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剧情/容小狗汪汪汪(2/3)

    “…没事,水就好。”

    若说他和谢相无之间本就有些越线的亲爱,现在便是将那份晦暗不清披露开来,赤裸地将那标线横于他们中。

    床上的人声音虚哑,但满是虚汗的衣衫已经换下。夜也已降临,壁灯投在房内一两点辉光,反倒衬的他清瘦身躯白璧无瑕,一双眼更见滟光。

    “…嗯,没事。”

    谢相无才忽然抬眼看他,泪水就从他眼眶滑落,他连唇畔都颤抖着,可眼中却像是被月光照出了淡淡的紫色。

    他的听觉和力气有些混浊,谢相无是从谢家拿的药,那边的人一早就告诉他拿了这药,但特意换了份量轻的。齐衡松在他和谢家的人联系上时就吩咐过了,有什么事都按照最低危险的东西给谢相无,真有其他要紧事,会有谢家人来告诉他。

    “谢猫猫你没事吧!?刚才我过不来我就去买饮料了你喝…”

    借着月光,齐衡松瞧着胯坐在他身上的,叹了气用了些力想抬手抚上他的脸,却被谢相无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拽住了手腕,摸出抽屉里的手铐压着他拷在手上。

    他不仅是被托付于自己家里的小孩,也是一个彻彻底底,可以和他第二性别婚配的oga了。

    齐衡萧一怔,就见谢相无要挣脱他开门。这时恰好容擎端着水杯进来,两人忽地相撞几乎谢相无衣衫几乎湿透,连带着容擎也成了落水小狗,一脸茫然。

    轰轰烈烈而来的容小狗轰轰烈烈的走了,但那“太好了谢猫猫没生我气”的模样实在太明显,齐衡萧浅弯了眼,缓缓道。

    齐衡松动了手铐的手,将谢相无圈在怀里。他大概是有一些时间没去拥抱谢相无了。谢相无看他的眼神不对了很长一段时间,做什么事有时矛盾得很,想来找他撒娇,又觉得这不对,他已经是一个足以遮风挡雨的存在了,他想去保护齐衡松。

    山林松柏的气息愈发浓烈,几乎铺满狭小的淋浴间。他走的匆忙,怕离小孩太近,特地来了客卧里的浴室冲洗,却根本压制不住这份情热。

    “…齐…!衡松…哈啊…”

    “谢猫猫,头疼不疼?”

    那上面,还隐晦残留着一点花香。

    齐总裁答,看他什么时候结束吧。

    谢相无急了。

    事到如今齐衡松不变神色的关怀却刺痛了谢相无的眼,他双手抱着齐衡松,在他耳边又问,他的情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直到小孩动作卡好手铐,齐衡松仍旧面色平静又柔和的问,脾气发出来了吗?

    “他…应该没事。”

    “他说今天是他冲动了,想等你醒了和你道歉。”

    “…没什么,找我哥。”

    他闭了眼都是小孩分化时那纤细的脖颈。哪怕脱下沾带鸢尾花气味的衣物,那潮润的眼睫,连带着唇舌开开合合,都泛着情红。

    他身上的人眼中蓄满眼泪,面颊都红了个透彻。不安溢出又淹没了他,让他话都说不流畅,只能像他性格一样温声细语的缓缓说着那些告白的话。

    他起身但步子摇晃,林鸢刚还留了药要他缓过来服下,更何况谢相无这时候过去他哥绝对不会开门、齐衡萧几乎想了多少个借口马上就要开口,就听见谢相无问,谁在他房间里?

    “…他怎么了啊…?”

    “…、他自己一个人你先换身衣服吃药…”

    “……别问。”

    ……可他并非是什么好人。

    “…那我去给你倒水?”

    “齐…衡松,没事吧…?”

    “…齐哥干什么去了…?”

    谢相无说了很多句话,亲情又混着情窦初开的爱慕,将那份妒恨缓缓发泄开来,以至于他疯的说了好些老齐差点笑出来,想了想要是真不管这小孩,他真的能做出来这回事,就又轻轻的吐了口气。

    …万一他哥没用抑制剂怎么办不能去啊…

    落水小狗就听见死人脸像是快速吟唱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刚刚坚持要出去的谢猫猫停了步子,垂着头鼻息微吐像是定了心般回到床边,找件衣服就要换下。

    谢相无抬眼问,要多久?

    【中间会修一段剧情,先空着,剧情是谢猫猫摸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被老齐隐晦的带来表明是自己人,结果被谢猫猫发现这是老齐初恋加前男友,然后小精神病炸了,成人礼当晚给老齐下药想强上】

    齐总裁面上不显,道,他有些事要处理,等下吧。

    四下无言,谢相无想起身,齐衡萧连忙扶了他一把,他问谢相无怎么了?就听他答,我去见齐衡松。

    他连忙扯着齐衡萧出去。

    口中喘息渐起,冰水从他身形顺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燃起的火。他如同讽刺自己的笑了笑,没去拿卧房里那支抑制剂,反而赤着身子推门拾起了淋浴间外唐突褪下的衣衫。

    “结果你刚分化完信息素太浓,他嗅了下差点脑子宕机,我就让他去买些喝的给你。”

    显然齐总裁并不熟练于如何照顾孩子,正踌躇着想开口关心时,就听见几声快速类于窜过来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推门而入的容擎。

    齐衡松鼻息吐了气,察觉到时就无奈的想找个什么由头开导这个“大孩子”,没过多久又因为温衍泽的频繁出现逼疯了谢相无的理智。他浑身都溢着嫉妒和愤怒,像是属于自己的猎物被别人夺去一样,明明外表看着像兔子,内心却凶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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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小时,他近乎熬了这辈子最难的关,不得已想将这份躁动锁去脑后,脑心胀痛也无法忘却那份如同着魔的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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