明逸并没有起疑。

    师子真回到酒店房间后,将自己身上的西装直接脱了丢在床上,他坐在床尾,眼神充满愤恨瞪着镜中的自己。“安明逸,只要你死了,你的财产和人,都是我的……”

    他躺倒在柔软的床单上,看着吊挂的精美灯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打开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不过半个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嘴角上扬,光着身子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房间大床上翻滚交替的身影,充满着情欲的叹息,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堕落。

    5

    “明逸,你看那里好多云。”恭高明指着玻璃外,巍峨耸立山谷,还有浮动在窗边近在咫尺的浮云。

    “还有多久才到山顶?”安明逸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不应该答应恭高明到岭山上的提议,他从小到大,除了幼时和父母一起坐过摩天轮,就坐过那一次,附近缆车中有人打开了门,跳下去自杀,给了他心里很大的阴影打击,而且他的父母是飞机意外出事,能坐着飞机从b市飞x市,已经是对自己很大的要求了,如今又坐上了这缆车,他擦去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还是没敢顺着恭高明指的方向向外看去,他低着头,从身下的玻璃外,看到的只有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

    “马上了。”恭高明并不了解安明逸的过去,他看着安明逸急促的呼吸和流下的汗水,莫不在意的回答着,现在不过半途,等快到山顶时,坐着轮椅的安明逸会因为电缆车的门不经意的打开,摔落出去,而他紧紧抓着安全绳,幸运的活下来。

    到时候,保险公司来查,只会查到岭山安全员对电缆车的疏忽,而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毕竟他也是受害人。

    想到这里,恭高明假装安慰的牵起安明逸的手,眼神里也透露着关怀之意。“你拉住我的手就不怕了。”

    看着安明逸眼中浮起的感动,他在内心狠狠啐了一口水,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怎么当初干上记者,而不是去当演员呢。

    “恭高明先生,很遗憾的通知您,安明逸先生的遗体已经在山谷底找到了,您要去看看吗?”苏醒后躺在病床上的恭高明听到了律师带来的话。

    “节哀顺变。”恭高明被医生推进了太平间,他看到了安明逸的尸体,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视线里是一片眩晕加空白,他随着律师的话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落。

    “我想给他进行土葬,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嗯……先生,如果用车将安明逸先生带回b市,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建议火化会比较方便一些。”律师为难看着头部包裹着白布的恭高明,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尸体的惨状可以用粉身碎骨来代替,带着一副碎骨回乡……

    “这是他生前的遗愿。”恭高明面容惨白,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低着头说道。

    “好吧,那我这边为您安排一下。”律师看到高大汉子崩溃的行为,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这个年代接受同性恋的程度上升,他也遇见过很多同性情侣,恭高明的眼泪让他动容。

    唢呐声震耳欲聋,在敲锣打鼓的乐队中吵闹而纷杂,恭高明扔掉手中的烟头,举着伞站在路边看着前方走动的人群,他擦去顺着眼角滑下的眼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毅的脸上是满满的疲倦与冷漠。

    前方的人群高举着白条长布,身上穿着白色丧衣,在最前面引路的人抬着牌铭,身后两个人举着白纸包裹的大灯笼,再后面有八个人抬着一副棺材,两队提着灯笼的人在后方跟随着,表情都是清一色的冷漠平淡。

    这只是乡下人家普通出殡的送丧队,半夜出殡也并不惊奇,然而让人觉得诡异的是,那群人抬着的牌铭,用红色丝绸的丝绸花装饰着,连棺材上都被红布包裹着,棺材的上方贴着双喜二字。

    “这是冥婚的习俗,须半夜12点抬棺出门,由至亲之人抱着一只公鸡,与同村里的人送到入葬的山上,而嫁娶的那家人早已等在山上,当娶亲的抬棺上去后,把公鸡割掉喉咙放血,亲人在山上守上一夜,等到天明,那鸡如若还能打鸣,双方才能合葬盖棺,这冥婚才算结成。”

    他眯着眼看向身侧说话的师子真。“是吗?”

    “是。”师子真眼角上扬,嘴角微勾着笑意看着越走越远的人群,以及那逐渐消失的唢呐声。

    那五十五万已经到账,至于安明逸的尸体会被拿去做什么,他才没有兴趣呢。

    ——————

    恭高明行驶着车,在高速路上狂奔着,从b市到x市,驾车需要5个小时的路程,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但他怕来不及。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他清楚的知道安明逸死了,可他无法逃脱出安明逸存在的幻觉,他一定要见到安明逸的尸体才能安心。

    他以前是个八卦记者,一直都拍摄有钱人和明星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事,然后拿给报社曝光,在别人看来,八卦记者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职业,但恭高明不那么觉得,有些人为了得到他手上拍到的东西,不得不花大价钱来买的时候,这才是这个职业的有趣。

    他爱钱,嗜钱如命,但还算安分,最起码他不会和给他钱的打,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nd——————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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