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不卖艺(瞎子美攻x恶霸受)(6/8)

    白:我不收钱,不过有个条件。

    洋葱:什么条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没问题!

    白:视频。

    洋葱:???

    短暂的沉默之后,黑白熊的消息再次弹出。

    【洋葱向你发出视频通话】

    接通之后,手机屏幕上的青年让白亦眼前一亮,手机那端的青年上半身身白色背心,背心底下是健康强壮的麦色肌肉,青年长相不错,属于公认的英俊帅哥,浓眉大眼,剪的干干净净的寸头有着浓密的黑色,白亦感受到来自视频里面青年的青春洋溢,或许,这就是学生应该带来的气息击中了白亦的心灵。

    白亦现实中是个大学老师,一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甚至有点不带烟火气的人,带着点童颜的脸,让人看不出年龄,因为老师这个职业,让他从来都处于一种冷若冰霜的状态。

    “嗨,大神,现在要干嘛?”秦泽洋在镜头那边打着招呼,因为白亦没有打开自己的摄像头,所以对面的看不见白亦此时的表情,就有点手足无措。

    “脱掉上衣。”白亦冷冷的命令着。

    “啊?我们不是只视频吗?”秦泽洋有些莫名其妙,虽然白亦传来的声音非常的好听甚至说有些诱惑,但是他还没有短脑筋到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视频就需要脱衣服?

    “你可以选择脱,或者不脱,我也可以选择教或者不教。”那背心也抵挡不住那身体的诱惑,白亦都忍不住想去触碰那爆满的肌肉,想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上……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白亦心里想,果然禁欲太久。

    “……好吧”秦泽洋无奈的脱下白色的背心,有些别扭的看着镜头中上半身精光的自己,而对面只是一片黑暗,思索一会自己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控制,就开头说。“大神,咱们能开始讲题吗,我就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给你看我要做的题行不行?”

    “可以。”镜头转向比较凌乱的桌面,上面高数的红叉再次让秦泽洋有些被刺激到了,虽然在陌生人眼中暴露自己的缺点,但是想到解了一个下午的题终于有人来帮忙解答了,就有些欣慰。

    “c=0c为常数2x︿a=ax︿a-1a∈r3a︿x=a︿xlnaa≠1且a>0

    4e︿x=e︿x5㏒ax=1/xlnaa≠1且a>06lnx=1/x

    7sx=sx……

    ”那一头的声音像教科书一般的传述到秦泽洋的耳中,外面的蝉声在这炎热的夏天,让脑中塞满了各种公式算数的青年昏昏欲睡,白亦看着视频中秦泽洋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停下了公式的分解,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想睡觉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去床上睡。”

    “哦……”秦泽洋有些懒洋洋的站起身,拿着手机就趴在了床上,手机被摆放在桌前,就昏昏欲睡过去。

    睡梦中的秦泽洋迷糊中听见有人的声音,仿佛指引着他去做什么,他听的不太清楚,就再次靠近那个声音,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声音指引去做什么。

    “衣服都脱干净……”秦泽洋一个顺手就把自己裤子一扒就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睡梦中那个声音依然指引着秦泽洋迷糊的动作。

    “揉一下你的胸口……”

    秦泽洋梦见了一个说话很好听,样子很模糊的男人,那男人在和他亲吻,身体从内而外的火热,下半身的矗立男人没有碰触,而是将自己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他感受着和那个男人的鱼水之欢,手指在迷茫间撸着自己的下半身,龟头在没有衣物的抵挡下,射的自己手上都是,声音像是美人鱼之歌,带着他到了高潮。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一下便失去颜色暗了下去。

    白亦摘下眼镜闭上了眼,电脑传输手机的文件100%显示完成,他丢掉了手中的卫生纸。

    【通话时长180:52】

    “卧槽?”秦泽洋看着污秽不堪赤裸的下半身,又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突然惊吓出声。

    我把他的尸体埋在了树下,那是凡人献给我的第一百八十六个祭品,他死了。

    至于死法和前面的一百八十五个祭品一样,都是自杀。

    我不是很明白,也很疑惑,为什么总会有凡人,在大旱之际,跑到我的府门前,祈求我为他们降雨。

    降雨不应该是隔壁新上任的龙王冯夷该做的事吗?为什么会轮到我头上,我转头向冯夷说了一句,天便下起了雨,解决了那些人的求雨,想起来也有些好笑,我和冯夷说了,那么他们求求我,或是求冯夷都一样,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但有时候我不想让他们来找我,他们连我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跪拜我也错了吧。

    不去找冯夷的时候,我便会在自己的府邸沉睡,我的府邸不大,一间主卧,一间厢房,还有一棵树,那棵树从来不长叶子,常年都是光秃秃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睡梦中,直到我的府门前又来了一群人,他们推推嚷嚷,吵闹极致,吵醒了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围着行车上光着身子跪着的少年开始歌舞,然后朝着我的府门跪拜,口中嚷嚷着希望河神能收下祭品。

    少年的身体稚嫩白皙,面容清秀隽丽,是个小美人胚子,当然对比冯夷那种风流潇洒的俊美,还略差了一些成熟韵味,歌舞声中,他们把少年推进了河中。

    我救了那名少年,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府邸,带他参观了我为数不多的两个房间,安排他住进了厢房,并允许他称我为,宁。

    那是我的名字,我连冯夷都没说过,这算是我给少年的特殊荣宠罢,散步的时候听见有人唱过一出皇帝趣事,想了想,就是这个词。

    少年很安静,从来不会来主屋打扰我睡觉,也不会询问我出门去往何方,只会在冯夷来找我时,端上一杯热茶,又静默的回到厢房。

    然后在我散步归来后,少年死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面容败灰,我带去找冯夷,冯夷说他服毒自杀了,我把少年的尸体埋在了我府邸的那颗树下。

    说来很奇妙,那棵树从来没有叶子,也不开花结果,少年埋葬后,那棵树上冒出了一朵绯色的小花,我没有摘采。

    不知又是何年,凡人们又往河里推进了祭品,有时是年轻稚嫩的少年,也有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们到了我的府邸后总会哭哭啼啼,哪怕我什么也没做,我问过其中人,我长得很吓人吗,为何见我后都会哭?他们有时候会沉默,但最终会告知我,宁大人,您并不吓人,您长得非常好看。

    那为什么这些称之为祭品的少年少女们,总会在我去散步归来后,安静的死在我的厢房里,既然不觉得我吓人,我也并不吃人,我开始怀疑我的府邸是否水土有问题,养不了人,所以他们都死了。

    树开满了绯色的小花,偶尔会有一两朵白色的,夹在绯色花丛中,十分惹眼,我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一百八十六朵花,也代表,我这里死了一百八十六个人。

    我想去和凡人们说,你们不要往我河里扔人了,他们到了我这里活不下来,但我没有办法离开这片河域,我曾经走过这片河域,从南往北,从东往西,这片河域接连了不少的山川,有时候走远了,回来时只需要一瞬,我便回到府邸,然后我就在想,或许我才是真正的河神也说不定,然后冯夷就会和我说,河神是他,降雨之职他负责。

    直到有一天沉睡时,第一百八十七个祭品,再次被熟悉的姿势推进了河中,疲倦的我只是施了一个法术,将他安然放进我的府邸,并没有去见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了人的声音,很美的歌声,像极了我记忆中,一直循环却又找不到来源的摇篮曲,我醒来后沿着窗户,看到了树下的男子,那是不同于前面那些凡人献祭给我的少年少女,他没有好看的容貌,也没有少年们稚嫩白皙的身子,如果用我平生所见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丑陋的男子,或许他不是丑,只是对比前面那些人,对比冯夷来说,他实在过于普通。

    我打探的目光让他有了反应,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来,我歪着头,清晰的看见那双褐色眼睛中的惊艳,好像也不是很普通,最起码那双眼睛,我很喜欢。

    他见我出了房门,转过身来面对我,我仔细端详,他长得人高马大,身材健壮,而且肤色微黑,脸上有些伤痕,他表情原来有些见到我的呆愣,恢复过后变得平静,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胡渣。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说来奇怪,这么多年来,那么多祭品,我从来不会问他们姓氏名谁,因为他们总是会死,但男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妙,他给的感觉就是,他以后就会住在这里,住很久,甚至永远。

    男人的声音低沉,成熟而又性感的嗓音,我很喜欢,于是我记住了他的名字,秦修。

    府邸里是十分无聊的,除了冯夷会来找我下棋,便没有多余的玩乐,为了让秦修开心,我带着秦修开始出门,我带他看了这些年,我记下来觉得好玩的地方。

    南方的河域里面有一朵长在河里的七彩花,那朵花旁边有个小姑娘,矮矮胖胖喜欢吃小鱼虾,我带着秦修去看了那朵花,秦修称赞那花世间少有,我问他,那你们凡间的花是什么样的呢,他会笑眯眼说凡间的花自然不同于这里,花种繁多,但七彩颜色汇于同株的从来没有过,凡间也有过一株枝丫长出两朵花,称之为并蒂莲,还有长相厮守的蕴意。

    北方的河域里面没有好看的花,但有一枚不知什么年代从天上掉下来的巨大石头,那石头沉积在河底多年,一些灌木丛开始围着石头增长,竟形成了极为好看的观景,我兴致勃勃的拉着秦修说着这颗石头的年代,然后秦修问我的岁数。

    我有时候也会很好奇我到底多少岁了呢,冯夷说他到这片河域的时候,我便已经在这里了,他有时候会戏称我为前辈,我的年岁确比他年长许多,称呼一声前辈,我也能应下,那我到底多少岁了?

    秦修见我许久没有回复,也没有再次发问,只是望着石头说,人类的寿命很短,能过半百,便算是享齐人之福了,人类一代传承一代,偶尔能活过七十岁的老人,是要被朝廷奖励俸禄的。

    我身体倚在秦修怀里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时,开始好奇,秦修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好像什么都懂,明明我才是神仙,他是个凡人,却比我懂上很多。

    甚至连周公之礼,也是由他手把手教与我,我才明白,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偶尔行礼后,他会疲倦的睡过去,我就将他的身体环抱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胸膛,顺着他的发髻一路摸到嘴唇,再从颈肩抚摸到腰际,探入那我从未离开过的密境,然后再把他折腾醒。

    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眼中是他绯红的脸颊,怀里是他温热的体温,我很满足。

    我想让他永远陪伴在我身边,陪我去看这河域里我去过,没有去过的地方,想让他与我说更多的故事,更多的人间。

    我怕他会死,背着他去见了冯夷,问冯夷,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活下来,活的越久越好。

    冯夷说我丢了神真,我问他什么是神真,他说我与秦修行了周公之礼,我便没了神真,若秦修是仙身,我们就可以同修,但秦修是凡体,我的神真没有任何用,然后冯夷说,秦修是凡人,生老病死是凡人不可避免的,他迟早会死的,让我不要对一个凡人,投注真心。

    我与冯夷大吵了一架,那是我们千年相识以来第一次大吵,我拆了他的府邸,甚至把他的龟管家翻了个身,气的他大骂以后不再来往,甩手就把我扔出了龙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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