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解霞绡(1/5)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光融融的,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

    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唇瓣。

    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

    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

    她并没有反悔。

    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

    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她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

    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粉yanyan的小裹肚和中k,正拥着锦被。

    目见霞绡遮掩不住之处,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

    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

    她的小裹肚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

    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0到她的r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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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漆黑中感官分外敏锐,又许是这回除了她的衣裳直接品到了她的滋味,他只觉得她xr甜得要命,吞吐了几口后又急忙忙去咬另一边。

    “好容儿,你真好吃。”

    “嗯……”

    小姑娘一双藕臂已搂紧他后颈、后脑,一条腿g到他背后。

    暗自腹诽,这冷憨憨解她兜儿解得勤快,却不知是否知道脱她中k。

    层层叠叠的帐幔里,锦衾高高隆起。

    堂堂辽东王,闷在四四方方的衾被里,细细品尝妹妹的寸寸肤r0u。

    怀里小小的人,xr、肩颈、臂膀、腰背,皆被他吻遍t1an遍了,连呼出的声响都水腻腻、同已被他啃吃许久的身子一般,黏黏搭搭的。

    他确实是个倦世之人。

    一直以为,倘若贪恋r0ut间的欢愉,那皮下之枯骨岂不是最ch11u0、最合贪恋之物?思及此,一切都索然无味。纵然胯间那孽畜蠢蠢yu动起来,从未想过求诸人,唯自给自足罢了,纵是非法出jg又如何。

    可若是妹妹到了他身下口下,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r0u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rujiang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t,甚至时不时r0u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k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k的主意了。

    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k,但没教他动她底k,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t1an了会儿腿。

    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neng又敏感,被他t1ant1an肤r0u,她腿心便sh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0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r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裹肚。”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0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nv持着灯烛,端着溺具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金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ch11u0在小亵k下一双纤细笔直的yutu1,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当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亵k自滑腻的楚腰间褪下,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0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gg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baengneng裹着晶亮水ye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

    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

    纵然辽东王是极俊美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g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

    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

    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r0u吃?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g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

    殿下明明挺jg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r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r0ur0u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b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yu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nv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b上好的酒壶都jg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ye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sichu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sh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b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b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k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g燥的巾子给妹妹将sh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k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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