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芳露(2/3)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

    封容确实钟意封从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封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士兵憋出事来。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

    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这个说辞,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她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的确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在他掌中。

    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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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确实。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

    不过,没什么所谓。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玩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估0着她醒过来后,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封从已习惯了她的直截了当,并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碰他是否会w了她yut1。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

    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封从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大掌很轻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

    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他下手历来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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