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溺(1/5)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当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亵k自滑腻的楚腰间褪下,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0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gg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baengneng裹着晶亮水ye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

    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

    纵然辽东王是极俊美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g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

    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

    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r0u吃?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g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

    殿下明明挺jg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r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r0ur0u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b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yu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nv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b上好的酒壶都jg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ye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sichu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sh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b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b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k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g燥的巾子给妹妹将sh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k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hui。”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w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nv人也没有。

    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g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

    不过就算他任x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

    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香罗帐中已重归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飘着浅绯、微烫的雪颊隐没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k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yan微y沉的天se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t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这不,封从往前0到她一只小手,所触热乎乎的,便将之捧了起来,放落到唇畔。

    紧接着,自她指尖起,被某种又软又sh的东西撩拨的、su痒痒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濡sh她每一个指节,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间。

    放任着他巨犬一样伸舌t1an着她的手,她往他颈侧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说。”

    她已经知晓他每旬有四五日会待在城中处置三司事务,其余的日子则待在军中。

    他说是,妹妹便安生待在辽王府,他回城时会好生陪着她,其余日子则要委屈妹妹自己寻些趣处了。她要说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营中陪你几天。”

    她是轻描淡写地这么言了句,封从跟侍立在旁的嬷嬷、众侍nv都霎时惊诧不已。

    封从将刚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暂且取了出来,捏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妹妹怎会有这等荒唐的想法?”

    军营,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说规制不允许,于她而言,规制尚且是虚的,那等地方绝不是她一个身娇r0u贵、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公主该待的。

    “只待几天罢了,”她仍然很平静,似乎仅仅在说一件很小很寻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没有人服侍你,你的侍nv们一个也不能跟过去。而我事务繁多,极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过得下去。”

    “那我便不过下去。”

    “嗯?”封从一时没想透她的意思。

    “你只管遂我的意,且把我带过去、藏在你房里。我何时待不下去了,你便把我送回城,这点事,不难办到吧?”

    “是不难,可……”

    “说不准,不,是大概,我只在营中待片刻便想回城了。而我纵然待久一些——哥哥清楚我的x情,我定不会碍着你的事。”

    是这样的,以她的x情,若是跟着他去了营房,要么绝不会给他添任何乱子,要么过不惯粗糙日子、转头便教他把她送回来。

    封从不免有些意动。

    之后她又是窝在他怀里撒娇,又是扬言他不带她去便直接回京,软y兼施,他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想着她说不准脚一沾营房的地、便巴巴地要他把她送走了,毕竟她小解都要一堆侍nv捧着花汁子侍奉着。

    待在他房里与他同吃同住同起居,纵然绝不会委屈了她,却仍旧不可能是她能过得惯的日子。

    她这是说了一件事,封从也想起一着来,不过他的事就属实是小事了。

    他晚间原本有个应酬,她既然来了,他想着便把应酬推掉吧,专心陪她,毕竟如今她在辽东是最大的,陪底下的人能有陪她好?

    不说他俩如今你侬我侬小儿nv间的关系,若是把她侍奉开心了,她在陛下那儿随意美言几句,他这要什么没有?

    当然最想要的——开口跟陛下要她,是不可能的,届时陛下不斩了他便不错了。

    “你去就是。”她却随和得很,思忖片刻,又道:“我陪你去,我在那里等你,你散了便来找我。我特意来辽东,除了陪哥哥,也是不想只在g0ng中、府里闷着了。”

    封从自然熨贴、乖觉应下。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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