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8)

    我终于上初中了,终于进入到我一年前就想要进入的学校,那个和我玩的好的男同学在我的隔壁班,现在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但是他依然是我的好朋友。

    忘了介绍他了,他叫林柏舟,至于像我这么y的x子为什么会和他成为朋友,我其实也不知道最初我们是怎么说上话的,只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我有不明白的问题都会问他,他给我解答后从来都不会去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样的他我不排斥。

    说起我们的初见,那天下着雨,我又恰好没有打伞,为了不被淋成落汤j,我就拼尽全力的跑,一时跑的连个方向都没有,只知道只要是个能避雨的地方就进去了,就是在那个亭子里,我碰见了林柏舟,当时他在ch0u烟,他那时候才几岁啊,我猜应该是和我同样的岁数,因为我知道他,虽然我们班这么多人,但是从一年级一起上到五年级还在一个班里的人,其实也没几个。

    他小小年纪,拿烟的姿势却是老练的很,他留了一个寸头,长相偏清秀,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会给人攻击x的长相,我当时看着他ch0u烟,脑海中想的完全是我爸爸的模样,爸爸每次亲完我,我的舌头上都会残留烟草的涩感,我不喜欢那个感觉,但是我不敢说,我害怕爸爸。

    林柏舟察觉到我在看他,在看他手中的烟,于是他了然的挑挑眉,将烟递到我面前,“ch0u吗?”

    我回神看着他,摇摇头。

    他挪开手臂,将烟放在口中x1了一口,随后让烟头自然坠落,踩熄,之后再把烟头捡起来,放在卫生纸中,做完这一切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茫茫的雨雾,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向我搭话:“下午上什么课?”

    我回答他:“语文,数学,英语。”

    “c,没一个喜欢的。”

    他看着我,“你呢?”

    “我也是,没一个喜欢的。”我回答他。

    “没喜欢的还各科考第一?”他有些不解。

    “天赋吧。”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考不到第一爸爸会惩罚我,会让我痛。

    “你真ga0笑。”他轻笑,没再继续问。

    我们各自站在一边等雨停,雨停后,我们一起走回教室。

    之后,他有时候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或者直接来我位置上找我,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将我作为朋友,但是和我玩的只有他一个,所以我就把他列入了朋友的那一行列。

    这周放学回家,本应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周末,但是,在周六的早晨,我是被小腹处传来的疼给痛醒的,我以为我是拉肚子了,于是赶紧起身去厕所,但是去了厕所后,什么都没有从身t里面出来,我站起身,拿纸巾擦pgu,纸巾柔软,我手指感触到的不是尿ye而是别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血。

    我来月经了。

    我扯了一大堆纸巾放在内k上,然后准备出门,只是我刚下楼,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叫住,“去哪?”

    “超市。”我看着他,心里在此刻涌上一阵难受,自从妈妈去世后,爸爸和我几乎没有说过话,而且现在的我也不再和小时候一样了,一定的常识已经形成,所以我不会再去犯什么错误。

    “买什么?”他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手机。

    “卫生巾。”

    他在听到我的回答时,抬头看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他开口:“过来坐着。”

    我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着我的眼睛,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许特助,现在送一箱卫生巾过来我这里。”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平板鞋。

    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过了一会,门咔嚓一声开了,一个nv人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莫总,您要的东西。”

    “嗯。”爸爸朝她摆摆手,nv人向爸爸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我走到箱子面前,随后去书房拿了一把手工刀出来,划开箱子,取出一包卫生巾回了房间。

    关房门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挡住了,我看着爸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没用多少劲就把房门拉开,他高大的身t挤进来,随后关上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进来g什么?我现在要去换卫生巾。

    我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洗手间,他关上浴室的门,随后从我的手中拿走那包粉红包装的卫生巾。

    我似乎知道他要g什么了,我抑制不住身t的颤抖,我的身t让我往后退,我想要远离他。

    我可以看到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拿出一个卫生巾,并且无视我的恐惧,“过来,脱k子。”

    我极不情愿的走过去,褪下身上的休闲k,然后褪下内k,之前被我塞在内k里的卫生纸已经被经血浸sh,爸爸弯下身,给我拿出来,然后他又让我蹲下,撕了些卫生纸擦我新出的经血,等到擦的差不多了,他将卫生巾撕掉外面的保护膜,然后垫在我的内k上。

    我听话的任他动作,他做完这一切后,将我的内k穿上,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温热大腿时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一gu麻意从我的尾椎骨传上来,直到颅顶。

    “k子自己穿。”

    我提上k子,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抬起头看他,他正在看着我,黑瞳仁sh漉漉的,我感觉爸爸是在透过我看别人,因为他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冷厉,现在他好像浸在了某种回忆中,或者是想起了某个人,整个眼神都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既然换完了,我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准备绕过他出去,只是刚走过他身边时,爸爸却一把将我抱入怀中,我不挣扎,任他抱着,他却是抱着还不够,一把将我托到盥洗台上,有力的手臂撑在我的身侧,与我平视。

    爸爸的眼神变了,脆弱的感觉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他,那个冷漠到没有一点人情味的莫尧。

    我爸爸的名字叫莫尧,我叫莫希,我妈妈的名字叫鹿遥。

    我生活的家庭很奇怪,这是我上了幼儿园之后发现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别人家的爸爸妈妈和我家的没什么区别。

    但是直到我看见我们班的一个小nv孩,那天放学,她的爸爸妈妈一起过来接她,她左手牵着她爸爸右手牵着她妈妈,她们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她的爸爸妈妈会一起把她提起来,或者有时候她妈妈抱着她,或者是她妈妈累了之后换她爸爸抱着,她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现在我还记在心里。

    我坐在后车座,看着这个车里除了我就只有一个司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家庭与家庭之间是不一样的。

    我的爸爸永远在书房忙,我的妈妈不是在厨房研究着自己ai吃的东西,就是会被爸爸叫进书房待很久才出来,有的时候我早晨起床下了楼找水喝都会看到妈妈身上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是ch11u0的身t,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睡着觉。

    我也想要妈妈去接我,我和妈妈提了这个想法,妈妈倒是同意了,但是妈妈问过爸爸之后,却委婉的拒绝了我。

    之后我就不会再轻易向妈妈提出要求了。

    爸爸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是我给爸爸的定义,爸爸从来都没对我笑过,我从小到大接受到的一切与社会接轨的常识都是爸爸教我的,但凡他教过我我还做错的,他都会狠狠的惩罚我,他会拿他20多厘米的竹竿打我的pgu,我小时候真的有pgu开花的时候,所以我特别害怕爸爸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也不会让爸爸知道,可是自从那次作文事件之后,我好像找到了与爸爸接触的新方法,虽然平时我尽量很少出现在爸爸面前,但是犯了错后我也不怕惩罚了,这个新方法让我过了几年舒心日子。

    后来,妈妈si了,再后来我听别人说妈妈是在卧房的浴室里割腕自杀的,当时划的口子可深了,明显她是抱着必si的心态去割的。

    再再后来,我逐渐长大,上了初中,两周回来一次,有时候可以见到爸爸,有时候也见不到,见到的时候我们也没什么可以交谈的,而且现在的我不会再犯错,也不需要用那种方式去讨好他。

    所以现在面对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长大了,我知道男nv有别,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爸爸和nv儿之间是不可以有嘴对嘴亲吻这样的亲密的事情存在的,社会上的人将这样的关系称为1uann。

    我没有1uann,小的时候亲爸爸,一是为了生存,二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的笑容,我很开心,单纯的想将这样的爸爸占为己有,因为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过我。

    爸爸就这么直gg的看着我,我与他对视着,我感觉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不知道爸爸要g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爸爸在想什么,我看着他慢慢向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后退,爸爸的嘴唇突然凑近我的嘴边,我骇了一下,吓得我扭过头避开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结实的贴在了我的侧脸。

    我拒绝了他,甚至我的身子也使劲往后靠,紧紧的贴在镜子上,我转回脸看爸爸,眼中噙着泪,轻轻的唤他,希望能够让他知道我是他的nv儿,“爸爸,不要。”

    爸爸没有离开,他甚至更加的贴近我,沉默的盯着我,他很快速的只手抓住我脑后的头发,我因为他这个动作仰起头,脖颈暴露出来的瞬间,我的脖子就被爸爸咬住了,很疼,我痛的尖叫,口中不住的求饶,我求爸爸放过我,可是爸爸不但没有放过我,而是嘴唇从我的脖颈移开,jg准的找到我的唇,舌头粗鲁的伸进来,堵住我的求饶和尖叫,我感觉到他sh滑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深深的t1an着我的舌头,我一动都不敢动,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呆呆的任他动作,我被他的粗鲁与暴躁吓住,他的手卡着我的下巴,我仰着头接受他对我口腔的占有,yet滑动的声音在我的耳朵中无限放大,我感觉我都要不能呼x1了,我不得不挣扎,他如果再不放过我,我就要窒息了。

    爸爸在我要晕之前,松开了我,我急促的喘息着,大口的呼x1着新鲜空气,爸爸的呼x1在我的上方,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x1同样是急促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不想与他有眼神的对视,我想他可以放过我。

    等我呼x1平稳后,爸爸再次伸手钳住我的下巴,b着我与他对视,我看着爸爸的脸,我不明白明明我没有犯错误,他为什么要亲我,他这样做,我感觉很恶心,恶心的我j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屈辱的看着他,我在无声的控诉他,同样我在观察他的反应,爸爸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他的眼神依旧是冰冷的,我有时候都会想,爸爸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一个人,他为什么连一个人正常的情绪都没有?!

    他好像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对妈妈,对我,都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对妈妈,我感觉他是将妈妈当作为一个泄yu的工具,现在妈妈si了,他是不是将我也作为了他泄yu的对象,一个可以供他玩的趁手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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