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泡沫(青梅竹马小甜饼)(2/8)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有些藏在肚子里的话,也借着酒劲一一袒露出来,王旭川想,他大概没有那么讨厌林莫了。

    王旭川怎么可能买账,他嗤笑一声,冷漠地点了根烟,抬眼看了下林莫,眼底的不屑和讽刺藏都藏不住。

    说完,他就恨不得把这话咽回去,再嚼个稀巴烂。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王旭川拉高了衣领,深秋的冷风灌进脖子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不…不要…这样说。”

    “没有……小川,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做兄弟。”

    王旭川声音越说越低,心虚地瞥了一眼林莫。

    林莫几乎要掉下泪来,他平复了一下,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试探,声音像绷紧的弦。

    “你真的忘了吗?”林莫沉下双眸,心中疼痛感微起,王旭川真的忘了,忘了他给过自己的承诺。

    “林莫,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子特好玩,特逗?”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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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真的很讨厌看到我…我会消失在你面前…”他顿了顿想要离开,又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响再次开口。

    王旭川心底蹿起一股子悔意,他本想说忘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林莫脸上的悲伤掩饰不住,眼圈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王旭川忽然愧疚了起来,他刚刚是不是说的太狠了。

    卧槽,原来是他先招惹的林莫啊。

    然后……然后他很不要脸地嘟着嘴亲了林莫一口。

    他好想回去。

    经林莫一提醒,王旭川好像隐约想起了什么。

    他拾起篮球,在手里掂了掂,敛下眉目四处张望,就是不去看林莫半眼。

    还对林莫说,长大了要娶你。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走着。”

    林莫听到他话之后,嘴角绽放起笑容,阳光明媚的看着王旭川,王旭川偏过头暗自啐了一口。

    话说出来很残忍,王旭川也不想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他有逼迫自己去忘记林莫,可是林莫阴魂不散地总是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真的累了,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林莫不放过他,还是自己不放过自己,直到有一次和女友滚床单时,居然想着林莫的脸射了出来,他才真的知道怕了,怕自己苦苦经营,维持的坚硬表象溃不成军,陷在林莫编织的美梦里。

    “大晚上的说这种鬼话谁他妈信,你到底来干什么。”

    “你傻逼啊,那种时候的话谁还记得。”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那里……”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咳……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只是做朋友哦。”

    还在愣神的林莫猛地被响声惊醒,他倚靠的那根树杆晃动了一下,几片枯黄的树叶落在他发顶,显得有点滑稽,原来是篮球砸在了上边,他惊慌失措地抬头,瞳孔缩了一下,看到王旭川高大的身影朝他走来。

    ——————end——————

    “死变态,怎么又是你。”王旭川眯起眼,再加上脸上的伤口,身上的一股痞气外泄,颇像个挑事的小混混。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天这么冷,要不要去暖暖肚子,吃个消夜什么,我知道校门口有家不错的夜宵摊。”

    大学的时光就是闲碎和无聊凑成的,降温来的措不及防,,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王旭川捻碎了烟蒂,灰烬一寸寸落下,他的三魂七魄慢慢归位,眼底的光闪烁不定,能摆脱林莫的纠缠,他明明应该感到释然,解脱,可为什么心脏像被揪紧了,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一样。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他暗暗腹诽,收起了隐晦的小心思,又假装大度地轻轻锤了一下林莫胸口,这些年的所有隔阂和疏离仿佛都在这个动作中土崩瓦解。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我只是路过。”

    “别这么叫,你恶不恶心,如果是我不小心给你一种还能回到以前的错觉,那我说声对不起,算我求你,从我眼前消失可以吗?”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林莫小时候长的粉雕玉琢,他一直认为他是女娃娃。

    这小子,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可我最后还有点话想问。”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小时候,上幼儿园时,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林莫象是憋了很久,终于问了出口,那是王旭川给他的承诺,虽然只是幼儿孩童时的玩笑,但他依旧觊觎着,想要得到那个现实。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毕竟看他态度这么真诚,好像真的放下了任何非分之想……只想做朋友,不过他们真的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嘛……

    林莫心跳都加快了,可能是这三年里王旭川头一次对他说那么多话,他觉得嗓子有点紧,脑海里拼命搜刮词汇,只为了不让这场对话结束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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